“各組出來領子彈。”樓下有人大喊一聲。我急忙拖著那條瘸腿往樓下跑去。
“你休息吧,還是我去!”浩子攔住我。
“我是g4的組長,我的的懦弱會給整個組帶來疲憊,我必須得堅持……”
完這話,沒有人再攔著我,我一瘸一拐的往樓下走去。
昨重裝奔襲,腿磕在了一塊石頭上,掉了好大一塊皮。跑完最後的五公裏後,才發現自己的褲腿好像粘在了大腿上。
黑子拿著刀把褲管割破,傷口才露出來,看著漏洞的褲子,感覺好拉風。
傷口好痛,
從來沒有這麼疲憊過,
但是我必須堅持下去,我沒得選擇。
來到基地,訓練並沒有比魔鬼周輕鬆多少,早晚規定死了十公裏的武裝越野,中午是綜合體能訓練。下午還有專業訓練,這一些列的超強度訓練,在他們眼裏強度還遠遠不夠。
浩子嘀咕著,沒有休息時間,就能鍛造出最強的突擊隊嗎?
雖心裏抱怨著,但是身體還得繼續訓練,
每個人都不敢掉以輕心,現在留下來的,並不代表的下一秒還能接著留下來。
淘汰,總有淘汰等著我們,
現在剩下的十支隊伍,能留下一半就是好的。
走到現在,絕對不能前功盡棄。不然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終於在一個瞄準射擊的下午,久久沒有露麵的雪出現了,她是來給傷員換藥的。
黑子恬不知恥的朝笑著,但雪不是來找我的,
她是來給項征換藥的。
在教官的允許下,項征跟著雪走了。
其實我知道她一直在在暗處,自從上次醫院一別,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後來,我的記憶也逐漸想起來了,可能是因為怕尷尬吧,她一直躲著我。
躲著就躲著吧,不然我也很尷尬。
至於我腿上的傷,都已經學會自救了,也就沒有辦法再去麻煩軍醫了。
其實我也是怕見到雪,怕尷尬,在我的眼裏,她就是八年前的那個女孩。
八年了,我已經不是八年前的林勇,在她記憶深處的林勇哥哥並不是現在的我,我不知道她是否想的明白。
時間會改變一切,那些開心的日子就跟痛苦一樣,已經在我的心裏泛不起任何漣漪。
我現在就差不多是一個廢人,隻是在苟延殘喘罷了,未來的裏,福禍未知,哪有心思再去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再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就在愣神的時候,子彈殼從槍口上掉了下來,狼蹲在我邊上,瞅著我,撕破喉嚨喊道,“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我組長受傷了,也需要進行換藥。”黑子
狼看著我,微微側身,“去醫療車,還有誰?”
“我!”
“我也受傷了。”
“……”
“話前不知道喊報告嗎?”
狼白了一群大頭兵,有沒有受傷,他心裏都清楚。我這樣的傷勢還用不著軍醫,他明顯是在給我放水了,但是也得顧及其他人的想法,所以他這一問,很多沒事的人也跟著瞎起哄了。
主要還不是可以見到漂亮的女兵兵,一群禽獸啊!
回過頭想想,他們才是一個時代的人,同一個時代才會有共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