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進來的……”
雪兒並沒有回答他,但是她的動作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雪兒躍上屋頂,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要好好照顧靖兒弟弟哦。要是他有什麼閃失,我和媽咪都不會原諒你的哦。”說完就一跳一跳跳走了。
雪兒在屋頂上跳躍的身影看得燕睿心驚肉跳,他一句“小心!”還沒說出口,雪兒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燕睿望著天空發誓:等小小回來之後,他已經要好好地把她綁在身邊,再也不會讓她有機會逃走了。還有雪兒,他作為父親,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以後都不可以做著這危險的動作了。
經過了這件事,燕睿徹底的明白了,隻有相愛的人在一起才能幸福,將不愛的人留在身邊,隻能帶來不幸。這件事,也充分地展現了燕靖的應變能力。燕睿做了一個自私的絕地,他要燕靖代理朝政,若非特別重大的事情,就不用支會他,而他自己則一心一意駐守東南邊境。嗬嗬,不是,是一心一意地在他所能到的最近的地方,等待薛紅顏歸來。
六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燕睿日夜守著東南邊境,希望有一天薛紅顏從木棲國出來的時候,能夠第一眼看見他。
這六年來,每年北國都會依照協議將一萬擔糧食送到木棲國。燕睿期待薛紅顏能夠親自出來接糧食,但是他的這種期待從來也沒有成真過。每年,司徒雪都會借運糧食之故到北國呆兩三個月,然而她總是神秘兮兮的,不向任何人透露薛紅顏的情況。
六年的時光終於過去了,司徒雪已經順利登基。照慣例,她到北國運糧食。這一次,她帶來了一個神秘的消息。“父皇,十一月二十是您的壽誕,請您盛裝打扮到東南邊境等候,雪兒要送你一份大禮。”
燕睿已經隱隱地猜到了什麼,他心情激動,一早便到了東南邊界紮營,懷著巨大的期待等待十一月二十的到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待過自己的生日。
這一天終於到了。燕睿守在司徒雪平常進出木棲國的地方,早已望眼欲穿。午時了,還不見任何動靜,燕睿開始懷疑自己被古靈精怪的女兒耍了。但他還沒有放棄等待。
午時將過,突然從木棲國傳出喧天的鑼鼓聲。燕睿緊張的眺望,知道振奮人心的時刻即將來臨。
聲樂隊過後,一台大紅花轎出現在燕睿眼前。轎夫將花轎放在地上,燕睿激動地走向前去,想要掀開花轎的簾子。
司徒雪及時地製止了燕睿,“新郎官,在拜堂之前,你不能見新娘子。”
“那好,我要即刻拜堂。”
“怎麼有這種道理?夫家未到,怎能先行拜堂?”
“雪兒,你存心氣我。”
“新郎稍安勿躁。六年都等了,還差這個把月嗎?”
燕睿極其鬱悶,“隊伍,即刻啟程!”
若不是考慮到新娘子,燕睿恨不得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司徒雪把新娘子保護得還真周到,連住客棧都要與燕睿分開兩家。對這種女兒,燕睿真是無話可說。
一個月的時間,嫁娶的隊伍終於到了北都。
上一次,燕睿草率地立了薛紅顏為後,連堂都沒拜。這一次,他決定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一切事務早已在林、陶兩家合力幫助下安排妥了。
花轎抬至德馨宮。
燕睿按禮儀踢轎門,接新娘。
薛紅顏嫁了兩次,拜天地卻是頭一回。拜過天地,她在喜娘的牽引下來到了新房。
一個高大的陰影逐漸移來,薛紅顏心如小鹿亂竄。
燕睿在薛紅顏身邊坐下,輕輕掀起薛紅顏的紅蓋頭。
燕睿的唇溫柔地滑向,薛紅顏的,兩人極盡溫柔地交纏,直到雙方到動情地揣著粗氣。
“我已經忍不住想要你了。”燕睿飽含****的雙眼盯著薛紅顏,“但是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
燕睿抱著薛紅顏坐在椅子裏,兩人喝了交杯酒,飯吃到一半已經不能自持。正所謂,春宵一夜值千金啦!
一個愛她的老公,一個幸福的家。汪小小所有的美夢都成真了,她現在最大的苦惱就是:該不該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親親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