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快接著說呀。”
她最討厭話說到一半或者故事講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的人了,催促的同時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伸手去捏他的臉。
卻被東子煜一手鉗製住,再順著此刻的姿勢,將她從旁邊的座位上拉到自己腿上。
“嗷……”
安七玖一個不留神,就這麼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年多的相處,他深愛上了這名女子,並發誓待自己功成名就,定要娶她為妻。”
東子煜往下說時,察覺到懷裏的小東西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然後呢?他是不是考中了?娶了沒有?”
安七玖抬起頭,醉眼迷蒙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又因腰上束縛著他的手,她想躲開卻又沒什麼力氣。
“考中了,亦娶了。”
她的身體燙得像火爐般,炙烤著他,可這種燙,並非是她生了病,而是……
“你能不能把故事說得具體些,別斷片呀……我,我很容易忘記的!”
她現在還有些神智,雖然腦袋脹脹的,可至少現在還能理清他所說的故事前因經過……
東子煜無奈地笑了笑,他倒想把故事說完給她聽,可這小東西如此“折騰”他,他能怎麼辦。
對她,他的克製力向來為負!
被她屢次催促下,他隻能簡明扼要地將故事提前收尾,“成親當日,他提出洞房,奈何那女子拒絕。第二日,她便消失了。”
“什麼……什麼意思?消失是什麼意思?”
安七玖越來越覺得身體產生了不該產生的異樣,剛問完他有關故事的問題後,猛地又想起他之前說酒裏被嚇藥的事,驚得兩眼瞪直,“等等……那酒……真的有藥?”
“我何時對你說過假話。”東子煜不置可否,但唇角的笑意已然說明一切。
“……”
我靠,她以為……她以為他就是忽悠她的,剛才那種情況下,她寧可喝酒也不要和他榻上聊好嗎!
“那怎麼辦,我好像中毒了,師父,你快施法幫我解毒呀。”她欲哭無淚地懇求他。
“你忘了我此前說過,這一世與你陪伴時不再動用法力,且我已自封法力,待你這一世結束方可解封。”他字句屬實,情真意切。
“那你不攔著我,還看著我把酒全喝了?”
這家夥沒安好心吧!
完了,她越來越不舒服,身體裏像是燒著一團烈火,熱得她隻想現場來段脫\衣熱舞秀!
“攔了,攔不住。”
東子煜抱著她滾燙的身體,似笑非笑地答道。
“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抓著火熱得似要把心跳出來的胸口,憋屈至極,“那你還抱著我幹嘛,去燒點解救茶來嘛,有水嗎,先幫我倒杯水好嗎?”
“這可不是一般的酒,這是被調製過的藥酒,在凡間裏,新婚之夜的新人方可服用,唯有洞房……方可解。”
東子煜一板一眼地解釋道,看著她崩潰至極的模樣,心裏更是覺得好笑,小東西不想和他洞房,他也隻能用這凡間的俗套來讓她服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