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早上給皇後把脈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孫遜說道:“回皇上的話,皇後娘娘是心中有所鬱結,才引起的身體血腫鬱結。”
皇上聽著,便點點頭,說道:“哦?是嗎?那你快點兒開些活血止痛的藥來了吧。”
孫太醫便退了出去了。
皇後聽著,就心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她的手,還是在顫抖著不已。
皇上聞著這屋子裏的味道,突然說道:“皇後,你點的是什麼香,怎麼味道這麼怪異呢。”
容妃聽著,說道:“哦?是嗎?皇上,這香味兒雖然香,但是,聞了不多會兒,臣妾就感覺到了頭暈,是不是皇後娘娘嘔吐的根本原因所在呢?皇上,還是讓孫太醫進來看看吧,這樣才保險呢。”
皇後笑著,連忙說道:“不用了吧?這香料,臣妾沒有被禁足的時候,就經常然這香呢,所以,不會是它的緣故。”
這時候,皇上已經叫了外麵的孫太醫了。
孫太醫便走到了香爐旁邊,打開了香爐,聞了其中的味道,之後,放下了香爐,來到了皇上的腳下,說道:“皇上,這裏麵,如果微臣沒有弄錯的話,是十足十的迷情香。”
皇後聽著,連忙說道:“孫太醫,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隨便說的,你這可是誣陷本宮的罪責呢。”
孫太醫跪在地上,不再說話了。
容妃聽著,也笑著說道:“是呀,孫太醫恐怕是一個人不能夠確定了呢,皇上,您知道雲嬪向來是擅長調製香料的,讓她來確定一下也好呢。”
皇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阻止呢。
容妃就大聲的喊道:“曹公公,去請雲嬪娘娘過來吧。”
曹華連忙說道:“哦,正好,咱們雲嬪娘娘剛剛到了。”
這時候,雲嬪就款款的進來了,跪在地上,給皇上請了安。
皇上說道:“雲嬪,你去聞了聞那香料是什麼。”
雲嬪聞了聞之後,來到了皇上的腳下,說道:“皇上,這東西,說出來,恐怕汙了皇上的尊耳。”
皇上說道:“你說吧,朕向來最在乎的是事實,朕也不想讓任何人背負著冤枉的罪名。”
雲嬪便說道:“這香爐裏麵放著的是迷情香,宮廷最忌諱的東西。”
皇上看著皇後。
皇後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道:“司琴。”
司琴連忙跑了進來。
皇後也顧及不上什麼了,走上去,就給了司琴一個耳光子,說道:“你給本宮的香爐裏放了什麼?你個小蹄子,活膩了吧。”
司琴連忙委屈的說道:“回皇後娘娘的話,這裏麵,放著的東西都是洛兒和香兒準備的,不關奴才的事兒呢,娘娘。”
皇後大喊道:“洛兒,香兒。”
瑾妃十分的緊張,她連忙看了皇上。
皇上對著瑾妃搖搖頭,意思是說:不用擔心,朕會保著洛兒和香兒的。
洛兒和香兒進來了。
瑾妃恐慌的看著她們兩個。
皇後便開口問道:“你們兩個賤人,果然是在青樓裏麵呆久了的,竟然給本宮用這種香料?本宮還以為讓你們來到本宮的身板,是能夠讓你們兩個良化呢,看來,是本宮高估了你們了。”
洛兒和香兒便直接說道:“皇後娘娘,這些香料不是您在揚州城的時候,讓司琴姑姑上街買的嗎?正巧碰見了奴婢,司琴姑姑知道奴婢善治香料,才努力讓奴婢跟著皇後娘娘進宮來呢,說是奴婢們有這門手藝,以後,皇後娘娘就會罩著奴婢呢,可是,從來都沒有人告訴奴婢這是宮廷的禁物呢,奴婢本來就在外麵的煙柳之地,這種東西,見怪不怪的呀。”
皇後聽著這話,轉身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您千萬不要相信這兩個賤人的說辭,臣妾知道了,這兩個賤人跟納蘭瓏瑾的關係好,所以,是不是瑾妃,你故意陷害本宮的。”
皇上大聲的說道:“皇後,這麼多人,都能指正你,你還想狡辯什麼。”
司琴轉身就給了洛兒和香兒一個耳光子,說道:“你們兩個怎麼能夠如此呢,虧得我和皇後娘娘平日裏對你們如此的厚愛。”
香兒故意十分委屈的說道:“司琴姑姑,不是您說的,隻要奴婢替您和皇後娘娘保守各種秘密的話,就不會把迷情香的事情推在我們的身上的嗎?況且,這香料是您逼著我們配置的呢?”
皇上聽著,側著身,說到:“還有什麼秘密,都說過來了吧。”
司琴也覺得沒有什麼秘密在洛兒和香兒手中呢。
於是,香兒便說道:“回皇上的話,那天,奴婢看到司琴姑姑慌慌張張的從外麵回來,一身都髒兮兮的,問司琴姑姑是怎麼回事兒,司琴姑姑隻是說,讓我們不要張揚,奴婢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便隻能不說話,但是,現在,司琴姑姑如此的誣陷奴婢,奴婢便也不替她隱藏著了。”
皇上便說道:“香兒,誣陷皇後的罪名可是死罪呀。”
香兒仍舊是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有證據的,奴婢看到了司琴姑姑把她的衣服在自己的寢宮裏燒毀,結果皇後娘娘有事找她,她就胡亂的把東西都搜藏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了,皇上可以讓人去查證一下,一定能夠找出來的。”
司琴知道自己的東西都已經燒了,而且是在焚場,香兒就是沒腦子的人,於是,司琴一點兒也不著急的說道:“那就去搜吧,奴婢行得正,不害怕的。”
於是,一群侍衛們便打算去搜尋了。
但是,香兒突然就大聲的說道:“那個人不能去。”
那個人正是夜夜伺候皇後的那個侍衛。
香兒一指出來這個人,皇後和司琴都嚇了一大跳。
皇上問道:“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