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小俞茵(1 / 1)

“到現在為止,我已詳細記載我微不足道的生活中的一些事,多少篇幅寫了生命中兒童到青年時光,這不是一本正規的自傳,我隻需要在能夠引起人們某種程度興趣的地方回憶一下就行了。”

→摘自《簡·愛》夏·勃朗特著

“我深信,隻有深入研究過人本身以後,才能塑造出人物形象,目前我的文筆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因此隻能滿足於平鋪直敘了。”→摘自《茶花女》小仲馬著

第一章

俞茵出生在一個中國很南方的農村家庭裏,八十年代前,有姐有哥,幾年後又茵媽生了茵妹,這普通農村家庭六口人。時值俞茵三歲多,短發,白胖,經常一身汗,她的身體隨風和心情忽冷忽熱。

秋初的一星期日,在別村代課的爺爺回來了。茵媽出去做工,問爺爺茵跟他行不行,爺爺說:“行”。

爺爺坐在大櫈子上看報紙,旁邊有一個小矮櫈子,茵肥,站得有點累了。

俞茵問:“爺爺啊,我坐這張小櫈子哦?”

“坐吧。”茵爺爺淡淡看了俞茵。

小俞茵坐小矮櫈,挨著爺爺身體。坐在別人的旁邊挨著別人,俞茵是慣性的動作,小候她可能是因為肥坐著累,還是更小時候家裏人抱慣了。俞茵跟著爺爺在灶邊的庭前,坐在小矮櫈上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周圍,邊隻飛蟲都沒有。坐著有點無趣,她並著腿端正的坐著。

爺爺放下手中的報紙,俞茵並著腿端正的坐著。俞茵撿起報紙有模有樣的讀字:“一隻鳥飛,不識,不識,呃,在樹上,什麼什麼飛機。”俞茵遇到不認識的字就說:“不識不識”“什麼什麼。”茵認的字多是哥教的,還有在電視上看的,她小時候雜念少,記憶很好。

俞茵吃完棗,又想跑出去玩。這回熱了她脫了鞋,爺爺看著她。俞茵剛跑兩步,爺爺就大聲說:“穿上鞋,石頭紮腳。”當時的路上多是泥就和小石仔。“熱多哦,不穿。”應聲的俞茵已經跑到庭前。

她習慣抬頭看看天。天上一群飛鳥,成人形。鳥朝南飛,她知道的,庭前另一頭的屋就是朝南的,茵媽告訴過她。俞茵自編唱起歌來:“一群鳥飛飛,兩隻多隻飛飛,她們飛到哪裏去?飛到南方去,不是北方是南方,飛去南方做什麼?飛到南喔蛋去,喔蛋出來做做什麼?喔蛋出來孵小雞,不是小雞是小鳥,啦啦.”俞茵唱到南方時,跟鳥飛向轉身,此時俞二十一公和他兒子俞威叔在他家廚房上看著笑:“這個小孩靈哦。”

俞茵跑出去跟兄弟姐妹玩了,在這個坡的另一邊坡底,一個新屋的庭前。茵爺爺和二十一公也跟出來了,問棗是誰給俞茵的。有教俞茵給爺爺嗎?堂嬸說有教過。

“那有教給大人吃大的,小人吃小的嗎?”“沒有”堂嬸講。俞二十一公給大家講了俞茵剛才的給棗唱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