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著地上的青磚粉末端的是驚訝無比,而此時楚含萱卻小聲道:“凡哥,這些機關人似乎隻對進入某個區域,或者觸發某個機關的人發動攻擊。”
“是啊!機關人無耳無眼,現在萬象門沒落已過百年,自然也不會有人操縱,我看多半是實現在某地設下機括,若有人觸動才會引發機關戰將出手的!”吳全見此也出言道。
何一凡聞言細細思索,片刻後道:“不管怎樣,我們都是在此猜測,到底如何我去試試便知。”說吧,何一凡抽出斷魂刀便向前走去,吳全與楚含萱向要阻攔卻已為時已晚。
何一凡將金背斷魂刀抗於肩上,大步向前走去,可尚未走出五六步遠,便覺四周有五六道強勁的起勁攻來,情急之間何一凡雙腳一頓,拔地而去躲開了四周的攻擊,可人還未至高出,便覺的頭頂有人襲來,何一凡馬上橫刀於頭頂抵擋攻擊。
此時間,隻聽得場中發出一聲巨響,之間何一凡單膝跪地,手中斷魂刀還是穩穩舉在頭頂,隻見一名機關戰將的腿還搭載何一凡的刀上,而何一凡身下方圓一丈之地已被震出一個大坑。
就在何一凡落地未聞隻是,又是幾個機關戰將向何一凡猛攻而至;方才那一擊何一凡依然明了,這機關戰將有龍象之力,即便自己全力施為怕也不能輕易得手,更何況這機關戰將有十幾名之多。
當下,何一凡不在由於,用起全身起勁頂開麵前的那名機關戰將,雙足發力向吳楚二人的方向平掠而去;那些機關戰將見何一凡退走也不追擊,還是發力向何一凡方才所在的位置攻取,一聲震天巨響過後,方才那處已是麵目全非。
何一凡堪堪落在楚含萱身邊,身後巨響便傳至耳中,何一凡驚詫的轉頭看著那些已然回歸本位的機關戰將,心中不由得一陣慶幸;此番隻為一探虛實,並未打算與那些戰將纏鬥,可即便如此何一凡也險遭大禍。
見何一凡無礙,楚含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著不遠處的巨坑道:“方才你退出之時,那些機關戰將並未追擊,可見這些機關人定是受控於某種陣法,若有人擅闖,務求擊殺,若不是你武功高絕,方才那一腿,怕是已經著了道了。”
何一凡聞言點點頭說:“這些機關戰將均有龍象之力,徒手便有開山裂石之威,怪不得當年冉永曾能以千餘名機關戰將抵擋那二族聯軍數月於隘口。”
吳全將方才一切都看在眼中,仔細思索一番對何一凡道:“果然如楚姑娘所言,何大俠你可看的出我們腳下是何物麼?”
何一凡聞言仔細觀瞧,突然發現三人所處的位置正是一處太極陰陽魚的陽魚之處,方才楚含萱邁步向前邁過了陰陽界線才招來這機關戰將,而後何一凡為一探虛實也是邁過了那界線,機關戰將才群起而攻之。
何一凡當下明白,陰陽一線之隔,生死一線之隔,萬象門隱世而居,自不希望被外人打擾,若有人闖入穀中,勢必被格殺於此。想到此處,何一凡緩步向後退去,徑直退到那石碑處,也些機關戰將也未作反應。
當下叫過楚含萱與吳全,三人站在石碑處一時間無所適從,何一凡疑惑的道:“既然萬象門要設陣殺了闖穀之人,為何還要留有一線餘地。那太極圖中陰陽兩隔,進則死退則生,想必當年設陣之人也定是慈悲之人,怎會如此任由生闖入絕陣呢?”
說著,何一凡站在石碑之側,輕輕撫摸著石碑。楚含萱與吳全也仔細打量的著那古老的石碑,突然楚含萱叫道:“凡哥,快看快看!”
何一凡一驚,知道這丫頭定是有發現什麼了,馬上趕至近前,隻聽到楚含萱道:“凡哥,你看這石碑上,似乎是被什麼利器打磨過一般。”
何一凡聞言也走上前仔細觀瞧,果然發現這石碑似乎是在先前刻過字跡,隻是後來不知被什麼人生生鏟除了,若不仔細觀瞧根本看不出端倪。何一凡看了一陣道:“想必這一麵的碑文應當是勸阻自穀外進入的人,不要輕易闖入穀內,已報周全吧。”
“多半應該是如此!可到底是何人將這碑文鏟去,將一線生機變成了絕死之地呢?”吳全聞言疑惑的道。
三人站在那石碑前,看著已被毀去的字跡,不由得心中大為疑惑,這究竟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