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李文超也鬆了口氣,有杜析在,就他們這幾個小蝦米一般的存在,還想占到便宜嗎,別說這毛料四百萬,就算是一千萬,又怎麼樣,杜析可是隨隨便便拿出一點千年人參的渣,都能賣個億大洋。
“嗬嗬,我先看看毛料再說,許老板,你不介意。”杜析笑了笑,雖然是詢問,但是人早已走到這塊半賭毛料麵前,拿著放大鏡裝模作樣的看著。
這塊毛料的表現,確實可以算得這房間裏數一數二的了。其他毛料雖然也有綠色出現,但是其綠色中卻是夾雜著點點白色,而這塊毛料所擦開的口,濃濃的綠色。不禁讓人眼前一亮。
聽聞有兩個人在爭搶一塊毛料,頓時庫房裏的一些人都趕了過來,這庫房裏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到十個,可見這賭石店鋪的料子,不是一般人所能賣得起的。
“嘿嘿,小子,看好沒有啊。以你那賭出三色翡翠的眼力,幫我看看,這塊毛料到底是漲還是垮啊。”看到杜析那裝模作樣般的動作,許仁滿臉不屑的說道。
他就不相信。一個比他兒子還小的青年,在賭石會有很強的眼力,他旁邊的這位周師傅,可是在華洲世代接觸毛料的人,就這個小子。以為賭漲了兩塊毛料,便牛B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杜析笑了笑,沒有理會他,繼續看著毛料。不斷的讚歎著,“這塊毛料的表現真不錯。是塊大漲的料子啊。”
聽著這小子將他們之前所說的話敘述了一遍,許仁麵不屑之色更甚。正準備開門嘲笑這小子一番時。
忽然,杜析的神情猛的一變,卻是拉著柳遠山直接說道:“劉叔,這塊毛料有問題,不能賭。”
“小析,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劉遠山麵有些疑惑的問道,在他的眼裏,這杜析可以算是一點眼力都沒有,憑這小子那一點淺薄的賭石知識能發現這塊毛料有什麼問題。
他可是仔細看了這塊毛料兩三遍,足以確定這塊毛料是塊大漲的料子。
杜析神情有些緊張的向柳遠山耳語了一番,劉遠山麵的表情有些驚訝,又有些釋然,猶豫了一下,卻是點了點頭,向賭石的一個位置看了一眼,表情有些疑惑,“小析,這毛料真有問題嗎。”
許仁同樣有些緊張,可是在毛料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半點不對,他身後的周師傅則是對話輕輕說了一句話,頓時讓他麵更加的不屑。
“嘿嘿,劉遠山,這年輕小子既然說有問題,那這塊毛料你就別買了,萬一垮了怎麼辦。”許仁不禁有些嘲諷的說道,話語中的意思,卻是一個年輕人隨便說的兩句話,就把你嚇怕了。
“問題大了,劉叔,這塊毛料可是有明顯會垮的痕跡,傳說中的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們絕不能買,既然這許老板想要買這塊毛料,我們就讓給他好了。”杜析不禁笑著說道。
聽著杜析這明顯有些激將的聲音,劉遠山表情有些不自然,杜析所說的這個計謀真的會成功嗎,真的會將這許仁嚇退嗎。
事以至此,他也不得不配合了,要不然,前麵說的話,現在就要反悔,所有人都會知道有問題。
“確實,想不到這塊明顯大漲的毛料,會有直癬這種大垮的特征,一塊這麼好的料子,就這樣白費了,唉,真可惜啊,既然許老板想要,我就大方的讓給你了,要是一會解石的時候,四百萬打水漂了,可別來怪我,嘿嘿。”劉遠山看了看毛料,一臉的失望,然後有些幸災樂禍的對許世仁說道。
聽到他們說的跟真的似的,一直對這塊毛料價值有些不確定的許世仁心裏萬分緊張,可是想到一旁周師傅的眼力,他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劉遠山,就憑你們這點鋅倆,能騙我過嗎,不就是想騙我相信這塊毛料會大垮,然後我不買了,你們坐守漁翁之利嗎,嘿嘿,你們太天真了。”
說著,他指著這塊毛料,“這塊毛料表現那麼好,直癬,你跟給我指出直癬在什麼地方嗎。”
“許老板,這可不能告訴你,我可不能破壞高老板的生意啊。”想不到許仁看穿了他的計謀,不禁讓劉遠山有些尷尬,抬頭望了望杜析,看到杜析那一臉自信的神色,他心下稍安,隻要杜析答應借錢給他,大不了一會反悔,跟這家夥直接搶奪。
聽到劉遠山的話,許仁再次得意大笑了起來,“嘿嘿,指不出來的,這就是塊大漲的毛料,想騙我,沒那麼容易,周師傅的火眼金睛,可不是你們三言兩語便能騙得了的。高老板,你剛才也聽得清清楚楚,這劉遠山說要把這塊毛料讓給我,他不買了。如果這家夥敢反悔的話,你可千萬別賣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