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字條,於鐵鎖將字條給袁長保和徐兵傳看後,表情陰冷語氣森森的說:“這些殺手是衝著我們來的,不能再讓這些無辜的兄弟們替我們受死了,我們必須出麵會會這幫雜碎,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什麼叫血債血償。”
“沒錯,明天我們倆就出去轉轉,看看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趕來我們駐地撒野。”黃寶蓮也憤怒的說道。
“我陪你們一起去,”徐兵也咬牙切齒的說:“我就不信咱們三個人對付不了他們幾個殺手。”
袁長保見三人主意已定,便詢問道:“你們三個夠嗎?要不要再帶些人槍去?我想他們再厲害,也不可能不顧忌我們人多槍多吧?”
“暫且不用,”於鐵鎖一抬手阻攔道:“等明天我們出去探探他們的虛實再說。”
“好吧!”袁長保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他也了解於鐵鎖徐兵等三人的功夫,一般的江湖高手應該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當天晚上,於鐵鎖將整個隊伍中的所有匕首都集合在了一起,然後在裏麵挑選了四把最得心應手的,磨的足夠鋒利後,還在刀刃上淬了毒,給黃寶蓮兩把,然後自己留兩把。
雖然他平時都是使用飛刀的,基本不用匕首,但飛到把兒短,握在手中雖然靈巧,但吃不了大力,一旦遇到對手刀重力沉的,便難以招架,容易吃虧。所以他選了四把長短適中,入手舒適的匕首。
他知道徐兵不善於使用短兵器,便幫他找了把上好的鋼刀,也在刀刃上淬了毒。徐兵為人正派,不喜耍弄陰損招數,所以於鐵鎖也沒將刀刃上有毒的事情告訴他,隻跟他說刀刃鋒利,用時小心。
第二天一早,於鐵鎖向口袋裏揣了些石灰粉後便和黃寶蓮還有徐兵走出了駐地,緩緩朝山下走去。他邊走邊仰頭高喊:“孫子們,你於爺爺來了,誰要是不想活了就盡管出來吧!爺爺我一定成全你……”
當他們三人剛走過三岔路口時,於鐵鎖突然感到後腦有一絲涼風襲來,他來不及多想,連忙閃身回頭,隻見一枚飛鏢嗖的一聲從他耳邊飛過,離耳朵隻差不到半寸的距離。
這枚飛鏢剛從耳邊飛過,黃寶蓮手中的飛刀已經脫手飛出,朝飛鏢射來的方向襲去。伴隨著‘哎呦’一聲,一個青衣人捂著胳膊從樹叢中走了出來。緊接著有十幾個青衣人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朝於鐵鎖等三人圍了過來。
“吆喝,來的不少啊?”於鐵鎖轉頭將這幫青衣人掃了一眼之後,滿臉冷笑的對那個受傷的青衣人嘲諷道:“孫子,你奶奶的……飛刀功夫還不錯吧?敢在你奶奶的……麵前玩暗器,你是嫌命長啊?”
“誰是他奶奶?我才不當她奶奶呢!如果我有這樣的孫子,那我肯定早就廢了他們了。”黃寶蓮瞟了於鐵鎖一眼,柳眉一挑得意的笑著說。
“少廢話,既然你們今天出來了,就別想再活著回去,”胳膊受傷的青衣人說道這裏,對包圍這於鐵鎖等人的十幾個青衣人說:“兄弟們,上,宰了他們。”
“等等,”於鐵鎖抬起雙手笑著說:“你這不孝順的孫子,這麼著急送死幹嘛呀?他們幾個動手時你最好在一旁呆著別動,否則毒性發作,你就死定了。告訴你哦,我可沒有解藥哦。”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聽完於鐵鎖的話,領頭的青衣人立即臉色鐵青,他連忙低頭看了看胳膊上的傷口,見傷口流出來的血是紅色的,才放心了不少,隨即微微一笑說:“嚇唬我?你們飛刀上根本沒有毒。再說本來我也沒打算動手,對付你們幾個,還用不著我動手。”說完他再次下令,十幾個青衣人立即朝於鐵鎖等三人圍攻了上來。
於鐵鎖黃寶蓮還有徐兵被圍在中間,三人背靠著背,一人抵擋一麵,以確保彼此身後的安全。
雙方剛一開打,眾青衣人便紛紛使出了渾身解數,所使用的招數都是些實用狠辣的要命招數。他們的武功也著實不弱,所使長柄大刀一個個舞的虎虎生風,霸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