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陳山與小曼的屍體後,村民準備把小曼的屍體跟他家人埋在一了起。而就在當天,他們準備要把小曼的屍體送去火化時,卻發現,村口漫起了大霧,他們無論如何出走不出去。
整個村子,本來還有些許人在外務工的,可因為這事的發生,人們心中不安,又都把他們叫了回來。
卻沒想,整個村子的人都聚全了,反而害了那些沒參與進小曼一事中的人。
人們開始打電話求救——畢竟那些警察離開村子,還不到兩小時。他們還叫了鄰村的人在村口接引……
可結果卻是,沒有人能進得來村子。
就在夜幕降臨的時候,人們似乎又聽到了小曼死前的慘叫……
幾個膽大的年輕人去看裝小曼屍體的農用車,發現小曼的屍體不翼而飛。
由此,人們開始絕望。
想著人多力量大,就算不能把小曼擋了,也能壯個膽。
於是,人們都聚在了祠堂前的空地上。
再接下來,午夜十二點到了,小曼終於出現。
按著村民們的說話,小曼是沒有實體的,隻是他們的眼睛裏都能看到紅衣小曼的樣子——撫著肚子,下身流血,七竊裏也都滴著黑血,那模樣實在可怕得緊。
明明沒有實體,卻又無處不在的小曼,把眾人逼回還沒來得及清洗,沾滿小曼小產之血的祠堂一角。
由此,小曼的屠刀終於揮下。
白霧一點點凝聚,化做成千上萬個刀槍不入的小曼,把所有村民撕成碎片,連尚在繈褓中的小嬰兒也不放過。
說到這裏,有幾個抱著孩子的婦從開始痛苦:“都是你們多管閑事。小曼說要村長為她做主,你們便為她做主就是,為什麼要同意老板的要求,讓他得到了小曼後才給春生賠償加治腿?”
“我們不能不同意陳山的要求。我們村裏,有十多個漢子,都在陳山的磚廠做工……”村長低下頭來:“要是不同意,他們就要被辭退。磚廠又熱又苦,可隻要天氣好,一個月下來,也有幾千塊啊!何況春生家裏那情況,春生就是頂梁柱,隻要陳山拖著,不給他治腿,那他一家都要被拖死!”
“那你們就該聽小曼的,去村委會,去鎮政府……”
“聽什麼啊!小曼要是出了村子,鐵定會走的。雖說法不責重,但小曼肚子裏的孩子肯定會被帶走,春生用了一生的積蓄也是白花了……”
張小暖等人都聽出了村裏人的無奈——第一,是錢害人;第二還是村民們的愚媚。
“小暖,你覺得小曼會是普通的怨鬼嗎?”張洛皺著眉,點了根煙出來。
“是飛僵。”張小暖望向張洛:“最主要是這半年過來,小曼用這些村民的怨氣,把這個村子變成了養屍地,還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陽泉和林男隻道:“總之,小曼再怎麼厲害,還是沒到旱魃的程度,否則這地方早就寸草不生了。這樣吧,你們倆在外守著,順帶弄些聚陰符。我們先進去救治那兩個受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