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禪隻覺得天昏地暗,“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暴怒之餘,也顧不得許多,急忙趕回城主府。剩下的人手也被派出去治安,尋找敵人尋蹤。
劉禪衝進城主府,直奔書房,嘴裏還念叨著“一定還在,一定還在...”說著,就按了下那個焚香爐,打開暗格,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仿佛被抽幹了力氣一般,一下子癱坐在地,喃喃道“完了,完了,這下真完了。”
原來,木易拿走的那枚戒指可不一般,那是劉備送給他寶貝兒子的,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劉禪平時都不舍得戴,沒想到便宜了他。
劉禪想到丟失戒指的後果,徹底傻眼了。但緊隨其後就是無邊的怒火“都是這些該死的‘暴民’,我一定要抓住他們,好好的收拾他們。”
翻身站起,立刻衝出書房,臉紅勃粗對守衛吼道:“去,把所有人都給我派出去,必須給我把這夥人找出來!”
許是被劉禪這副氣急敗壞的摸樣鎮住了,守衛沒敢多說,行禮後急忙離開,傳達命令去了。
就在劉禪剛剛平複下心情的時候,一個士兵磨磨蹭蹭一臉猶豫的站在不遠處。劉禪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不快過來,看你這副磨磨蹭蹭的摸樣,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耽誤了大事,看我繞不了你。”
小兵一看,為防止引火上身,趕緊把一條不太好的消息告訴劉禪“大人,剛才,弟兄們在城外那片小樹林裏,發現了一些人...”
“哦?可是發現那些暴民行蹤了?”劉禪臉色一喜。
“不,不是,是我們在樹上發現了咱們的騎兵弟兄。”
劉禪一時沒反應過來,“樹上?他們騎兵上樹幹什麼?”
“額,大人,他們是被綁起來放到樹上的。”小兵的聲音減弱,幾乎快聽不清了。
“綁起來?”劉禪迷糊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他們被俘虜了?十幾個騎兵被些烏合之眾都抓住了?他們怎麼還好意思活著?!”
明白過來的劉禪感覺要被氣糊塗了,好啊,一群騎兵被幾個“土包子”“暴民”給俘虜了,這說出去不得丟死人啊。這傳出去還不是說我指揮不力?劉禪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們人呢?”劉禪幾乎是從牙縫裏說出這句話。
“就在門外。”一直不敢吭聲的小兵趕緊接話。
“讓他們滾進來。”
不一會,十幾個士兵戰戰兢兢磨磨蹭蹭的來到劉禪麵前,頭都不敢抬一下。這副模樣更是讓劉禪看著鬧心,劈頭蓋臉一陣痛罵“你們看看你們,丟不丟人,還有沒有軍人的榮譽感?幾個流民暴徒就把你們俘虜了,你們也不覺得丟人嗎?啊?看你們這個樣子,哪裏還像個軍人!”
被劉禪一直訓斥了好一會兒的十幾個騎兵,各個低頭不敢言語。劉禪把自己的鬱悶情緒發泄之後,也就懶得再說他們,揮揮手讓他們退下。被說的無地自容的騎兵如蒙大赦一般,快步離開這裏,以免再遭羞辱。
劉禪苦惱的踱著步子,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很不妙,小沛被占領過不說,雖然奪了回來,但是糧食兵器被掠奪一空,曹洪那個家夥可不好說話,雙方也不是一個陣營的人,對方沒必要幫他。如果說這個僅僅可能讓他的名聲更降一層樓,略受懲罰的話,那更要命老爹送他得那枚珍貴的戒指也丟了,這就不好辦了。
所以,劉禪決定先暫不上報,一定要等他奪回戒指以及物資之後再向上稟報。這樣他才能將功補過,甚至剿匪有功。
基於這樣的想法,劉禪幹脆將手下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希望能找到木易一夥人的線索。
在劉禪度日如年的期待中,派出去的士兵終於帶來了今天的第一個好消息:發現一夥符合描述的人向徐州方向移動。
劉禪登時大喜,雖然曹洪就在徐州,雖然不清楚這夥暴民怎麼敢往大城市跑,但這不關劉禪的事。他隻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立刻通知集合隊伍,由發現木易一夥的士兵帶路。向著他們的方向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