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淩絕,我們兩個人的修為雖然都不及你,但你是否知道我是召喚師?我想你應該知道,召喚師除了能召喚比自己本身修為高的靈獸之外,還可以與召喚出來的契約獸們互通靈技、共享靈力,我們兩個人的修為雖然都不及你,但我們倆加在一起,是不是自不量力你很快就能體會。”
“召喚師!?哈!整個玄元大陸的召喚師早就已經被我給滅了,再說就算你是召喚師又能如何?不過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片子而已,以你的修為還想要互通靈技,共享靈力?哈哈哈……”就在東淩絕放肆大笑的時候,眼角的眸光忽然注意到她身上熠熠生輝的銀白色盔甲,臉色突兀成了灰白色,嘴裏溢出來的輕蔑笑聲戛然而止。
那套分外眼熟的盔甲即使過了上萬年,他也不會不認得那盔甲的主人是誰。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套盔甲會貼貼服服的穿在了身材纖瘦的女修身上,以她的修為又怎麼可能穿的了?
難道……難道……
難道這個女修傳承了那個人的修為?東淩絕的心頭生出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既然魔獸妖丹都已經被他們拿到手了,那個人自覺活不了多久,必然是要找一個晚生後輩去傳承它的畢生修為。
隻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那男人居然如此決絕,一點私心也沒有給自己留。
東淩絕想到這裏,看著你的眼神就變了,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修已不再是個渺小的螻蟻。
一想到自己一直不放在眼裏的傀儡,竟然變成了自己的眼中刺,這個認知還真是讓人不爽的很!
“沒想到他倒也是一個心狠之人,畢生所學居然全給了一個外人,自己本族的子孫後輩倒是被他擱置一旁全然不顧了。”
盡管東淩絕的口吻是一如既往的輕蔑和不屑,詭譎無比的麵龐再也沒有之前一派輕鬆的模樣,陰沉的眼眸危險地眯了又眯,眉宇之間帶了一反常態的認真和嚴肅。
這一刻對於他們來說是生死關頭,顧柳寧和莫逸天既然站了不出來,還成功的擋下了他的靈技的攻擊,那麼這個女修說的話就絕對不是自覺大難臨頭時簡單地詐唬。
頓時心中生出悔意,當年的他到底還是大意了,其實攻下魔獸族發覺不妙時,他就已經意識到這些連死都不怕的魔獸必有後招,然而他卻忽略了與魔獸族世代交好的玄巫族。
等到他查詢了不少資料,才知道當年魔獸們使出的禁術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經曆劫難的玄巫族馬上重整和改良了防禦工事,才會讓他耗費了那麼多年的心思,直到今天才攻了進來,沒想到最後還是棋差一招。
“哈哈哈哈!就算那個死人把這個機緣給了你,讓你修為大增又如何?普天之下又有誰能成為我的對手?不過是自尋死路。”東淩絕桀驁不馴的笑著,忽然眼冒精光一下,想到了什麼,唇角邪魅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