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攤位上的綠茉,仍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找碎銀子給梅兒。梅兒聽見集市上的人的驚叫和突然響起的馬蹄聲,以及林歌兒的驚叫,哪裏還顧得上找錢了,迅速的轉身,但是看到林歌兒已經被一個蒙麵的黑衣人騎著快馬擄走了,而小漠驁被林歌兒緊緊的抱在懷中顛簸著,林歌兒整個人也是橫在馬背上的,十分的驚險。
“娘娘!娘娘!”梅兒急急的追著飛奔的烈馬,但是哪裏能夠追的上,烈馬疾馳之勢勢不可擋,而騎馬之人馬術極好,雖然是這樣的疾馳的速度,卻是沒有傷到一人。
梅兒急得隻哭,回身的時候,原本身後的糖葫蘆攤位前的小老板已經不見了。
梅兒想起林歌兒和這個老板的對話,便是知道事情是有預謀的了,於是急急的跑到王府中,可是怎麼等漠風漠風也不回來,梅兒隻好跑到皇宮中去找。
“站住!你是什麼人!不知道擅闖皇宮禁地是死罪嗎?”皇宮的守門侍衛厲聲說道。
“我找九王爺,我是九王府的婢女,王妃娘娘有急事!有急事!”梅兒焦急的說道。
“急事?如果但憑哪一個人冒充九王府的婢女,我們都放他進去的話,我們兄弟的腦袋不早就開花兒了?”侍衛仍舊是不放行。
“怎麼了,梅兒?”正巧這個時候漠風坐著轎子出來,遠遠的聽到了梅兒的聲音,撩開轎簾問道。
“王爺,王爺不好了,王妃娘娘和小侯爺被擄走了!”梅兒心中焦急,也來不及顧慮場合了,說道。
漠風雖然聽了梅兒的話覺得心驚,但是也知道這裏場合不對,於是說道:“梅兒,你上來說話。”
“這……”梅兒猶豫道,但是隨即見到漠風麵色不悅,於是便是不由分說的上了漠風的轎子。
梅兒一進到轎子中,看到漠風冰塊兒似的臉,害怕漠風怪罪自己沒有看好小侯爺,於是便是嚇得哭了起來。
漠風隻好勸說道:“梅兒,你別哭,好好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梅兒擦著眼淚抽泣道:“回王爺的話,王妃娘娘和小侯爺都被擄走了。”
“誰幹的?看清楚了沒有?”漠風急切的問道。
梅兒哭著搖了搖頭,說道:“奴婢沒有看清楚,那個蒙著麵,根本就看不見他的容貌。不過奴婢覺得,這件事情和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老板娘脫不了幹係。”
“賣糖葫蘆的?”漠風驚訝的問道。雖然漠風在綠茉哪裏買過冰糖葫蘆給林歌兒,但是漠風並沒有注意綠茉的樣子,對於漠風而言,除林歌兒之外的其他女子他,他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梅兒點頭說道:“是,王爺走後,小侯爺纏著王妃娘娘,讓娘娘去給他買冰糖葫蘆,王妃娘娘就帶著女婢和小侯爺去了集市,可是在奴婢付錢的時候,王妃娘娘和小侯爺就被一個騎著快馬的人給擄走了,奴婢急急的跑去追,但是根本追不上,等到奴婢回身的時候,身後的糖葫蘆攤位旁邊的老板娘已經不見了。”
漠風說道:“還有什麼發現,你慢慢想,想到了盡快告訴給本王。一定要詳細。”
梅兒這時候看到漠風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是便是止住了哭泣,說道:“奴婢聽到賣糖葫蘆的老板和王妃娘娘的對話,剛開始的時候,王妃娘娘叫她,她不抬頭,後來抬頭了,王妃娘娘便是怔住了,隨後問她說‘你是不是來找我的’,她說‘是的,夫人’。”
“王妃娘娘說‘九王爺已經封我重新做了九王妃,我現在是王妃,不要叫我‘夫人’。王妃娘娘還說‘以後不要來找我,不管是奉了誰的指令。”
梅兒說道:“奴婢就知道這麼多了,之後王妃娘娘要走,小侯爺要糖葫蘆,王妃娘娘拿了一個,要奴婢付錢,之後娘娘和小侯爺,就被歹人擄走了。”
梅兒將自己看到的聽到的說得十分的仔細,漠風聽得也是十分的認真,漠風仔細的分析著梅兒的話,想著,那個女人叫歌兒為“夫人”,難道是墨城主府中的人,不然不會叫歌兒“夫人”的,這樣想來漠風便是知道,這又是墨子染做的好事了。
此時,漠風和梅兒已經到了王府中,漠風說道:“你退下吧,這裏沒你什麼事了。”
漠風覺得既然是墨子染擄走了林歌兒,自己就必須盡快的將林歌兒解救出來,因為墨子染不為名不為利也不為財,擄走林歌兒反而對林歌兒和自己更加的危險。漠風這麼想著,便是向自己的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