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遂禹一口氣連說了好幾項擔憂,他還有頗有些得意,覺得自個可比泠子考慮地周到。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你覺得自己擅長銷售嗎?你一家新的公司,又怎麼能夠讓別人相信產品的質量有保證呢?”
“停!”泠子斜了一眼,說到:“你考慮的不是不在理,隻是做一件事要像你這樣瞻前顧後的,你根本就不可能去行動。都說置之死地而後生,沒有了後路,出現了問題自然是會想盡一切方法去解決。”
“給我個準話吧,你要是支持,那就和我一起回B市,你要是確實擔心將來或許有吃了上頓不知下頓著落的日子,我也不勉強你!”
“我是那種畏畏縮縮的人嗎!隻不過想在你行動前,把最壞的情況給挑明了。放心吧,銷售的工作我有經驗,應該能幫到你!”
鍾泠掩嘴笑著:“這才是我跟你說這事的主要目的!”
“沒想到我還落了你的套,你就是想著我包攬銷售工作,是不?”
泠子判斷出傅遂禹已經有了輕敲幾下她腦門的動作,趕緊閃身,並對後邊的他說到:“追上我再說!”
小區的門口多了兩人嬉戲的身影。
兩天的時間匆匆而過,這一晚,黃荀冰隻覺自個睡去的異常快,可不多會兒,卻夢見了自個幼時,和劉落瑜嬉戲的場景,他仿佛如一看客,看著兩個孩子玩得正歡。
“是不是很懷念那段時光。”
身後傳來的聲音,竟是落瑜。
他驚恐到:“是你嗎?”
然落瑜隻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可惜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時光。”
那身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大喊,卻根本聽不到回答。
忽然睜開雙眼,才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額頭已是有了少許汗珠。
這兩日,他幾乎每天都會夢到落瑜,驚魂未定連自個都怪異怎麼會這樣。
正在房中做著整理的傅遂禹聽到一陣門鈴聲,開門卻發現是梁奇。
“知道你的婚禮不久了,隻是可惜我不能去了,這份禮物算是送你們的賀禮。”
一對勞力士對表,一張寫有金額的支票,梁奇轉身欲走,傅遂禹一把拉住:“這兩樣你收回去吧,你來婚宴才是最好的賀禮。”
“不了,遂禹,我真去不了,知道泠子想開一家外貿公司,資金自然是不能少,這張支票算是略表心意。”
“你為什麼去不了?”
傅遂禹讓那個是不願放開,梁奇隻得解釋到:“我要去國外進修幾年,馬上就要離開了。”
“什麼時候的飛機,你究竟是去哪兒?”
傅遂禹追問著,仍是不放心。
“這個也沒必要知道了吧。我能照顧自己,你也不必送了。”
緊緊一擁後,又含淚一轉身,梁奇已是掙開,急忙下樓。
不稍會兒,黃荀冰亦是叩開了他的門。
“我知道泠子不想見到我,我也不去婚宴上湊熱鬧了,想不出什麼賀禮,就隻能是支票來得實際些。”
“你跟梁奇還真夠默契的。”傅遂禹的目光瞥向了旁邊的桌上放置的東西,又繼續說到:“這份禮物的錢不知道她要辛苦多久才賺得回來。”
“你不必擔心,她根本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