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你還別不相信!”之前力證芷染削了人家姑娘唇的男子,再次說道。
台上的說書人,笑得神秘兮兮的說:“這小神醫啊!據說性子十分的暴躁,家裏的下人打罵是常有人事情,聽說她醫術之所以這麼高明,就是平常拿家裏的下人當藥人試藥呢!”
說書人,說著一切不負責任的話,台下的聽客聽得一愣一愣,原本有幾人挺芷染說話的,這會兒也都動搖了。
“閉上你的臭嘴!滿嘴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蕭可穎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第一個發難,將她們坐的這一台小桌台直接掀翻了在地。
她聲音吼得十分的大,一時之間,廣樂樓靜了下來,都無聲的看著她。
“你憑什麼這樣瞎說!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該這樣說話!你就不怕將來生不出兒子,沒人給你送終嗎?這樣在這裏替人背書毀人名聲,你說,你到底收了多少黑心銀子才敢幹這樣的事情?”
說書人神色一慌,卻是馬上沉了下來,看到挑事的是四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立即調笑的問:“怎麼著,難道你們還和小神醫是朋友不成?難怪說話這麼沒有禮貌,果然是物以類聚。”
嶽珊挽起袖子,嬌顏怒吼說:“你有禮貌,你有禮貌現在就給我站過來!看我打你的左臉,你會不會把右臉也伸過來讓我打!”
“你們這幾個小姑娘,這般無理取鬧!該不會是崇拜小神醫吧!告訴你們吧!小神醫就是一個黑心腸的小姑娘,和你們是一樣的!難怪你們喜歡她。”
說書人說話的聲音十分大聲,這是平常練了出來的,嶽珊和蕭可穎罵起人也的聲音也是不輕的,隻有希瑜在一邊柔柔軟軟的開口反駁,卻是沒有幾人能夠聽清她在說什麼。
畢竟這樣一鬧,廣樂樓就熱鬧起來了。
芷染微眯起眼,拿了一顆藥丸用手一揮,準確無誤的丟進了說書人的嘴裏。
自芷染在劉家村有一次後悔沒有帶啞藥之後,她身上就時常帶有這種藥,倒不能一次將人毒啞,不過若是七日不解毒的話,就會變成啞巴。
而台上的這位說書人,芷染是完全沒有情況給他解毒,隻恨自己帶的這顆啞藥威力不夠。
“咳咳……”說書人被異物襲擊了喉嚨,嗆得彎腰咳嗽。
他抬眼望著台下的人,嘴巴一張一合,卻是發現沒有聲音,他驚訝的瞪大了眼,一臉驚恐的神色,嘴更是張張合合不停,卻是一句聲音也發不出來。
“咦……他這是怎麼了?”蕭可穎罵得正起勁,發現沒人和她對罵了。
而且對罵的人還突然露出一副像見了鬼的神色,她當下就驚奇的看向了芷染,小聲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她們四人,也隻有芷染有這種本來,能夠不動聲色的置人於死地,雖然眼下是沒到這一步,但也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芷染勾唇冷笑的看著台上的跳梁小醜,沒好氣的說:“我們走!”
蕭可穎和嶽珊雖然沒有罵夠,但看這情況,都知道是芷染出了手的,也不敢再多留,怕是讓人發現了,到時候就難脫身了。
說書人站在台上,看台下一目了然,眼看芷染她們一行四人要離開,張牙舞爪的指著她們,更是從台上跳了起來,推著看官就朝她們這邊跑來。
見他這樣,芷染她們四人也止了腳步!
“怎麼,你還想和我們打架嗎?”蕭可穎挽了袖子站在四人最前麵,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嶽珊不甘示意的也向前了一步,她們倆倒是將芷染和希瑜姐妹倆很好的保護在身上。
這樣一番下來,就是廣樂樓的老板也出來了,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眼神十分的精明,看到芷染了,目光一閃,立即笑說:“喲嗬,這不是小神醫嗎?”
芷染微眯起眼,打量起來人。
一身上好的錦袍張顯了他的身份,腰間戴帶有一塊簡單的玉佩,看起來通體白透,卻是價值不菲,他的長相不算出眾,麵上的笑容也有些虛偽,可是有一種上位者才有的氣勢,很是搶人眼球。
“原來這就是小神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