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站著,腦袋完全短路了。
半天從喉嚨裏終於擠出了一句話“玩我呢!這是!”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中了彩票大獎的人,突然被歹徒搶走了獎金,這還不算,居然還被他打成了終身殘廢!怎一個悲慘了得!
事情要從一個月以前說起。先來自我介紹下。我呢,叫張凡,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裏,父母是一家大公司的銷售人員,別看我出身一般,但我是個有知識有理想有抱負的廢柴青年,別笑我,咱好歹是知名大學的畢業生,雖然成績有些慘不忍睹,但是理想方麵卻絕對貨真價實的偉大!盡管死黨們老嘲笑我做白日夢,但不影響我為成為世界首富的夢想而奮鬥。
這天我出門散步,在路邊撿到了一塊錢硬幣,不禁暗自高興“離世界首富又近了一步啊!”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四下張望,原來是大浪和螞蟻還有如花從遠處跑了過來,這三個家夥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我們四個原來是住在一個小縣城的城中村裏,父母都是一家公司的,後來我們縣城趕上生態拆遷,分開了,不過也不算太遠,幾人的家相距也就兩三裏地的樣子。
大家別嫌我囉嗦,我在這裏先介紹一下這三個家夥,首先說大浪,他和我是同齡,性格屬於超級爽快型,肯為朋友兩肋插刀,嘴邊常掛一句“哥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事就交給我了!”其次是螞蟻,這小子是大浪的遠房表弟,比我和大浪小一屆,性格超級執著型,小時候曾經因為喜歡的餅幹爬滿螞蟻,就用點著的香在院子裏一隻一隻的燙螞蟻,整整燙了一夏天,結果他家院子從那年起再沒招過螞蟻!最後是如花,他和螞蟻同齡,性格屬於超級幹搞怪型,上學那會兒全校大會每次都會被點名,學校老師一到分班就燒香,祈求不要分到這個瘟神!他的事跡數不勝數,幼兒園那會睡午覺的時候就喜歡把女同學的頭發係在床頭了,這樣的小魔頭長大了你還指望他出什麼好事嗎?至於他的外號嘛,說來話長,額……你不想聽長的,好吧,我長話短說,因為這小子太調皮,惹惱了幼兒園老師,結果六一兒童節表演歌舞的時候他被安排了一個角色,一朵花!悲催的是現在這朵花已經滿臉絡腮胡子了。至於為什麼我們現在都沒找工作瞎遊蕩,那是因為我們這個時代大學剛畢業是百分之百找不到工作的,不在家窩個四五年是不行的。
言歸正傳,咱們接著前麵的說。
“白條,你小子手機怎麼都不開啊!”大浪張嘴就噴了我一臉唾沫星子,這個‘白條’自然就是江湖上朋友送給我的雅號,至於為什麼叫白條,無可奉告。
“就是!就是!告訴我們手機號碼,卻不開機是很不道德的!知道不?”螞蟻,如花也加入了對我的批鬥中。
“開了呀,你們看!”我掏出手機遞給他們看。
“咦,咋回事?我再打一遍試試!”確認了我手機確實開機,如花連忙撥打我的號碼。
“不對啊,你們聽聽,確實提醒說對方已關機啊!”如花把他的手機遞給我們。
要說起辦事效率,還是大浪的高,隻見他朝如花招招手“來來來,你看看這是什麼。”
如花伸長脖子湊了過去“什麼?哎呀!”一聲慘叫後他捂著腦袋蹦出三米多遠。
大浪掐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嘴臉“要不是多年兄弟,今天非把你昨天中午的飯都給揍出來!白條的號碼你都給按錯了,害得老子冤枉了白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