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的!”黑衣少年也是一臉正色。
“我&#¥$……”見到這少年這般模樣,淩煊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看看你兄弟,這是弄啥嘞!”黑衣少年不樂意了,他說:“讓你陪哥喝個酒你還不樂意了,你說你不樂意也就算了,還總是問這問那的,你以為哥是十萬個為啥子,什麼都知道啊!”
“見哥不願搭理你了,你又罵上了。我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老師,要是知道,我非得去告你老師去。你等著吧,哥現在很生氣,沒空搭理你。”說著,又自顧自地滿上酒,一飲而盡。
淩煊:“……”
見到對方如此奇貨可居,淩煊算是徹底無語了。他默默地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滋溜”一飲而盡。
“來吧兄弟,給哥道個歉,哥就原諒你了。”這時,又傳來了黑衣少年那不鹹不淡的聲音,他說:“你要是不給哥道歉,哥就要走哩,反正在這兒也沒啥意思。”
淩煊:“……”
“你就給哥道個歉唄!哥很大度的!”他開始了循循善誘,說道:“你看哈,大上午嘀,哥叫了一桌子嘀酒菜,過來看你。你說你自打哥一進門兒就開始問東問西,還沒等哥想好該咋告訴你,你就罵上了。你說,你是不是感覺你挺對不起哥嘀,是不是特別地想跟哥道個歉,賠個禮,夾個菜,敬個酒啥的?!”
淩煊:“……”
“兄弟,你再不說話,哥可真就走咧!”
淩煊:“……”
“好吧,好吧!哥知道你臉皮子薄,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裏肯定特別內疚。看在這一點上,哥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哥原諒你了!”
淩煊:“……”
“來,好兄弟!跟哥走一個。”
淩煊:“……”
“臥槽!他哥的,你想累死哥呀兄弟。能說句話不?”
淩煊:“……”
“好吧!你又贏了!哥徹底認栽了行不?”
淩煊:“……”
“哥叫石豪!”
“我問的不是這個!”淩煊此時終於開口了。
“臥了個槽!兄弟你終於說話了,激動了個哥眼淚嘩嘩!”黑衣少年一副誇張的樣子。
淩煊在心裏那個恨啊!老天不開眼呐!都讓我遇見些什麼人啊!
“別著急別上火兄弟!來,先陪哥喝一個,一會兒喝高興了,你問啥,哥回答啥。哥可以指著太陽叫日,哥就以那‘日’字發個誓,要是哥說的不算,就讓哥此生都沒那個功能!怎麼樣兄弟,哥這個誓發的夠不夠狠?”
淩煊雖然不知該怎麼去接他的話,但還是猶豫了一番,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與他碰了一下。
“這就對了嘛!”黑衣少年再次恢複了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嘿嘿一笑,繼續開口:“喝完這酒呢,咱們往後就是兄弟了。以後有事兒,報哥的名字,哥罩著你。”
淩煊沒有回他的話,隻是又舉起了酒杯,再次與他碰了一下。
“其實呢兄弟,你是不知道啊!不是哥不告訴你哥是什麼人,隻是怕說出來以後,兄弟你也不會相信的呀!”黑衣少年一副語重心長地口氣,歎了一聲,繼續說道:“曾經有那麼多人都問,哥是什麼人,哥說了,可他們呢?全部把哥當成了傻子。哥心裏苦啊!”
“他們不信也就算了,還嘲笑哥!哥是他們能嘲笑的嗎?於是哥就決定了,誰敢嘲笑哥,哥就讓他付出代價!”
“你說的代價,就是竊取了他們的財物?”淩煊問道。
“是啊!哥這小身板又打不過那麼多人。既然不能讓他們肉疼,那就隻好讓他們心疼嘍!”少年攤了攤手,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還像從沒有得罪過閣下吧?!”淩煊沉吟了一下之後,淡淡地開口。
“對啊,對啊!”少年點頭回道。
“那閣下為何還要隨手順去我的一些財物呢?”淩煊接著又問。
“我不是說了麼,別人可以說我竊,但你不能!因為我壓根就沒要你的銀兩。”少年辯解道。
“那我的銀兩為何會不翼而飛?似乎,昨夜從窗外跳進屋裏,並且打昏淩某的,就是閣下本人吧?!”淩煊皺著眉頭,看他怎麼解釋。
“不錯!”黑衣少年點了點頭,說道:“昨晚的確是我從窗外跳了進來,這個不假。我把兄弟你打昏,這也不假。因為當時外麵有人追趕,哥慌不擇路地跳了進來。打昏了你,是為了怕你喊出聲去,暴露了哥的身影。”
“至於兄弟你所說的銀兩嘛,哥可沒拿!”然後他指了指那一桌子的酒菜,繼續說道:“這不全在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