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三天三夜裏,安娜駕駛著飛船飛到其它的星球上將破空的全部積蓄消耗一光後,最後感覺到氣消的差不多,這才心情愉快的慢悠悠的駕駛著神舟飛船,接回此時已經被餓的前胸貼後背的破空。
等到破空回到飛船上,向安娜提出質問時。卻從安娜口中得到的解釋,美其名曰,因為見自己終日過於緊張,都沒怎麼鍛煉自已的身體,並有未老先衰的跡象,便千辛萬苦、絞盡腦汁的想出了這個主意,加強鍛煉自己的身體素質,以免自己英年早逝。
聽了安娜的鬼話,破空那時可以說已經火冒三丈,憤怒到了極點,簡直就想用雙手掐死她。這些年隻要一有時間自己就在鍛煉,身體強得就連大象都可以打死,怎麼可能會像安娜說的那樣。
事實雖是如此,但破空那時被安娜陰沉的目光盯著也沒敢動手,況且那時的安娜隻是一個虛擬的身體,就算想掐也就無法接觸到。當然還因為有些懼怕自己報複不成,反又招來安娜的報複,最後也隻得硬生生的將怒火吞到自己的肚裏。
想到這,破空又聯想到這一年來暗無天日般的生活,心中就一陣惡寒,渾身都豎起了雞皮疙瘩。對安娜經過這些年練得爐火純青的整人辦法,就懼怕。
對於安娜的性格會出現如此大的變化,破空也知道會這樣都是因自己造成的。再加上這些年來,安娜在感情上對自己的付出也從未停止過,也從沒有向自己說過什麼怨天尤人的話。就如這四年來,心甘情願的忍受不見天日被困之苦,安娜卻從未向自己提起過,隻是默默的追隨著自己,這其中的痛苦隻有她一人獨自承受。
人生匆匆,轉眼就過,而一個人又有多少像這樣風華正茂的四年值得如此揮霍。
而相對於安娜的付出,自己對她的付出卻顯得如滄海一粟,異常的渺小。就連在失憶之前倆人形影不離的那段日子裏,也隻是偶爾的說一兩句關懷的話語,但其它的表示卻沒有一點。而就連這偶爾的關懷,如今自己伸出雙手也數的清。更別說在分開的那幾年。
因此在知曉了安娜的真實身份後,破空心中對安娜隻存在深深的愧疚。而對於這些年安娜對自己的戲弄卻生不出那怕是一丁點的抱怨。隻因為自己虧欠安娜的太多了,就算用這一生,自己也都不知道能否補償的了。當然對於安娜整人的手法,破空還是非常的畏懼,畢竟他還沒有被虐的傾向。
此時見自己剛出來一天的時間,就招惹了一出這樣的事情來,因此就有點心虛。放眼向四周查看了一番,生怕安娜派了偵察機器人跟著自己,從而了解這件事情。
但眼睛剛在四周瞄了瞄,卻想到飛船上那小如蚊子的偵察機器人,而且還可以在幾十千米外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破空剛興起的想法也就落了下來。隨後臉上一團愁悶的氣色!心中不斷的唉聲歎氣,很不自在。
老人見破空神情異常苦惱的站在屋簷邊,心中也知道破空在為什麼事發愁,臉上也就露出一絲笑意。隨後看到不時有一兩滴雨水順著屋簷滴落到破空的身上,便好心的將破空拉到屋簷裏一點。一邊笑著,一邊對破空說道:“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看把你愁的。男婚女嫁,本就平常的事,人這一生遲早是要麵對的,早來晚來還不是一碼事,也沒什麼好發愁的。更何況,人活在這世上,有些事本就免不了的。如今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早已過了弱冠之年。雖說對於海外的事情我也沒什麼了解。但在我們這裏,到你這個年紀也早已取妻生子了。就像勇子今年也不過二十四歲,隻比你大一兩歲,但都已是兩個孩子的爸了。”說到這裏,老人頓了頓,語氣也稍微加重點繼續說道:“況且結婚生子本就是男子應盡的責任。古人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盡避你是在海外長大,但身體裏畢竟還留著祖輩的血脈,有些祖宗的根本是不能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