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你鬥,怕動搖三晶的根基,更怕你們失去耐性會殺了我。”
“這麼說你有把握贏我?”
安子歪著腦袋沒吱聲,屋內靜得可怕,氣氛甚為緊張;良久……
“三日之內恢複酒樓生意,前段時間的一切我不追究,你也可以繼續安穩混你的小日子。”
“這點屁事也值得你親自跑一趟?直接派人滅了修元樓不就完了?”
“有兵不血刃的辦法為什麼不用?”
“你是忌憚彭臣?還是想拿我趟水?或是重演對付我師傅的伎倆?”安子猜測。
“都有。”絕對實力之下,西門策不怕他知道。
“兄弟相博的事你讓我如何下手?”
“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幹?”西門策話裏帶刀,字字誅心。
“郴劍什麼來頭?”安子想了想,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商陽星封神嶺最小一輩的大師兄,你小子可捅了大蔞子。”
“封神嶺?勢力很大?”
“差不多吧!陵主乃是我西門氏的近親。”
“南宮氏了?我就不信他們坐得住。”
“以我的估計,應該商量得差不多了,南宮敖很快會有所動作,咱們最好合作愉快。”
西門策威脅之意太明顯,安子那臉都快擰成麻花了。
“還有。”西門策又道:“與修元樓的書信往來最好不要再有,否則別怪老夫不講情麵。”
“那我上門行不行?”
“你覺得了?”
“就一次,真是,就一次,行不行?泰哥可說過,隻要還了債……”
“那是他允許,老夫可沒說過這話。”
“曰~~”安子不怕他聽見。
西門策大肚能容天下事,笑臉麵對,似乎很喜歡看安平為難的模樣,很是享受。
“容我考慮幾天。”
“你隻有三日。”
“再說吧!”沒折之下安子被逼得和稀泥,先將這廝打法走再說。
西門策見此“嗬嗬”兩聲走了。
“媽的,還是老郭說得對,有文化的流氓真他娘可怕……”換了對手,安子深感窩心,趁著隔離罩還在,讓阿草先穩住,掛上通訊器呼叫袁午。
“我的天啦!總算來信息了。”袁午八成二十小時開機,等得十分辛苦。
“長話短說,除了封裏的內容,再幫我辦兩件事。”
“你說。”
“一,動作彭臣的情報網幫我打聽一下郴劍在封神嶺有沒有死對頭,姓甚名誰性格怎樣修為如何;二,讓申屠繼續找淑猴。”
“是否有先後?”
“當然,按步就搬。”
“沒問題,彭臣你打算什麼時候見他?”
“我現在跟修元樓不得有任何接觸,一天到晚都有人盯著;對了,申屠見多識廣,幫問個事,人腦子裏擱著一水晶棺,會選擇性失憶是怎麼回事。”
“行,還有沒有?”
“讓師兄盡快出關,我很需要他,尤其是孫猴。”
“放心,我已送去大量陽晶石,相信會縮短時日。”
“嗯,那就這樣,掛了。”
切斷通話,安子一改嚴肅,清了清嗓門撩簾出屋,老翁頭正摸著賬本。
“怎麼樣?說了些什麼?”老翁頭裝摸作樣傳音入耳,有點地下黨的範兒。
“唉~~看老天爺的意思吧!”說完抬腿出了酒樓,打算出去透透氣。
前腳走,後腳又有人尋來,一位年紀青青,藍色金邊道袍精神頭十足有範兒,身背一口白色利劍,看上去華麗高貴。
卻說安子與胡徹並肩而行溜著大街,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頭頂時不時有人禦劍而過,科幻醒目。
“哥們,幫個忙,待會我遇到熟人能不能別作記錄?”快到石橋巷,安子突兀道。
胡徹東望望西看看,傳音道:“你們最好別在這,去西邊。”
“多謝!”
“錢拿到沒?”邊走邊說,安子道。
“托安兄的福,整整四千多萬。”說到錢胡徹就興奮,可以說一夜暴富。
“你最好送彭臣一千萬,人家可為你擔著風險。”
“我送了,他不要。”
“哦?”安子微驚,問道:“為什麼?”
胡徹再次警覺四周看了看,傳音道:“彭老大讓我睜隻眼閉隻眼,找機會與你碰頭。”
“你怎麼想的?”安子玩味兒笑笑。
“這事不好辦,要是在我這出了岔子,小命就沒了,西門策料事如神,我哪敢啦!”胡徹說完偷偷塞給他一個玉簡,傳音道:“彭老大讓我交給你的。”
“哎呀~肚子餓了。”安子麻利收好,摸了摸肚子,拉著胡徹往西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