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賠三百?臥槽~”聽到自己的賠率安子吐了血。
“你知道對手是誰嗎?”不離譜的賠率同樣讓老翁頭如同三伏天套貂皮——天可汗!。
“不會真是神嬰吧?”安生怕來真的。
“西門氏外戚最小一輩,郴劍,化神初期!”老翁頭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老泰頭下手夠黑的,草~他的賠率多少?”
“一賠一。”
“……”安子。
“唉~~”老翁頭基本不作指望,憑他這種身份不會有一夜暴富的命,看上去老了十幾歲。
“我排在第幾場?”
“現在問這個有意義嗎?”
“怪不得你混成這樣,不光對自己沒信心,還特麼想傳染給別人。”
“你覺得有勝算?”
“跟你這渾人說不清楚。”此人情緒太消極,腦袋上烏雲罩頂,再說下去沒準真會被感染,幹脆出去。
不出去還好點,一撩簾見那位西門大小姐剛進樓,後邊跟著先前被赤煉劫打得沒人模樣的林少,安子裝著沒見摸頭就走。
“站住!”仇人見麵紅眼病發作,西門倩那能放過,不顧場合嬌喝一聲,引得四座目光。
“叫我?”安子一臉無辜。
“聽說你明天就個死人了,姑奶奶想看看一個人臨死前是個什麼樣。”西門倩說話很討厭,讓安子反感。
“我要是沒死了?”安子臨機心動,暗自挖坑。
“表妹,別跟死人一般見識。”林少雖有恨意,但也沒折,不想逞口舌之爭。
“哼~你要不死姑奶奶跪下叫你一聲祖爺爺。”昨日的羞辱刻苦銘心,卻記吃不記打的西門倩又要嘬。
“好!”送上門的重孫子不要白不要,安子一拍大腿道:“就這麼說定了。”說著迅速摸出紙筆立下兩份文書簽上大名遞將過去,道:“有膽子就簽。”
西門倩衝動的個性讓她腦袋發暈,接過文書看都沒看冷聲道:“郴劍是我表哥,你會死得很慘。”說罷不顧林少大急,麻溜畫上名字。
“沒聽過一句話嗎?一輩親,二輩表,三輩三輩算個**!切~”收好文書,安子得了意,出獅子樓走了。
“表妹,你~你太過冒失。”
“膽小鬼!”西門倩打心裏看不起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晃了晃文書上得二樓單間。
一段小插曲老翁頭全然看在眼裏,他不明白安子究竟哪來的底氣,打破腦袋也想不通,也就在今天,終於將賬頭算錯,不是少了,而了多了,害得他頭回加了大夜班,那個憋屈啊!
整個商陽城,安子哪都能去,唯獨修元樓不行,胡徹左右不離;以前還裝裝樣了回避一下,現在可好,並肩而行;這也就罷了,還掏出一小本,將今天去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說過什麼話都一一記錄在案,保密局也不過如此。
“過份了吧?”安子瞧著甭提多鬧心。
“安兄多多包涵,大長老吩咐的,我沒辦法。”
“行行行,帶我去士煉場。”
明日對陣化神,安子很上心,他一直記得淩空子說的那句話:本尊當年風雷之時,連化神都不放在眼裏;介如此言,他很想試試。
商陽星乃財閥大族之地,所謂士煉場處於乾字區,從外麵看不算大,這會兒午時剛過,裏邊正進行著當天第二場比試,占場十幾公頃的地麵豎著百丈高的圓形建築,氣勢古樸、鴻偉壯觀,衝破雲霄的呐喊使其充滿戾氣,給安子帶來壓抑的感覺,有點倒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