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他那邊的三室設計成了:主臥和隔壁的房間打通,成為一間大的,弄了一個很大的衣帽間,然後帶著開放式書房的房間。但是用屏風巧妙的隔開,這樣也能保留一點隱私性。再旁邊一間,直接設計成了兒童房。至於我那邊,幹脆將客廳的三分之一留給了這邊客廳,讓廳堂更寬敞。然後將剩下的三分之二加上廚房和衛生間,重新打牆,砌牆,成了兩個客房。至於原來的三個房間,則全部打通,裝修成了一個小型的室內健身室。
這一點,不僅讓羅永適很開心,盧塹他們全都說,大嫂真是太貼心了!因為他們幾個都有固定運動健身保持身體機能的必要和要求,其實他們平時都有上健身房的習慣,甚至每周都要去一個他們專門的訓練場訓練。但是我和他們去過一次,訓練場在郊外,每次去都很不方便。我將我以前的主衛改成了淋浴間,外麵就鋪木地板,做成了道場的樣式,牆壁上貼鏡麵,器材放在靠近落地窗的兩邊,中間空出大大的練習場。我甚至想過,以後如果生女兒,想學舞蹈,自家就有地方,也算方便。
當然,器材則按照他們的需求和喜好,由他們決定。我本想說想要什麼告訴我,我給去添置就好,反正其實我也不光是為了方便他們,主要還是為了方便羅永適。結果老林對我說,“嫂子你就別操心這個了,這個我們搞定。”怕我多想,又添了一句“主要有些器材是專用的,買不到。”他們這麼一說也是,況且他們是內行,我去買說不定還會買錯型號。所以我也就撒手不管了,隻是想了想,讓裝修師傅在隔音方麵做了加強。而且是加強再加強,弄得裝修師傅都覺得很奇怪了,以為這兩口子要幹嗎呢。
而家裏在裝修,當然沒辦法住人了。住回我哥那邊又不是很方便,畢竟上班實在是太遠了,所以他幹脆帶著我住到了旁邊不多遠的軍政大院。而且他怕我不自在,我們還辦了一個小型而正式的,算是正式的定下名分來。北京這邊的親戚全數到場,居然坐了十多桌,這還隻是北京這邊的啊,天知道連他幾個弟弟都沒有出席呢。
之後,我們就搬到軍政大院裏和他大爺他們一起住了。開始我還怕和老人家一起住比較拘謹,結果發現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因為真的是院子啊,傳統的四合院那樣帶著花園和天井的院子。因為是現任的族長,所以他爺爺奶奶住北邊的主屋,大爺因為隻是一個人,也住那裏。然後東麵的屋子是留給族長繼承人或長老們來京時住的,而羅永適回京後的這幾年就住在這兒,所以,我也不挑什麼,直接住了進去。中間隔著大大的天井,其實是很獨立和隱秘的。
西屋則是改建過的,是用於上族學,族課的地方。南屋是客房。她奶奶是如今的當家主母,比他爺爺還要忙。因為其實當家主母要處理的事物,反而是更多的。小輩們的,族裏的瑣碎事物,都是她老人家的工作。反而作為族長的爺爺清閑的多,沒事兒就和大爺以及這軍政大院裏的老頭子們喝茶聊天的。
這個四合院我也就一開始驚訝了一下下,導致後來發現大爺還有官派的警衛員和司機什麼的時候我已經淡定了。但是搬進去的第二天我就發現,這些算個神馬啊!
因為搬家,確實是搬家,因為房子基本上是要打掉重裝,所以我們幹脆的將房子裏的東西全都騰空了。所以第一天晚上我是累到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完全就這麼睡了過去。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兒,讓我無與倫比的震驚了一把,然後迅速的清醒了。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我們分公司的製度是我們三個定的,由於業務的需要還有維護關係的需求,公司高層都是采取的責任製,是不需要打考勤的。而我回公司後,我問文欣要不要我就隻做公關部這邊,財務那邊就歸她好了。結果她死活不幹,說是如果我要這樣,她立馬辭職不幹了。於是財務那邊我還是接了回來,而文欣興高采烈的回去做我的助理去了。她甚至不要做回她原來的科室主任,隻要做我的助理。不過我知道這個小妮子得過且過的個性,不逼不行,所以我還是逼著她接下了貸款合同部經理的位置。
雖然我帶文欣過來北京,一開始的初衷就是希望她去坐鎮貸款合同部的。但是天知道為什麼,她對於當我的助理那麼樂此不疲,搞成了現在這樣的狀況,她的正式職務是我的助理,兼職職務為貸款合同部經理。所以,她算是我們公司最大牌的助理了,也確實如此。話說遠了,那天早上文欣打電話給我,通知我下午有銀行來談抵押貸款的事兒,我這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瞄了眼時間已經快11點了,永適因為下午才有課,也還在睡。我想老人家如果知道我們這麼晚起,大概會有微詞的,雖然自己還不是很清醒,但還是推了推他將他搖醒。而他醒過來後直接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