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璿看了看地上的刀,眼神一轉,勾起一抹豔麗的笑“你不會以為我也會把刀扔了和你肉搏吧。”說著示威似得更加握緊手上的彎刀。
“肉搏?”陳磊眼睛一亮,非常可恥的想偏了。
溫靜璿聽到陳磊的話,眼神一沉,狠狠的磨了磨牙,猛地將刀扔下,握著拳頭衝向陳磊“今天姐就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來你!”
“碰!”纖細的拳頭第一時間撞擊到陳磊的胸膛,陳磊驚愕的忍著劇痛向後退了幾步,這力量,竟比精英組大部分男人都大。
不顧陳磊的驚愕,溫靜璿下一拳眨眼就到,陳磊不得不收起忽視,跟她認真的打了起來。
和武器相比,拳腳的較量更容易讓人熱血沸騰,肉與肉的碰撞,甚至能感受到拳腳之下,敵人骨頭的哀嚎,這樣的興奮絕對是武器割肉能比的了的,它太純粹,太容易讓人瘋魔。
溫靜璿出手毫不留情,逼的陳磊也打紅了眼,兩人你一拳我一拳已經沒有男與女的區別,這一刻他們是敵人,麵前的人是他們唯一的獵物;這一刻他們是戰士,勢要維護自己的尊嚴。
這樣激烈血腥的搏鬥最終的結果就是二人雙雙進了醫院,早上剛探望完病號,晚上就自己住了進去,直到被醫生仔細包紮完,溫靜璿仍在昏迷。
胡烈擔憂的看著她“為什麼會昏迷?”他檢查過,溫靜璿的傷看著嚇人其實並不重,想到這裏胡烈咬牙,陳磊那個變態,竟然故意給溫靜璿放血。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她這幾天休息的不好,現在隻是睡著了。”
睡著了?胡烈想到早上進門時,那包空了的煙盒,和滿是煙頭的煙缸,心下無奈,一個男人而已,至於麼。剛想退出去,就看到門口站著的白子諾,“你來幹什麼?”胡烈戒備的看著他,早上溫靜璿的態度真算不上好,他不會想趁著溫靜璿睡著了好動手吧。
白子諾沉吟了一會“她為什麼沒休息好?是和慕楓出什麼問題了麼?”溫靜璿休息不好跟定和訓練無關,那就隻能是感情出問題了。
胡烈眼睛一轉撇撇嘴“是啊,分手了。”別怪他缺德,以白子諾對溫靜璿那點心思,隻要有一點希望在,他就不能看著白家跟溫家交惡,這樣無本萬利的買賣,哪有放著不做的道理。
白子諾看了胡烈一眼,聰慧如他又怎麼不明白胡烈的意思,但是無所謂,他早在溫靜璿來找他的時候就想好了,白子諾垂眸隱去眼中的想法,這才看向溫靜璿。
此時的溫靜璿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的她就像一個精致的娃娃,乖巧寧靜,沒有一絲一毫清醒時的戾氣與傲氣,睡著的她和清醒的她就像兩個人,俗氣一點的說法就是天使與魔鬼的區別。
但無論是哪一個她,都是那麼吸引白子諾,他從前的想法是對的,這樣蒼白無趣的人生,隻要能和她搭上一點關係,就能變得多姿多彩起來,盡管這個多姿多彩過於血腥,但是不可否認的,他覺得他的生命鮮活了,是不是隻有跟她有牽扯,他才能真正的活著?
看到白子諾越來越怪的目光,胡烈下意識的站在兩人中間擋住白子諾的視線“你來是探病的?”胡烈眼睛在他空著的雙手上轉了轉“連點水果都不帶?”
白子諾一愣,轉瞬笑了起來“我以為這是你們的習慣。”他可不記得這兩人早上帶過水果。
胡烈的嘴張了張,最後還是閉上了,好吧,水果神馬的,溫靜璿應該也不稀罕。
溫靜璿人緣不好,別說女性朋友了,男性朋友也少的可憐,所以盡管知道她住院了,也沒人來探望她。而溫老爺子因為之前的事還在生氣,所以勒令不準溫家的人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