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啊,差點我們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危險危險,對了你怎麼知道他會掏出槍來並且按照你預定的軌跡開槍呢?”司馬瑩雪的奶奶一臉疑惑的看著又回到那副傲氣嶙峋的老頭身上。
“這是一個秘密!”說完這個男人就消失在亮閃閃的晨光裏無影無蹤,“回去在收拾你。”隨後婦女也尾隨而去。
或許這兩粒子彈會在某年某月某個時辰被某個剪草的大叔阿婆發現在隱蔽的土層下,其中每粒子彈中都會穿插著一根細長的針,兩粒子彈被兩根鋼針插著活生生宛如兩串麻辣燙。
好歹這個私立學校也算是一個全國矚目的大焦點了,什麼名人之子啊霸將後代啊都在這裏讀書的,現在被世界都吵得沸沸揚揚的七人組董事長也在這裏混日子怎麼能不是一個標誌性象征呢?或許這間學校的知名度絲毫不會亞於對於整個深圳來說是擴荒人的鄧小平雕塑的蓮花山了,而現在僅僅是這些大名人第一天進學校讀書就遭遇了三陣槍聲四粒子彈的襲擊,公然站在學校門口與之開戰的霍家已經引起了社會的強烈關注,霍家要謀殺掌握華夏新興產業的掌舵人,霍家竟然不顧社會安定公然挑戰華夏的權威,不僅攜帶了槍支而且還開了槍並且使之受傷,先不說是誰受了傷就是如此大膽的挑釁就是天理不容的,霍家萬萬想不到他們家的勢力大經濟猛可是竟然抵不過一些社會界的公眾力量,最混蛋的就是那些通風報信的人說了那個打自己兒子和七人組的董事長們有仇還打起來了,可是現在看來有仇你母親啊,現在他們是捏成一團繩堅不可摧啊,本來就掃淨了一個在華夏根深蒂固的頂級大幫派,幫社會擺平了一群社會垃圾,穩定了治安不說還發揚了地區建設,那嘩啦啦的幾千億鈔票簡直如同空氣一樣輕輕一揮就到了窮困地區,有錢了什麼都發展起來了,至於原本高幫的那些無業人員都被擱置到那裏去了,不去的直接餓死!像這樣大手筆的討群眾喜歡的產業就算你一個國家都未必敢動還說你一個僅僅是經濟很牛的企業罷了,再牛你有整個華夏民眾牛?你有專門惡搞的九零後牛?人家七人組做的東西就是八零後九零後的時尚物品,想當年人家喬布斯大叔掛彩了華夏多少個蘋果迷痛心疾首啊,現在手裏拿著IQ中間來個轉換符號的七人組品牌logo更是喜的甚,IQ倒過來不就是個7的拚音嗎?要是此刻和他們撕破臉皮不說毀掉了多少賺大錢的機會和許許多多的訂單,就光是長期打下來的社會地位也丟了一大截,不要以為一個經濟強如國的企業就真的能夠撼動天地,天時地利固然重要可是沒有人和恐怕你也隻有蛋疼的份了,霍家前幾代的掌舵人從進出口貿易打開市場缺口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的成為了一個行內的大企業,隨著一代人強過一代人的理念漸漸的霍家集團成型隨後排擠了比較小的同行變成了最終的巔峰,也就是到了霍家現在的家主漸漸衰弱起來,不過也算根深蒂固的社會影響力到現在也沒有那種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短命仔小企業不知天高地厚的與自己競爭搶生意,畢竟霍家不找他們麻煩就是八輩子燒高香的事情了你還敢去挑釁他們,簡直就是活膩了,一家獨大是個不錯的形勢,可是一旦受到其他新興產業的挑戰就很顯然不靠譜了,霍家在內陸是一個全麵貿易壟斷的出入境集團,可是對於香港那就完全沒有戲唱了,一個是社會主義製度一個是資本主義製度先人沒有機會打開那到港口你們這群漸漸衰弱的後輩還想打開?癡人說夢罷了,不過要想和國際商務完全接軌沒有香港你能運作的起來?香港是資本主義製度關稅什麼的比內陸低的多,往往外來的商品都是經過香港這麼個媒介傳達到內陸的,你說他的威力有多大,而七人組最先的根基就是在香港這個商業化發達的城市,不說把洪幫給搞的服服帖帖從打家劫舍到為民辦事,就光是吳大導演這一根線就不得了,而且現在由吳大導演一手編排裁剪的恢弘曆史戰鬥片——萬夫莫當也正在緊鑼密鼓的進入到最後一個階段了,雖然說華夏的特技不咋地,可是由於片源是從幾個人真刀真槍以七敵千引渡到這部片子上來的所以動作的流暢真實性就毋庸置疑了,當然至於把他們身上的那些現代元素如何P成古裝鋼盔戰甲那也就是他們製片團隊的事情了,反正觀眾衝的不是人物的裝飾去的,做得好與差又如何呢?重要的是場麵不要太過於虛假就好了,試問一下那個什麼滿城盡帶菊花甲的看起來閃的眼睛疼結果呢,那些七零八碎的打鬥哎心碎了,至於最後一個拿著關刀履步維艱的哥們我就不說了,你懂得!換句話說七人組的魅力不僅僅牽扯到霍家的利益也是牽扯到全世界的利益,霍家如果沒有外界的壓力說不定還真的願意和七人組打持久戰用金錢的力量耗死對方,把對方扼殺在搖籃裏麵,可是沒辦法的是七人組就是一團火苗一團熊熊燃燒的火苗感染了全世界的目光,喬布斯掛彩了蘋果也低迷了可是七人組卻代替了喬布斯在世界的領導地位,七人組又是個什麼都賣的集團短短的一年半的時間內衝進了世界五百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們的撅起已經是大勢所趨,世界對他們的需要就像對石油的需要,當然現在也有電動汽車.......不過價廉物美是全人類的宗旨吧,一旦全部人都用上了七人組的那麼麵子不久一下子提高了?什麼買蘋果為了麵子就是鬼話了,況且蘋果又不完美,還被人咬了一口的,不新鮮!至於霍家現在是左右為難,如果剛剛稀裏糊塗的請了這些殺手搞定了這些人也未嚐不是件好事,可是現在他們贏了而且社會上的轟動又如同雨後春筍一樣嘩啦啦的砸過來誰吃得消啊,不得已之下的霍家終於同意和解這段仇恨,當然七個人為了平息他們的怒火也是在生意上讓了好幾步,這好幾步就是上千萬甚至億位數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對於口琴鬼子的槍法是驚世駭俗的,不過好在他沒有喪心病狂到連續開槍,否則接下來會怎麼樣還真不好說,一臉頹敗的周圍挪擠在眉梢簡直就是一個千溝萬壑的黃土高坡,無法置信的瞪著沒有死的兩個人氣得快要發狂了,這都是些什麼事什麼人啊子彈打不死刀子砍不爛玩毛線啊,也就是此刻不可置信之際手上的雙槍突然又發出一陣爆炸聲,口琴鬼子當即罵道:“我靠!”雖然中文不怎麼標準不過還是讓人聽得懂的,這難道也是一種入鄉隨俗的口語?人類對任何罵的語言都是學的那麼通暢流利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隻見此刻李佳臣正穿著粗氣身體停滯在丟東西的姿勢,說起來人的爆發力也是無法估量的,李佳臣情急之下丟出來的兩個硬幣雖然沒有搞定口琴鬼子可是卻意外的點掉了他吃飯的家夥,哎呀這個爽啊,比直接鳥了他還爽,李佳臣由吃驚一下子變成竭斯底裏的狂歡,銀子做的也不過如此嘛,銅鎳合金的硬幣都能打穿銀子做的槍管由此可見李佳臣丟錢丟的是如火純情了,這種人簡直就是天生為了丟錢而存在的啊,萬分佩服!
世界第一殺手已經徹底被打垮了,正當幾個人以為危機解除事情迎刃而解放鬆時猛然感受到不同於其他氣息的煞氣傳來,這種氣息並不邪惡純屬是強勁那種震人心弦的強勁,而這種氣勢很顯然就是從另一個一直低調的洋鬼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緩緩的他起了身子,麵色穩如泰山古波不驚的看著對麵的九個人手指一點李佳臣那幾個人說道:“你們七個人作為我的對手,你們兩個可以走了,我從來不會殺手無寸鐵的女人和受傷的男人。”沒想到這個洋鬼子還挺有意思的,當個殺手還這麼多規矩挺仁慈的嘛,雖然這與他的殺手生涯格格不入可是這種做派我很喜歡!
林家曉的英語水平可不像身後那些學了就忘記的豬腦袋,事實上林家曉的語法比起司馬瑩雪來絲毫不遜色了,就是筆試上麵可能少有欠佳,不過你學英語就是和別人說的嘛,至於筆試以個人來言完全沒有必要,你是在華夏又不是在那個山姆國,聽了這個男人的話突然出了一陣英雄惜英雄的感歎,好一條漢子雖然是洋鬼子而且還是和自己對立的,不過還好啦。
司馬瑩雪根本沒有等諸葛瑾鵬發問就很自覺的充當起翻譯官的職責:“他說他要按華夏最傳統的切磋法則和他們打。”這話說得太委婉了,以至於諸葛瑾鵬還是不懂。
“你就不能不要加個人觀點直接的把那段話說出來嘛,你認為一個洋鬼子連中文都不會說會華夏傳統嗎?”諸葛瑾鵬沒好氣的白了司馬瑩雪一眼,這假話也說得太菱角分明了吧。
“人家說了你可別怪人家多嘴啊。”司馬瑩雪可愛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他說他不打我和你隻和李佳臣他們打。”
聽司馬瑩雪這麼一說諸葛瑾鵬瞬間不願意了,不爽的說道:“什麼意思,他這是變相鄙視我是不是,我最討厭就是那種自視清高的洋人了,這分明就是對我人格的侮辱,不行我必須介入。”諸葛瑾鵬這牛脾氣一出來十架飛機都拉不回來,可是一激動身子一動喔喔喔,額頭都快扭在一起了,好不容易不流血的傷口又嘩啦啦的流出來了,這個鬱悶這個疼啊,時時刻刻注意諸葛瑾鵬動向的司馬瑩雪看見他的傷口再次流血說什麼都不肯讓對方動彈了,彎下身子玉藕般的手臂隔著羽絨服死死地拽著諸葛瑾鵬的大腿毫不猶豫的拉下羽絨服的拉鏈從內衣胸口處撕下一截出來為諸葛瑾鵬這個冒失鬼敷在傷口上,這種親密的舉動幾乎已經讓許許多多拿著望遠鏡的狼心灰意冷死氣沉沉,沒救了世界末日到了,校花這麼快就被他人捷足先登了,我們的還怎麼活啊,最讓他們不能接受的就是司馬瑩雪竟然是背對著他們做這種親密舉動的,至於是撕內衣還是撕胸罩誰知道呢?如果是前者那麼能夠見到讓他們流鼻血的誘惑,如果是後者我勒個去啊那簡直就是要他們命的誘惑啊,不過他們顯然沒這個機會,諸葛瑾鵬隻感覺到大腿一陣緊繃的疼痛,不過隨即散發出來的一陣幽香還有大腿上緊繃的溫熱低頭看去心裏一個疙瘩啊,這個女人沒救了,竟然撕內衣幫自己包紮傷口,她不要名譽了?現在的司馬瑩雪雖然顯得略微清瘦可是該發育的地方卻絲毫沒有落下,那半邊呼彈欲出的雙峰被黑色蕾絲邊包裹的緊繃繃的每一次動彈都會劇烈搖晃,由此可見豐滿程度多猛烈,諸葛瑾鵬雖然有一種像柳下惠學習的信心以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狠心,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一點點反應請問你TMD是男人還是太監啊,諸葛瑾鵬雖然是無意識的瞄了一眼可是就是這麼一眼喉結就有點不自覺的幹渴癢癢了,穩定心血否則大腿的血會出得更猛,搞了好半天司馬瑩雪千嬌百媚的一邊用著嬌媚的眼神看著諸葛瑾鵬一邊拉起羽絨服的拉鏈,諸葛瑾鵬苦笑不已啊,你拉的這麼慢搞個鬼啊,老子好歹也把第一次處男血給過你啊你至於嗎?處男血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有的男人一輩子會有一次有的一次都沒有,什麼是處男血呢?那就是第一次見到某種激情的場景而由鼻子噴射出來的紅色液體!!!
“你啊你怎麼這麼衝動,原本不流血的傷口又流血了,真是的。”對於司馬瑩雪這種一嗔顛眾生的銷魂眼神諸葛瑾鵬隻能選擇側頭避而不見,否則不僅僅是大腿會愈演愈烈就是呼吸都會有問題的。
一旁打情罵俏的兩個人除了被那些玩世不恭的學生們嫉妒以外別人鳥都沒有鳥一眼,現在的戰鬥格局就是以強勁的氣勢衝擊著抗拒著,陣陣襲來的勁風吹的那些出來湊合場麵的黑衣人齜牙咧嘴的,如果說剛剛那陣黑氣繚繞是在心裏產生恐懼的,那麼現在迎麵而來的氣勢硬是在肉體上進行了一種摧殘啊,這種氣勢的威力如同冬天下起了狂風暴雨衝擊臉部有一種麻木的創傷感,諸葛瑾鵬雖然是身體受傷了可是在魂魄氣魄上卻沒有下降的趨勢,躲在他身後的司馬瑩雪被他身上那種大自然包圍的靈氣保護著受不到絲毫損傷,而穩定住情緒的諸葛瑾鵬也是一臉鄭重的看著這場以一打七的戰鬥,如果說這個世界第二殺手的洋人在渾身霸氣上是對普通人造成創傷的,那麼在這七個有一手的眼裏那就是心裏的震撼了,很強已經完全不可以形容他的變態了,氣勢的霸道使得幾個人愁眉緊鎖眼神幽邃的宛如一潭無底深淵,雙方的氣場都毫不相讓的碰撞,雖然沒有火花四濺的誇張場麵,可是四處蔓延的亂流卻旋起了狂風巨浪,烏雲剛剛走狂風再次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無言的風狂暴的席卷沙場,縱然之間七個人已經毫不猶豫的衝擊出去,洋人的眼睛很清澈有一種嚴謹,更有一番淡然,還沒有交手他就一個殘雲步掃過了兩個人之間,擋住了一拳一腿,在林家曉和吳澤凱極其詫異的幾微妙裏突破了一個口子衝出了這個包圍圈,而下一秒風平浪靜的停頓卻讓諸葛瑾鵬眼前一亮大氣不敢一出,快的猛烈快的驚心動魄,林家曉剛剛和他碰撞的手還有吳澤凱和他撞擊的腳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樣耷拉在一旁,林家曉和吳澤凱麵不改色可是心裏卻如同驚濤駭浪一樣拍擊著心扉,除了他們自身兩個以外也就是諸葛瑾鵬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你們還是稍顯稚嫩,我不會以大欺小不過隻是想要提醒你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罷了,各位告辭,希望下次有機會交手會更上一層樓。”說完這個洋人也不顧眾人鬱悶詫異的眼光緩步離開視線,他不殺人?不不不,其實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殺過人,世界第二殺手的封號僅僅是那些看過他與人交手時候的對比規策的,他僅僅是一個喜歡與人切磋的武功老頭罷了。
“曉哥你的手怎麼了?”幾個人團團圍著林家曉噓寒問暖的說道,完全把吳澤凱涼到了一邊。
“喂,你們至於嗎?我也有事啊,你們就關心曉哥不來理會一下我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吳澤凱沒好氣的說道,手還比劃著要幹架的姿勢。
“你?你就算了吧,臉上啥都沒有怎麼可能有事。”李佳臣沒心沒肺的說道。
“你奶奶滴什麼意思啊,曉哥不也是一樣嗎?你這明顯是扯淡!”吳澤凱好不吃虧的回絕道,太坑爹了,相同的條件相同的遭遇怎麼享受的待遇竟然會如此天差地別呢?
“反正曉哥就是不一樣,你一邊去。”李佳臣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著實讓人火的冒油。
“你......很好很好,給老子等著!”吳澤凱食指在空中揮動著,有氣發泄不出來的憋屈勁真是好笑。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剛剛貌似是被點了什麼穴道,估計等一下就好了。”林家曉看著消失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眼神中還有那麼多的希夷。
高手不是被打倒在地就是像個鬼一樣離開了這剛剛還激情四溢讓人亢奮不已的戰場,此刻幾個人淡淡的瞄了一眼幾個傳話筒一樣的黑衣人瞬間把他們嚇得全身顫抖,世界第一一個廢了一個掛了世界第二也不知道搞什麼鬼明明搞殘了兩個卻跑掉了隻留下他們幾個廢材守陣光是剛剛那種對抗的氣魄就讓這些膽小如鼠的跑到了一邊躲起來了的垃圾怎麼可能有抵抗力,手裏握著的攝像機都在顫抖啊,在另一個地方的霍家現任家主看著屏幕不停地搖晃不停地抖眼睛都快搖花了,毫不遮掩怒氣的對著麥爆著粗口:“你奶奶個王八蛋給老子拿穩了,拿不穩老子把你丟到鯊魚池子裏當魚餌!”
這一聲驚天動地氣震山河,耳朵裏麵塞著耳機的黑衣人幾乎全體陷入了眩暈狀態,手上的攝影機也隨之砸落地麵四分五裂,黑衣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掉落了老板珍愛攝像機的衰人默默地為他祈禱,要知道這種能夠實時靠私人衛星傳遞信息的攝像機比起一個人的命不知道貴多少倍,那個人已經徹底傻了,宛如一個千年冰雕一樣聳立在那裏任憑風吹日曬,眼神空洞死寂的看著地板上七零八落分散一地的零件心髒都停止了跳動,而另一頭的霍家家主看見滿屏幕的雪花點眼睛幾乎是瞪直了,誰誰誰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屏幕怎麼連晃都不晃一下了,他得了絕症嗎?把疑惑的眼神投給了一旁的下手隻見他們搖頭的速度比撥浪鼓還勤,霍家養的幾乎都是些吃飯機器.........猛然間那個看著自己的專屬夥伴默默低鳴著什麼的口琴洋鬼子雙眼通紅像地獄裏蹦出來的猛鬼一樣,抓狂的朝幾個人身上衝過去,可是根本就不是玩近戰的料別說一個人對付這麼多超標級的殺手了,就是以一個打一個的傳統打法都未必能搞定這裏的一個人,一行人對剛剛那個高手是敬仰的,可是對於這個靠兩個人裝神弄鬼的雜碎卻是一點點好感都沒有,走在最外麵的吳澤凱雖然隻有一條腿可以行動了可也沒閑著,一隻腳控製著身體絕大部分重量腰身一彎躲閃了兩個錯開的拳頭,右手毫不留情的在他脖子旁邊一砍後者就軟綿綿的倒下去了,“靠,就這樣倒下去了?太脆弱了吧。”別說吳澤凱被嚇了一跳就是李佳臣也是跟著陰陽怪氣的鬼叫起來,這TMD也是個殺手?雖然李佳臣沒有試過被吳澤凱那麼一手刀砍在脖頸上可是也不至於這麼不經打吧,同樣都是遠戰這就是差距,差距啊!!!
猛然間李佳臣抬起頭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看著吳澤凱神經病附身了一樣搖晃著後者的手興奮的說道:“來,給我也來一下我看我會不會倒下,這家夥也太脆弱了吧,這麼一下子就倒了。”
“你確定你需要?”吳澤凱也想試試自己這一招到底有多強,一招搞定人還是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當然除了普通人外,現在有一個靶子在麵前而且是想打很久的靶子要求自己打他這不能怪自己不仁義了。
“是啊,一個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的幹什麼,來.......”李佳臣囂張的把脖子伸出去手指點著脖子飛揚跋扈的說道,林家曉的勸詞還沒有出口吳澤凱就下手了,漫不經心隨意無比的這麼一砍李佳臣也軟綿綿的倒地而去了,“不能怪我啊,是這家夥自己要求的啊。”吳澤凱看了看一臉頭痛的林家曉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事實上他剛剛就沒有用打洋鬼子的力道,僅僅是七成力道就把李佳臣搞定了,看來死神還是對自己這些人留了一手的,不過算了死者為大就不計較他那麼多了,以後有機會在下麵遇到他在教訓他好了。
此刻在下麵和鬼神打著麻將的死神一個噴嚏打出來牌什麼的都給吹到地上去了,鬱悶啊,摸了摸手上的牌奶奶的和剛剛那一副牌正好搞成自摸,‘我日啊’死神鬼哭狼嚎的大叫道........扛著像屍體一樣的李佳臣一行人無視了校長全身顫抖的病態樣子雄糾糾氣昂昂的走進學校此刻不知道多少校醫蹭蹭蹭的衝出來迎接他們了,與其被人提出來不如自己自覺一點,要知道星期五那天他們可是磨蹭了快十分鍾才到達現場的,由此可見幾個人的霸氣非同尋常,一個女護士打算接替司馬瑩雪拐杖的職位卻被後者靦腆的笑意拒絕了,開玩笑諸葛瑾鵬能讓給你?也不知道為什麼諸葛瑾鵬自從經曆了星期六那次驅散邪氣就變得開朗許多了,至少不會終日以淚洗麵對死去的歐陽明慧痛苦哀鳴,這一點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看看醫生有什麼辦法吧~~~“他他們.......”那個被司馬瑩雪拒絕的護士指了指被吳澤凱砍暈的口琴鬼子和被諸葛瑾鵬搞定的蝙蝠俠怯怯的說道。
“報警!”諸葛瑾鵬沒有回頭不過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已經足夠警察們手忙腳亂一陣子了。
不得不說這家私立學校裏麵的校醫都是出類拔萃熟能生巧的,也難怪像這種大家天天有傷勢特別多的學校裏沒有一些專業治療團隊怎麼行,有時候一隊隊人打群架那個破頭血流的鬼樣子讓人看了就怕,而且在醫療室裏一呆就是一年半載的,渾身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的也是不計其數,還好現在是開學那些傷員不是好了就是去大醫院治療了,那七個人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諸葛瑾鵬這個貨傷痕累累啊,取下司馬瑩雪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的內衣布料隻見諸葛瑾鵬的大腿傷勢發黑皮開肉綻的擠出血來隱隱約約可以見到的彈片更有一番猙獰,此刻的諸葛瑾鵬已經過了最痛的時期眼高於頂又一次回到傲慢的他一副不屑的撐著手看著雪白的牆壁發著呆,這份從容淡定倒是讓這些醫生更加緊張起來,這仿佛回到了三國時期那個華佗為關羽刮骨療傷的時候一樣,“同學你需要麻藥嗎?”一個醫生看見諸葛瑾鵬就想到了關羽,想到了關羽就想到了不要麻藥,不過下意識下還是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