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過雨的天氣格外涼爽,我們一行三人在茶坊吃過晚飯,打車來到別墅,同保安打了招呼後,我忽然想起了什麼,便下了車走進保安室:“二位,多謝了。”兩位保安好奇地問道:“別墅到底怎麼了,你們怎麼不報警呀?”“報警?”我笑了笑,報警說什麼呢,說別墅裏有鬼。我差開話頭,問他們:“昨晚的事有人問嗎?”“除了肖秘書外,沒有問,也沒人知道。”一個保安說道。“肖秘書?她問什麼了?”我追問。“她問李工去哪了。”另一保安說。“你們怎麼說的?”我問。“按那麼大哥說的,告訴她李工回公司開會去了。”那個保安神秘地說。我笑著點了點頭:“回頭我告訴李工,發你們獎金。”二人高興得一個勁兒道謝。當我踏進別墅大廳的時候,不禁愣住了,肖嵐正在和瘋子道別。她現在才剛走?我心裏說不出的不安。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妖媚地盯了我一眼,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站在畫布前仔細地打量著那幅《泉》,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絲毫沒有昨晚的感覺,我用手摸摸她的眼睛,同樣沒有覺得異常,便向裏麵走去,快到牆角時,發現一根直徑3公分左右的鋼管,上麵穿進樓板,下麵插入水泥地麵。我握住鋼管推了推,能夠體驗到他的韌性。我問瘋子:“這是幹什麼用的?”瘋子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住進來的時候已經有了。”“沒問肖嵐嗎?”“問了,她也說不知道。”我從上到下打量著,問:“上麵有嗎?”瘋子說:“上麵沒有,隻這一層樓的。”我點點頭。可能是因為來這辦事的人常常不自覺地握著鋼管推來推去的,鋼管和地麵接觸的地方已裂開了一圈的細縫。在我剛剛轉身想去二樓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在對麵的牆壁上,靠近大門的地方,有幾塊透明的東西,在燈光下閃著亮點,我帶著不解走過去,發現是幾張雙麵膠,“這裏原來貼的是什麼?”我問瘋子。瘋子看了看,搖搖頭說:“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留下的?”我用手摸了摸,還有些粘手,肯定地說:“不是,應該就是這一兩天粘上去的。”瘋子再次搖頭。在登上樓梯的時候,我又側過頭看了看對麵牆壁上的那幅畫。我們繼續察看了其它的房間後停在了廚房,一樓的每個房間的窗子都是帶護欄的,那是設計者為了防盜而設計的,二樓卻沒有,而二樓的窗子一般情況下也是不開的,除了瘋子的住房外,其它房間基本處於無人狀態,所疏忽的就是這間廚房。可瘋子卻說他曾經看過這個窗子,是關著的,而且他很少到這來,不可能是自己打開窗子忘關了。窗子還開著,我示意瘋子把它關上,然後讓乘風一起將碗廚搬開,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並未發現什麼不對,便同他倆說道:“今天就到這,都洗洗睡吧。”回到住的房間,我給冰雪打了個電話,讓她想法查一查別墅的建築商,我已肯定這別墅有問題,那黑影就是衝著別墅來的,絕不是一般的盜竊。既然外表上沒有發現什麼,就隻有從建築內部找原因了,尤其是那個誰都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鋼管,我甚至懷疑肖嵐正是由於這所別墅才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