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護法。。。開恩,寬限幾日。。。三日之內必有消息!”
“三日?嗬嗬,三天之後那人已經早就到了目的地,你們還做夢呢!不過,想來若真的是她,那你們跟丟了也是正常,畢竟她可是跟蹤尾隨的鼻祖了!”海藍想了想,才到“讓下麵人準備好船隻,我親自去。”
“是!”這女子再不敢耽擱,轉身快步離開,生怕再繼續待下去隻會引得南海藍更多的責難,甚至不用回到桃灼莊,便會被她以辦事不力,有礙任務的理由除去了,畢竟隻看兩人的位置便知南海藍想要殺個把普通的殺手簡直無需給出任何借口。
海藍半仰著頭看著天際不知何處的一點,不猜也知這些人心中會是什麼樣的想法,但她都不在意,這些遠不是她該煩惱或者提防的事情,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隻能走下去,她早就知曉這條路上沒有岔道,沒有回頭的可能性,可是卻沒有預估到它的艱難。
“唉。。。你來這裏又是做什麼呢?以我一人之力對抗你們三人,任我思謀再高也有黔驢技窮的一天吧!但是對和錯很重要吧,誰能達到最後的目標才是勝利者!我們四人終究有一天是要分個高下!”
“怎麼回事?人去哪裏了?怎麼會突然不見?”綠羅看向那座已經空蕩蕩的庭院,聲音冷了下來。她自從被海藍下令趕路回來,絲毫不敢耽擱,一路上幾匹日行千裏的寶馬都被她累死,剛剛回到桃灼莊便立即趕來西岫岩的院子,生怕在她和海藍都不在的日子對方會有閃失,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綠羅姑娘,我等平日沒有命令是不敢靠近這裏的,師傅和南護法也都曾經明令禁止過,隻看這地上的飯菜估計西護法已經離開數日了!”
“我難道會看不到這些?這麼一個大活人突然離開,你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難道說晚上。。。”綠羅突然住口不言,這些事情是避諱,但身後的人已經明了。
“晚上雖然再沒有。。。沒有那樣淒厲的喊叫聲,可是這幾日下來莊內經常有人突然瘋癲,然後七竅流血而亡,我等實在無心顧及其他。”
“怎麼會這樣,大難臨頭,莊內又無人坐鎮,這可怎麼好!”綠羅聞言心中暗自歎息了一聲,沒想到她走了這幾天,桃灼莊內的情形反而變得越來越糟,也不知這內部究竟有什麼邪物作祟。
“綠羅姑娘,若沒有什麼事情,我等先行退下了,這裏。。。這裏畢竟是。。。我怕再待下去,姑娘也會。。。”身後的女子聲音低得不能再低,唯恐會驚動那個不知名的危險,眼底的淤青顯示出她受到的折磨和無盡的恐懼,若不是深入骨髓的絕望,如何能將一個本來該是在外作惡殺人者便成了這般模樣。
“你們去吧,我在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留下的痕跡!”綠羅自顧自的邁步進院,這裏原是拘禁著西岫岩的所在,自從海藍將她帶回,她便再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而今,連蹤跡都失去了。
仔細搜索過這庭院內外,明知不會有什麼線索留下,但她就是不甘心,如今紫晶和琉璃逃亡在外,岫岩記憶全失,而海藍卻站在了和她們對立的一方,她快馬加鞭的趕回,也隻是想在海藍不知道的地方保住哪怕一人就好!可是,天不從人願,一個什麼都失去的人能夠去哪呢?
“三小姐,你去了哪裏?難道你們受的苦難還不夠?老天還在繼續折磨著你們?”綠羅喃喃自語,失神的呆立在屋子裏,若說有人知曉西岫岩的去處,可能唯有玲瓏而已,但她雖然還算是桃灼莊的弟子,可早已效忠了海藍,與玲瓏更是生分,如今貿然前去,根本無法得知任何有用的消息。
沒有法子,隻能選擇用雪鴿將這裏的情形告知海藍,再讓她做打算,綠羅又來回轉了幾圈,滿眼所見的皆是破敗的景象,綠羅眸中漸漸浮現出心痛和無奈,曾幾何時這裏是四位小姐的聚集之所,那些歡笑和溫情仿佛就在昨日,可是轉眼就各奔東西,一年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院內的桃李芬芳,花朵爭相開放,可是斯人都已不再!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