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述待議論聲小後,又說:“柳述此言並不是為了讓公主內疚,而是擔心自己不能娶到公主。若如此,微臣希望皇上能下一道聖旨,若蕭瑒日後有了別的女人,對公主移情別戀,望皇上讓他們和離,把公主許配於我。我柳述會一直等著公主,絕不與其他女子親近!若皇上不信,柳述每月可到大興善寺演練童子功證明真身。不娶公主隻願終身不娶!”
“好!”母後不等父皇發表意見,拍手叫好。阿述說的話正是母後想聽的。
蕭瑒沒想到阿述為了我,居然願意終身不娶。他急忙從座位上跑出來,對父皇下跪說:“皇上,微臣絕對不會辜負公主的,更不會與其他女子親近。皇上、皇後,請相信我,我說到做到。”
有大臣對蕭瑒後麵的盲羊補牢暗自搖頭,認為他已經失去了先機。
沒有二皇兄在一旁相助,不懂母後心思的蕭瑒,明顯比阿述棋差一招。
父皇對蕭瑒和善一笑,說:“好了,朕已心中有數。你歸位坐下吧。下麵請韋鼎麵相!”
為了不讓武賽和文賽的結果,影響到韋鼎的判斷。父皇現在才讓他上場。
聽到殿上公公大聲傳喚,韋鼎從殿外步入,對父皇行禮後,在宮人的指示下,來到阿述和蕭瑒的麵前。
阿述和蕭瑒兩人起身,對韋鼎行禮,而後站直身子,目光直視前方。
因為蕭瑒之前被阿述亂了陣腳,這時不免有些緊張。
韋鼎為兩人觀相,不斷地嘖嘖稱奇。
父皇忍不住問他這是為何。
韋鼎說:“柳述與蕭瑒兩人眉宇間有幾分相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親兄弟。各位在場的大臣,請仔細地看看,是否如此?”
接著大臣議論起來。
“是啊,之前沒注意。現在他們兩人站在一起,還真有幾分相像”
“話說還是柳述的天庭比較飽滿,不過五官不及這蕭瑒親切,隻怕不苟言笑,公主嫁給他未必是福。”
“那可不一定。柳述的武賽比蕭瑒厲害。男人啊,還是勇猛比較好,這樣女人才喜歡。嘿嘿~~”
……
……
蕭瑒聽到有人說他不夠柳述勇猛,認為別人覺得他是個繡花枕頭,麵色陰沉地看向那位口不擇言的大臣。
那大臣脖子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議。
阿述一直目光直視前方,不為議論聲動容。
韋鼎不斷地觀察他們兩人的表現,一會後對父皇說:“微臣已觀麵相完畢,皇上可讓他們入座。”
“準了。柳述和蕭瑒坐下吧。韋愛卿如何看待兩人?”
韋鼎對父皇行禮,接著有些愧疚地對阿述和蕭瑒行了個道歉禮,說:“若韋鼎所言,有所得罪,望二位今後,不要記恨於我!”
“一定!韋公直說無妨。”阿述再次起身,對韋鼎行禮說。
蕭瑒慢了一拍,接著起身行禮說:“韋公仁慈,定會給我等想要的答複。”
韋鼎衝兩人笑笑,轉身麵向父皇說:“蕭瑒有封侯之兆,但無貴妻之相;柳述麵相顯貴,不過恐怕守不住富貴。”
意思是說蕭瑒沒有旺妻運。阿述有,但怕阿述的旺妻運不會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