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突然把一切忘了。
隻記得一個溫暖的笑容,愛上了好多好多漂亮的男孩子……
難怪爸爸總是不待見我……
難怪父母每年都會出國呆一兩個月……
原來是我害得哥哥背井離鄉……
當我從如水的記憶中清醒的時候,已經不覺間淚流滿麵,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了,我卻覺得好無力,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淹沒了我……
真相,原來如此……不堪!
從此我留在史密司身邊,跟他學催眠,按他的說話,要開發催眠能力。
他說你知道世界上哪種人最難催眠嗎?
我想也沒想就說:特工!
他哈哈大笑,說:不錯,特工一般意誌力都比較堅強,不容易催眠。但隻要打開他的缺口,並不難進行催眠。這世界上最難催眠的一是自閉兒,他們將自己完全封閉起來,連缺口也沒有;第二就是瘋子,他們則相反,將自己完全開放,思維四處飄散,完全無規律可循……
那我們呢?我懶洋洋地說。
“我們?”史密司笑道,“一般人擁有的是一個相對固定的狀態,而我們擁有的卻是操控這種狀態的能力!”
史密司說,一般的催眠師,隻能在使人進入一種類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恍惚狀態下,通過反複暗示的手段,在人類的記憶表層形成一個假象,這種催眠一旦受到刺激就很容易被打破。
“而真正的催眠師……”史密司頗為自傲地笑了一笑,“象我們這種的,能掌控的不僅僅是浮於表麵的記憶,而是那深入人性的本能意識,就算明知被催眠他也無從反抗……”
史密司說之前跟你說過禮儀師的三大要求:不可催眠皇室人員,不可與他們通婚以及離職前一定要找到接班人。那麼這裏,我給你提三條建議,這完全是我自己總結出來的,算是忠告吧:
一,除了不要催眠皇室成員,最好連普通人也不要輕易催眠。畢竟我們隻是催眠師,除了能有意識地影響別人,其實一般情況下我們的身體跟普通人一樣的非常脆弱的,所以不要將催眠當成武器,玩火者必**。
二,其實我們的言周教過程就是將送過來的人進行效忠催眠,這個過程一般在言周教結束之後送交主人時候實行,大概隻有五分鍾的時間。但我們的言周教過程一般都會持續三個月,請不要任意縮短,雖然我不知道我們的前人用意何為,至少也算我們的前人為我們留下的餘地吧……
三,一般送過來言周教的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家奴,無論在身手,頭腦還是相貌上都是非常出眾的,所以,千萬不要對被言周教的對象產生感情。
我點頭應下。
當我隨著他來到言周教室的時候,不由愣住了:“你不是說我們的言周教過程其實隻是送交家奴的時的效忠催眠嗎?為什麼還會有這些東西呢?”
“這個嘛……”史密司笑,“其實是個人愛好,有一個如此出眾的人三個月來形影不離地跟著你,總得對他做點什麼……”
“那……你對他們做些什麼……”我有點臉紅。
“言周教,真正的言周教……”史密司坦然地說:“因為我們的天賦,在這方麵我們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我們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渴望,他們的痛苦,他們的掙紮和……快感,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你會愛上它的……”
我在心裏將變態和齷齪兩個詞送給了他。
但在半年後,他當著我的麵言周教一個家奴之後,那一種無與倫比的感受徹底震撼了我!!!我感受著他的羞恥和不安,感受著他的忍耐和壓抑,感受他在痛苦和**之間掙紮直到最後完全迷失被**所掌握,隻想期求更多,再多一點,偏偏撩撥總是徘徊在**之尖,仿佛傾泄的快感就在毫厘之間,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他掙紮著,嗚咽著,拚命討好著史密司,親吻著他的皮鞋,沙啞著聲音苦苦地哀求:“求你,求你……”
史密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終於手指輕抬,那人忍不住掙紮著,全身抽搐著,大聲大聲地喘著氣,發出快樂又痛苦的低吼……
與此同時,我丟臉地發現自己居然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