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起來,這三個婦人之中,最美的當屬凝香現在照顧的美夫人,當年衛英賜給她這個名字的時候,她自己的絕美容顏就為她得到了衛英親自獎賞的姓和名。
美夫人……原來大家都以為會是美夫人在眾多的婦人之中脫穎而出,得到衛英的寵愛,但實際上,分頭依舊不減的是玉夫人。
似乎沒有誰能夠將玉夫人的風頭壓到下去一半,這後宮裏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楚,隻知道衛英的心還是懸在故去多年了的“皇後”的身上。
也許是為了填補靈魂的寂寞和空當,也許是男人本色的自然流露,反正,衛英這個時候再看見那麼多的美姬的時候,仿佛是如魚得水。左右逢源。
一個舞姬敞露著半個胸脯,在她的麵前晃來換去,終於被衛英一把捉住,放到自己的身邊,順手就上下其手,大模特莫起來。
看的衛颯和衛承好不臉紅心跳。
衛承還好,平時一貫的瓶頸慣了,他見了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計劃的樣子,讓人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是……他也想著讓若溪給他們在找個地方去才好。
畢竟,怎麼說也沒有和自己的小叔子一起看公公是如何****的道理吧?
“咳咳。”衛承再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失態之後,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來加以提醒。衛颯一拉若溪的袖子,“那道菜的故事,回頭再給他說吧,這會兒他恐怕是聽不見了。”衛英畢竟年老,忍耐的功夫不深那麼強,在上下撫摸了幾遍美姬的柔軟的那部分之後,他的臉上染上了濃重的****的顏色。
若溪看了看他,笑了下,也別開了臉,假裝是說家常話一般的對著衛承說,“大殿下若是覺得無趣的話,可以到花園裏一去,那裏有今年新開的海棠。好看的很呢。”她說的熱情洋溢,讓衛承很難拒絕。正好他也覺得這屋裏應該很快給衛英找一塊地方出來,好好宣泄一下才好。
隨即就起了身,身後立馬跟上了兩三個有眼力更有姿色的舞姬,隨他一起除了去。
衛颯看了一眼那幾個舞姬們,低聲問若溪,“這些舞姬我不當初都已經把她們送回故鄉了麼?怎麼會……”怎麼會忽然間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平平淡淡,他卻不知道一般的詭異。
若溪神秘一笑,“殿下不必操心,隻需要好好的陪著父王喝酒就是。”
衛颯撇了撇嘴,“難為你倒是不吃醋,留了那麼多的美人兒在忘魂殿裏。為夫可是好福氣喲!”他的臉上沾染了一點點的酒意和醉意,朝若溪笑了下。
若溪看著他們每一個人,麵上再笑,心裏卻在淌血!
明明是她,這裏麵最應該歡笑的便是她了,然而此刻,她卻隻能幹站在這兒看他們,這一家仇人在她的麵前,歡笑言言,有說有笑的,開心痛快。
她忽然間覺得自己心裏好恨!
嘴上不說,臉上也不帶出什麼不滿的表情來,她隻是朝衛颯笑了下,“殿下可不是要我去把她們都賣了?這些歌姬可都是絕好的功夫的歌姬啊,賣了多可惜。”
衛颯的餘光也瞟見了正在脫掉舞姬衣服的衛英,眉頭一皺,推了衛英一把,“父王,你在做什麼?”若溪笑了下,看來今天的衛颯真的是喝多了。兩隻眼睛看不見啊,衛英正在做什麼。
“殿下,父王有些醉了,還是讓我和這些舞姬們一起服侍父王吧。”若溪一指衛英的袍子,“看這裏都沾染上了酒汙,若是就這個樣子回去了的話,咱們可還真是沒辦法向玉夫人交代啊。”
在外麵看花賞景的衛承忽然眉梢一動,下意識的帶著舞姬們又往前走了幾步,不大一會兒,他就看見了被舞姬攙扶出來的醉醺醺的衛颯。
他們兩個都已經出來,那照這麼說下去,忘魂殿裏也就是隻剩下一群舞姬和白若溪在場了。
若溪在吩咐了舞姬扶著衛颯下去之後,直到他的背影忽然消失,若溪的嘴角都沒有露出一絲半點兒的笑紋來。
這難道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麼?
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好機會,她可以先殺了他,然後再自盡,既能報了仇,又能讓自己避免了一場兩難的境地。
不錯,這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