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話罷一個長相陰險的年輕人便又是一腳踢在了易生的肚子上。“當初你怎麼對老子的,老子今天十倍奉還!兄弟們,繼續給我打!"
十多個人手忙腳亂的踢打,錘擊著抱頭躺在角落裏的易生。
“你給我起來!"其中一人拽著易生的頭發,將其拽起,而後用力的一腳踢向了易生的麵門。隨著,易生的臉上便已經布滿了鮮血。
“哈哈哈,爽快!兄弟們走!"話罷,陰險男子還用腳用力的踩了踩易生的腦袋,侮辱性的吐了一口濃痰。隨後便帶著一群人離去了。原地隻剩下了還躺在血泊中的易生。夜晚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淒慘。
......
醫院寧靜無比。隻有偶爾聽到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其餘的則都是窗外的蟬鳴與樹葉的磨砂聲。陽光明媚,米黃色的陽光照射在身上,感覺舒適極了。
“這裏是...”易生慢慢睜開雙眼,柔和的陽光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過了許久,才完全適應。環顧四周,入眼的隻有潔白的病床與還在滴答滴答滴落的點滴。“我什麼時候被送到醫院的?”易生的腦袋昏昏沉沉,完全記不起昨晚的事情了,也許隻有範箋哪一張醜惡陰險的嘴臉還記憶猶新吧。易生輕輕的搖了搖腦袋,想要起身,卻被一股巨大的疼痛感給壓了下來。“好痛...”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空,完全沒有起來的力氣。
“嘎吱。”病房裏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長得高高大大的青年走了進來,清爽的莫西幹發型,堅毅的臉龐以及有些略顯滄桑的胡渣,再配上一身緊身的休閑裝,一塊塊壯碩的肌肉被凸顯出來。顯得性感極了。
“玖煒?”易生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
“吆霍,醒了?行啊小子,這麼多年也沒見你生命力這麼頑強啊,昨天流了這麼多血都沒死?”玖煒笑著說道。
“行了,你小子咒我呢?”易生笑了一聲,可是巨大的疼痛感讓易生的笑容有凝固了,顯得格外滑稽。
“行了行了,別笑了,要不傷口該裂開了。”玖煒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易生用力的轉了轉頭,看向窗外,許久,才歎了一口氣。“就這麼過去吧,不想惹事了。”
“什麼?!”玖煒的聲調猛的提了上來,隨後好像意識到了這是醫院,又小聲的說道。“這口氣就這麼咽下了?”雖然聲音小,但仍然能聽到話語中蘊含的憤怒。
易生又是一聲輕歎,“能怎麼樣,我被學校開除了,這麼長時間的工作讓我變得已經不像以前的自己了,成熟了,也明白了許多。”隨後易生看向玖煒。“不小了,改懂些事情了,別這麼衝動了。”
也不知玖煒聽沒聽進去,他隻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像是要岔開這不快的話題,易生問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
“你還說..”玖煒一笑。“昨晚我給你打電話......”長話短說,劉偉簡潔的把事情給易生講述了一遍。
聽完,易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家裏不知道這事情吧?”易生有些擔憂的問道。
“你放心好了,我跟伯父伯母說你去東阿幫忙了。要去一個月,他們信了。”玖煒胸有成竹的說道。
易生點了點頭。
“來,吃些東西吧。”玖煒這才想起來手中還有剛剛買好的食物。說完,便手忙腳亂的從病床邊上的小櫥子裏拿出了兩個塑料製的飯盒套上了塑料袋,然後把食物放了進去。
“靠...”看著眼前的食物,易生不禁罵了一聲。
“咋啦?”玖煒還一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看看我這臉,”易生指了指臉龐一道縫上的傷口,“說話都費勁...你居然給我買花生米,這玩意能管飽?”
玖煒一笑,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瓶白酒,順勢還從懷裏掏出了一盒香煙,嗯,泰山宏圖,還不錯。感情這家夥完全沒吧易生當成是病號,還想要酌飲幾杯。
“醫院裏讓帶這玩意?”易生一驚,不小心又扯到了傷口,一陣吱歪亂叫。
“你不懂!"玖煒的樣子像足了神棍,完全與其高大的形象不符。口中陣陣有詞。“人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我這裏就得變變了,要想人不知,除非沒有人。”話罷玖煒走向門口,看樣子是想瞧瞧有沒有人,做賊似的衝著門外瞧了瞧,誰知正碰上小護士進來巡查,轉彎的瞬間,玖煒那顆猥瑣的腦袋直直的撞到了護士MM的胸部,一片洶湧將玖煒的腦袋埋沒,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流氓!"護士MM一聲驚呼,一套斷子絕孫連環腿踢了出去。
於是,和諧的一幕便就此發生了。玖煒同樣住進了醫院,每天上廁所對於劉偉來說成為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之一。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功夫極佳的護士MM被院長牽著來向玖煒賠禮道歉,一副羞答答的樣子,與其施展斷子絕孫腿時的凶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