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打開,司君昂提著剛買的夜宵來到企劃部找江俞臻,打開門她隻看到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的白襯衫早已經被血染紅了,男人的身上也沾了好多血。
“混蛋。”他甩掉手中的袋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在衝過去一腳踢把男人踢走,抓起他的衣服又是拳頭又是腳踢。“該死的混蛋,誰叫你碰她的,你這個禽獸,我殺了你。”
“別……別……打了。”那人都快沒氣了,江俞臻虛弱的叫到,她覺得就那聲音他自己都聽不見,但是司君昂聽見了。
“小臻你怎麼樣。”他衝到她身邊,“你到底哪裏受傷了。”她身上都是血,他已經分不清是從哪裏流出來的了。
她無力的提了提左手。
“該死的是手腕。”他從地上撿起剛剛被撕下來的衣服的布條緊緊的纏繞住她的手腕,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包住她,一把抱起她往樓下衝去。
此時的江俞臻已經陷入昏迷。
不要,千萬不要有事。不要,不可以,不可以離開我。“小臻,你看我呀,你聽見我跟你說話了嗎,求求你不要睡。”
看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渾身是血的她,他真想宰了那個家夥。都是他不好,為什麼要把她一個人留在哪裏,他應該要拉她一起去的。
“醫生,醫生,醫生快點來救救她啊。”司君昂抱著昏迷的江俞臻衝進醫院。“醫生,醫生。”
該死的這家醫院的醫生都死了嗎,媽的,改天把這家醫院給買了。
“先生,這邊這邊。”兩個護士推著一張床跑到他麵前,“快把她放上去。”
“快,送急救室。”後麵跑來的醫生衝她們喊到。
“先生請你在外麵等。”他被護士擋在門外。
司君昂在門外焦急的往裏麵看,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他隻看到護士進進出出,拿了一袋袋的血漿進去。
“老大,小臻怎麼樣了?”
“你們怎麼來了。”原來是司徒跟舒正蘭來了。
“你保安給我打的電話,我立刻就趕來了。”他握住他的肩,“沒事的,她一定會沒事的。”
“真沒想到餘年竟然是這種人。”舒正蘭憤怒的說:“人麵獸心。”
“都怪我沒有好好的保護她。”司君昂一拳打到牆上。
“別這樣,這不能怪你。”司徒勸說到。
這時候急症室的門開了,司君昂立即衝上去抓住醫生,“醫生她怎麼樣她怎麼樣了?”
“你……冷靜點。”醫生吃痛的皺眉。
司徒趕緊上前拉住他,“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拿掉口罩,“一些輕微的劃傷跟淤青倒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她的動脈被劃破了流了大量的血,我們需要給她輸血,但是血庫的B型血不夠了。”
“我給她,我是O型的。”
“我給她,我是B型的。”
“用我的。”
“用我的。”
最後醫生還是采用了舒正蘭的B型血,因為之前已經輸過一些了,所以現在舒正蘭要輸的並不多。
不久,江俞臻被推了出來。醫生也跟出來,“她沒事了,其他都是小傷,手腕上的傷口也包紮好了,在醫院觀察一兩天就可以了。但是記住,出院後傷口要小心護理,一個星期內最好不要使用左手做一些需要力氣的事。”
“謝謝醫生。”
司君昂坐在病床前,把江俞臻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心疼的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都是我不好,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他就這樣在病床前看了她一晚上,他在她醒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婚。
“小臻,嫁給我吧。”
“……”給他一個白眼。
“嫁給我吧,讓我保護你,時時刻刻的保護你。”
“神經啊你。”
“嫁給我吧。”
“……”
第三天,江俞臻出院了,除了人還有點虛弱以外其他並無大礙。
“我也要去。”
“不許去。”
“去嘛去嘛帶我去嘛。”江俞臻難得的跟他撒嬌。
“……”
“我又不是去上班,我隻是去看看。”
“那你要一直跟在我身邊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嗯嗯。”
這天正好星期一,司君昂接到電話公司裏有幾分文件需要他處理,江俞臻硬是要跟他去公司,於是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她還是去了。
她來公司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討論兩件事,一件就是餘年不知道怎麼就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他去哪裏了,隻知道他突然就辭職啊。還有一件就是,那天值班的保安全部都不見了,換了另外一批。
雖然大家都覺得奇怪,但是她知道原因。又一次走進總經理辦公室,她就坐沙發上看著某人辦公。
他認真的樣子真的很不一樣誒,這個男人,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幼稚,有是又很霸道。但是……他專注的樣子最迷人了。
江俞臻都有時候會想,自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撞到他。
“我要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你乖乖在這裏等我知道嗎。”
“知道了。”囉嗦,她又不是小孩子。
五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他怎麼還沒回來啊,還說一會就回來。好無聊,無聊時候的時間過的超級慢的,才十五分鍾而已,她就好像過了一個星期。於是她溜了,她準備去找舒正蘭,反正那家夥還有事,等他做完後再一起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