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還沒問清楚呢!喂!”她愣了愣,看看無可奉告的頒布人,又看著越走越遠的君無月,不滿地跺跺腳,嘟囔道:“切,上課就上課!”
“她會沒事的!”君無月瞄她一眼,淡然卻堅定地說,腳步卻未放停。
嗯?“你怎麼那麼肯定嘛?”她撇撇嘴,無由來地相信他,不過還是象征性地嚷嚷。
“因為,”他停下腳步,回過頭突然對他露齒一笑。“我會親自帶她回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除了竹子之外的其他人麵前笑得如此真心,讓她的心跳驀然漏跳了一拍。本來要追問到底的話語消失在肚子裏,不自在地別開眼。
這個妖孽,難怪那麼多女生迷戀他,沒想到不僅皮相有殺傷力,連笑容都具備絕對的殺傷力。阿門,她喜歡的可是豐王子啊,絕對不會見異思遷的!
她連忙收起心神,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返回教室。
經過十五個小時的飛行,施筱竹還沒從“她被人賣到國外”這一打擊中回神過來,整個人混混沌沌地被人丟進了一個猶如跡部景吾的“皇宮”裏。
那時一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懶懶地坐在一張沙發上,微翹的嘴唇淺薄紅潤,挺俏的鼻梁,微眯的丹鳳眼,不淡不濃的眉毛隱藏英氣,舉手投足之間露出的優雅與高貴,無不顯示,這個男人不簡單。更重要的是,他長得兼職就是小月的年長版,隻除了那對丹鳳眼。
她眨眨眼,怔了怔,隨即在心裏歡呼。小月以後也會這麼man這麼帥,實在太好了。雖然他現在也很帥,不過還是差了點成熟男人的魅力。
有了這個空擋的緩衝,她的頭腦逐漸清醒並且越發清晰起來。
“你就是施筱竹?”男人垂著眼,微啟紅唇,雙手把玩著玻璃桌上的咖啡杯,翹著二郎腿。
“正是!”她挺著胸,目光清澈地望著他,堅定地回答。
“好膽識!”他抬起眼與她對視,迎上她明亮清澈的雙眼,輕輕一笑。“你怎麼發現的?”
“本來我是沒發現的,不過多虧了你的提醒。”她微微揚唇,自信一笑。
“哦?聽說你一路以來表現很不錯,冷靜沉著,很有勇氣。我以為你心裏早有底了。”男人挑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第一,打得過就逃打不過就投降,這是我的宗旨。你派了六個黑衣人來逮我,害我想逃都沒有辦法。第二,是你們開的車居然是奧迪,乘的是私人飛機,而且都有雙劍標記,從這些都可以看出幕後指使絕對身價不菲。第三,來到這座城堡式的房子,再看見酷似小月的您,想猜不中也難。”她聳聳肩,雙手一攤,無奈道。
“是嗎?沒想到你居然猜出我是他的父親,觀察力很敏銳,果然不凡,第一階段的考驗就算你過關吧!”男人——君令凡微微一笑,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麵,眼底隱隱有抹激賞。
呃,!她還以為他是小月的堂哥或者表哥之類的呢,電視上不是經常又演嗎?一般大家族都會有奪權的糾紛,各個成員都無所不用其極地想得到繼承權,於是她作為小月的親親女友,就被某個不良奪權者綁架了,用來威脅擁有繼承權的小月。
她有些尷尬地搔搔腦袋,捕捉到另外一個重要的字眼。“考驗?什麼考驗啊?君爸爸?”知道他身份後,她立刻放下戒備,親切地揚起了笑容。
這女孩,有種讓人放下心房,受到她吸引的魅力呢!
“是稱謂布萊德家族下任家主夫人的資格考驗哦!”一個少婦突然笑眯眯走進她的視線,從男人的背後圈住他的脖子。
“君媽媽!”她訝異道。“家主夫人的資格?!”
君令凡揉揉眼角,無奈道:“靈兒,你說得太遠了。”
“(*^__^*)嘻嘻……不差啦!”夜靈笑嘻嘻地拉拉他的臉皮,突然望向她,問道:“竹子,你喜歡這座城堡嗎?”
她被他們倆的互動驚了驚,聽到她的文化下意識地點點頭,反應過來時又搖搖頭。
“為什麼?”她瞪大眼,訝異。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抓抓耳朵,補充道:“有點太大了。”
“那總體來說還是喜歡咯?”
“呃,嗯!”她遲疑地點點頭,感到她的笑容有點詭異與陰謀。
得到肯定的答案,夜靈斂起笑容,神情一整,正色道:“那你有覺悟了嗎?”
“啊?”她眨眨眼,不明所以。
夜靈不語,一個跳躍,便從沙發背後躍至君令凡的身旁,坐下,優雅地捧起某個男人喝過的咖啡。
漂亮!施筱竹看著她利落的身手讚歎道,似乎有所明白她說的話。
君令凡順手攬過她的腰肢,緩緩開口:“身為布萊德家的人每時每刻都有陷入危險的可能,如果你隻是一個普通人,就要有隨時丟棄性命的覺悟。”
她靜靜地看著他,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就是說,如果我要站在小月的身邊,也需要這樣的覺悟對嗎?”
“聰明!不過僅有這種覺悟是不夠的,如果你是個累贅,終有一天會連累到他,而我們是不會允許的。”他勾勾唇,眼底的讚賞越發濃厚。
“所以,我必須證明自己有那個能力那個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是嗎?”她亦勾唇,眼中有著自信,堅定無畏地看著他。
“那麼,你願意接受我們的考驗嗎?”
“我願意!”為了能夠堂堂正正地站在小月身邊,她當然願意。
“很好!那我們就先試試你的身手如何?你有沒有什麼擅長的?”
“西洋劍!”她抬高頭,表情似乎有些詭異。雖然她和小月都是擊劍社的成員,小月也不知道她的底。
聽到這個答案,他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又若無其事地拍拍手,一位像管事的仆人遞過兩把一金一銀的西洋劍,他拿起一把金色的向她擲去,而她也不負眾望地瀟灑接住。
“左!”他高喊一聲,就見“請”她來的黑衣眾大哥像樓齡般出現在大廳,右手已拿過管家手上的西洋劍。“你和這丫頭切磋切磋吧!”
差別待遇!剛才是在測試她的反應能力嗎?如果沒有借助的話不久丟死人了。她望著仍是一身黑衣墨鏡的刀疤男拱了拱手,說:“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