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等明天了,我再仔仔細細的解釋給你聽。”溫諾轉回了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陳美玲等就是她和爸爸翻臉的時刻,她不能中了陳美玲的招。
“為什麼是明天,就是今天,就是現在,我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溫諾的話,溫誌軍是一句也聽不進去,眉頭皺的直發緊,手上的報紙啪的一聲壓在了茶幾上。
“爸爸,我沒有辦法看電視了,好吵。”溫藍嘟著嘴巴,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溫誌軍的麵前,手撒嬌的拉住了溫誌軍的手臂,“爸爸,我的鞋子好像不能穿了,衣服好像也小了,媽媽就不給我買新衣服,你看姐姐身上穿的都那麼好看,我也要。”
“藍兒,我什麼時候沒有給你買新衣服了,誌軍你別聽她亂說,你姐姐穿的好,是人家攀上了高枝,嫁得好,你將來什麼時候也像你姐姐一樣嫁上一個有錢的,你也照樣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的,可是就怕你沒有那命,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姐姐的命也薄,沒有那福分。”
陳美玲在廚房聽到了溫藍的話,在廚房裏念念叨叨的,而且說的話句句帶著刺,她就是要讓溫誌軍發火。
“好了,來,藍兒,爸爸給你錢,你喜歡什麼就買些什麼。”說著,溫誌軍從口袋中拿出了幾百元錢放到了溫藍的手中。
“謝謝爸爸,還是爸爸對我好。”在溫誌軍的臉上親了一口,溫誌軍樂的直笑,拍了拍溫藍的手,溫藍也不看電視了,拿著錢高高興興的出了家門。
溫諾靜靜的看著,一聲也不吭,眼眸中閃過一抹暗光,溫誌軍看著溫藍出了家門,手在茶幾上敲了起來,“你給我說話,那麼好的家庭條件你都看不上,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
“爸,我說過了,是他有外遇了,他在外麵有孩子了,我過不下去了。”溫諾這次變的很平靜,聲音絲毫的沒有起伏,“既然你想聽,我就給你說,從頭到尾說給你聽。”
“秦立揚有了外遇,外麵還有了孩子,起初是他先要離婚的,但是那時他的公司和周氏,也就是他外遇的女人爸爸的公司,正在合並,他害怕離婚的事件會影響他的工作地位,所以又不願意離婚,但是我已經過不下去了,所以硬逼著我和他離婚了。”
“哎呦,話是這樣說,可誰知不知道,是不是你和小白臉的事情在先,誰也說不清楚啊。”陳美玲還不忘添柴加火,在一旁扇著風。
“你不要在那裏幸災樂禍的。”溫諾的頭一轉,話語毫不客氣。
“你怎麼對你媽媽說話的!”溫誌軍一聽,還不待陳美玲說話,聲音立時就提了上去。
“她不是我媽媽,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溫諾的聲音平平靜靜的,“難道爸爸忘了,上次的二十萬,她說是我的撫養費,學費,一次性還清楚,我們以後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上次,寫借條的時候溫誌軍在,“你媽媽那時說的是氣話,做孩子的怎麼能放在心上。”
“我不認為她說的是氣話,她的態度和她的作風已經告訴我,她說的認認真真,沒有一絲的開玩笑,還有一點的氣話。”開玩笑的人不會那麼的認真,況且對陳美玲來說,那絕對不是開玩笑。
“而且二十萬我已經交給她了,我以後和她沒有一點的關係,半點的關係都談不上。”溫諾的牙咬的死緊。
“二十萬已經給她了?”溫誌軍的眉頭一皺,這件事他從來都不知道。
陳美玲看到有些不對勁了,急急忙忙的手在圍裙上隨便抹了兩下,走出了廚房,的哦啊臥室裏邊拿了些東西,然後走了出來。
“誌軍啊,孩子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我那時做的的確有些過分,可是我也都是為咱們家著想啊,你也知道以前炒股的時候,咱們家欠了多少,這現在都還上了,錢我也沒有花,也沒有私吞,這不是股市公司的授權書,還有證明書,你看看。”
溫誌軍拿了過去,手在翻著看著,的確上麵寫的明明白白的,房子的抵押也撤銷了,欠股市的錢也還上了。
“我不會相信她。”溫諾嘲諷的看著溫誌軍手上的股市的證明,撇開了自己的雙眼,“我隻相信自己的心,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事實,我絕對的不會相信她。”
“溫諾!”溫誌軍聽著溫諾的話,連名帶姓的吼了起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我沒有變,你到外省是她和秦立揚提前設好的局,因為我解決要離婚,秦立揚沒有辦法,便和她演了一出戲,讓我到建築工地,找了一個類似你的人,在工地上背著粗重的木頭,我還是沒有如秦立揚預想之中的去求他給你安排工作,朋友幫我查出你已經到了外省,於是我托朋友在外省給你找了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