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爺,他的眼睛動了下”
“看見了,看見了,可能是做什麼噩夢了吧”
“不可能吧,這叔叔也太不會裝了”
聽著略帶疑問和指責的小童音,太壞真人不得不常試著睜開如鉛般承重的眼睛,不是自己刻意裝睡,隻是覺得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呼自己想象,記憶中的自己不是和大師兄搶奪掌門信物被萬雷壓身嗎。
現在的情況完全出呼自己預料,難道是傳說中的重生和穿越,轉動眼珠當然是有意為之,傻瓜的想法是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就是想試探下這個地方的民族語言罷了,多餘的動作換來了收益,經過分析和研究,此乃漢語,隻要不是在陌生世界就好。
睜開眼皮的刹那,咦,怎麼黑忽忽的,不對不對,一定是自己打開的方式錯誤了,重新來過,隱約還是有感覺到黑色,瞎子的感覺應該不是這樣的,這種情況應該是伸手不見5指,難道是傷到腦子影響視覺接收器,嚐試著動了動身體,呲,靠,不行,全身酸痛,妹的,難道是奪舍,在自己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幹了票大的?
“孩子,怎麼樣,有那裏不舒服的嗎”
聽著這標準的焦急的渴望的普通話,太壞真人心裏沒來由一跳,不對不對,奪舍的事情微乎其微,但也不是不可能,看不見就不能了解這個世界,自己可是修道者呀,在外掛麵前一切都是浮雲,回憶了下師傅教的天道六法,閉目沉神,哦,買糕的,氣海空空如也,那怕一絲絲的天地靈氣都感覺不到,這是什麼情況,丹田就這樣廢了,沒人引導要重新修道那是比難上加難還要難上加難,這,這是誰那麼缺德毀了我的道基,想想12年的辛酸苦情劇,真想吊死在一棵朝東南方向的樹上,一失足成千古狠,大師兄要當掌門就讓他當唄,真想問問看這個世界有後悔藥賣麼。
“叔叔,你怎麼了,不行嗎”
‘噗’聽到這個問題你讓一個大男人情何以刊呀,冷靜點,除了丹田還有什麼,對了,還有可以維護世界和平的力量,神識密法,幸好自己品學兼優,勤奮好學,說不定還能修成散仙,‘眉清目秀’太壞一直都排斥祖師爺起的名字,這簡直是要坑死人呀。
一道清涼的感覺透過眼斂,模模糊糊的感覺逐漸消散,太壞真人流下激動的淚水,師傅說過,神識雖然是好東西,但是修煉不到家不能用做體外,太壞深以為然,眼淚那是嘩啦啦的流呀。
“好了好了,有什麼委屈你說出來,別哭了,孩子”
太壞看著前麵花白的頭發,臉上皺紋頗有些深度的老頭,委屈的想到,男兒有淚不輕彈那些都是屁話,男兒有淚不能彈那才是最痛苦的,這‘眉清目秀’還真是蓋世絕學,愣把自己這個30好幾的大男人練成水一般的姑娘。無奈的看著天花板斑斑鏽跡,不時還能能聞到一陣銅臭氣息。
“叔叔不哭,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全身癱瘓麼”
鬱悶的轉了轉眼珠,看著老頭旁邊齊耳枯黃頭發的幹瘦小姑娘,咦,不對,再看老頭,這家夥怎麼印堂發黑呀,難道自己開天眼了,又看了看小姑娘,咦,草,自己全身癱瘓,老頭印堂發黑,最關鍵的是小姑娘的情況,在小姑娘的眉心處有個忽明忽暗的紅光,無數紅色絲線慣穿其全身,不停的向紅光輸送著什麼,再看這小姑娘病態的臉,這一家子行不行呀。
小朋友朝著太壞真人眨了眨大眼好奇的道。“叔叔,你真是厲害,這樣你都能看見我”
太壞沒有多想小姑娘的話語,本像摸摸頭裝害羞的說,但奈何身體不受自己擺布,試探性的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這是那裏”要真是奪舍重生,那自己就用天下第一道法,太上老君急急入獄令之時空倒轉之忘記過去。
小朋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老頭解釋道“我叫小花,救了你的就是我爺爺,別人都叫我爺爺馬先生。叔叔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