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人新開的博客。因為鑒於本人的老爸經常會偷看我的日記,所以我決定不再用傳統的方法記日記了。以後我會經常更新,希望關心我的同學們,朋友們,老師們有空來逛逛,這樣你就了解一個截然不同的趙傑宇,也會明白我是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首先要彙報的是,我老爸又出差了,所以我和潔潔老媽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真是美好的天堂。
8
某棟百貨大廈裏麵,一個嬌小可人的女人穿著玫紅色的長袖Tshirt,levi’s的直筒牛仔褲,她的手挽著一名高大俊俏的男人,而那名男人也是穿著Levi’s的深藍直筒牛仔褲,上身是藍黑的絲質襯衫。外人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對熱戀的情侶。但其實,呃……
“麥潔潔,你到底逛完沒有?”麥子瑞低吼著。麥潔潔有些不解地轉身看向那個在抓狂的弟弟,發現貌似他手上的東西多到有些誇張的時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哦,逛完了。我們現在找個地方吃飯吧。”
“直接上頂樓。你請我吃飯。”麥子瑞二話不說地拉著她進了電梯。
“喂,那裏吃飯很貴耶。而且你還要我一個貧困的學生請你這個猶如吸血鬼的奸商?我沒錢付啦。”麥潔潔嚷著。
“放心,我知道你沒錢,反正你老公有錢。我們就一起吃窮他。”麥子瑞心情開始有所好轉。
“不可以啦。他的錢是要來養我和我兒子的。又不像你,一人飽全家飽。說到這裏,你到底要認真找女朋友沒有呀?”麥潔潔虧他。
“沒辦法。緣分沒到。”麥子瑞一副玩世不恭地斜倚在電梯的牆上。
“以前爸媽不準你談戀愛的時候,還死都要早戀。現在爸媽拚命催你,你卻死活都不戀愛。搞到老媽經常在我耳邊嚷嚷。”麥潔潔不滿地說。這人簡直就是喜歡跟人唱反調。
“好啦。好啦。先找個位置坐下來再罵。我累死了。”說完,很神勇地一手拿起了所有的大袋小袋,一手邪魅地搭在了麥潔潔的肩上。
一進到餐廳,那些服務員都投給麥潔潔既羨慕又妒忌的眼神,隻有麥潔潔知道這個死小孩將身上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無奈自己又掰不開他,隻好讓他就這樣靠著。
在麥潔潔的瞪視下,他依舊點了一份菜單上最貴的餐點,還要了一瓶頗有年份的紅酒。而麥潔潔則是千年不變地要了一份她的蜜汁雞翅,還有冰淇淋。
“唉,今天我才體會到做你老公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麥子瑞享受地躺靠在椅背上。
“切,我家霆羽不知道多享受。你要知道你姐我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媳婦。”麥潔潔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事實是,每次在趙霆羽快要變臉的時候,她便會馬上收斂。而且很多時候她都是跟她的那些姐妹淘一起逛的。要不是這次她突然真的很想逛街,而朋友們個個都還要周末加班,而霆羽又出差了,她才不會找她這個笨蛋弟弟。
麥子瑞隻是毫不相信地瞟了一眼她,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
“喂?我很差嗎?我好歹是你老姐耶。難道我就沒有其它優點嗎?”麥潔潔看著他的表情,萬分不爽地說。
“對不起,從一出生開始認識你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優點,不過倒是自從你和姐夫一起之後,我就發現了你一個很重要的優點。”麥子瑞睥睨著她,賣著關子。
“什麼什麼?”麥潔潔好奇地兩手撐在桌子上,整個人湊過去問。難道這個笨蛋弟弟還發現了自己不為人知的優點?
“就是更加襯托出你老公是一個如何的不凡以及成功。”麥子瑞突然前傾,用力地掐了一下麥潔潔因不滿而脹起的臉頰。
麥潔潔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一個柔美的聲音插了進來,“麥潔潔?”
抬頭,麥潔潔以見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大美人,“陳柔倩?嘻嘻,你好,你好。”麥潔潔因為眼前的情況,有些尷尬地拍開弟弟還在蹂躪自己的手,白癡地說:“你也來這邊吃飯嗎?”看著她身後的男人,一副成功人士的麵孔高傲地站在那邊。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去哪裏都能碰見這些對自己老公虎視眈眈的女人。
“霆羽沒有來嗎?”看了麥潔潔對麵的男人一眼,陳柔倩有些哀怨地看著麥潔潔。隨後,眼神裏閃過了一絲奇異的神色。
“哦。他出差了。”暈死!你身後都已經帶著另外一個男人了,還在肖想人家的老公。真是不道德。
“霆羽出差了。”失落的表情和聲音。麥潔潔瞄了一眼那個已經開始不耐煩的成功人士。
“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再見。”再次附送了一個哀怨的眼神給麥潔潔後,才挽著那個成功人士轉去別桌吃飯去了。
有外人出現,麥子瑞就一副酷臉在那邊。外人一走,又是一副嬉皮笑臉地逗著麥潔潔,“潔潔,那個極品女人是誰呀?”
“怎麼?看上人家了?”麥潔潔沒好氣地說。她隻希望以後都別見。
“白癡。你老弟我是一個正常人,雖然那女人的皮囊長得還不錯,但是那副曠世怨女的內在簡直就是會讓男人失了一切興趣。”麥子瑞一副敬謝不敏的表情。
“放心。人家看不上你。她就是傳說中愛了我老公好多年好多年的癡情女人。”最近都是出門不利。都是那個壞男人惹來的爛桃花。其實她的條件很好的,隻是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陳柔倩微笑著看著對麵的男人在訴說著最近的生活,她隻是靜靜笑著,偶爾回應著他,扮演著嫻靜的女人。一直在愛著那個男人,最終明知道無望了,偶爾還是會在覬覦著些什麼。於是明白反正都不是那個人了,就開始覺得是誰其實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便開始了一段一段的戀愛。最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愛過那些男人。也曾經恨過那個女人的,在他們婚禮的前夕還很失態地借著喝醉酒打電話給她,罵了些很難聽的話以及不停地質問著她:“你憑什麼就能站在他的身旁?憑什麼是你?你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