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的農村,依然有些冷意,早上七點半,張一帆沒了睡意,就披著外套倚在床頭,看著窗外怔怔的發呆。
作為一名來自農村的孩子,他是全村的驕傲,父母的希冀,在高中的時候高分考上了全國的重點大學,在大學他刻苦努力,是老師的得意門生,還有一個天仙般的美麗校花女友,就在他以為自己的人生以後就怎麼美滿之後。
但是命運卻向他開了一個玩笑,事情很俗套,也很殘酷,他的女友被一個官宦子弟看上,而結果不是女友的拒絕而是女友毫不猶豫的轉身把張一帆給甩了。
而他則被這個官宦子弟設計,誣陷他偷盜了學校的財產,這個跟頭栽的有點大,張一帆被學校給退學了。
沒有辦法他隻好回到了家鄉,一回到家,張一帆就自己關進了房間整整三天三夜,要不是為了不讓父母擔心,他真想一輩子不出來。
過了好多天,張一凡才慢慢有點起色,“一帆,下來吃飯了”,母親在樓下喊道,張一帆啊了一聲下來吃早飯。
飯桌上看著父母滿臉的皺紋,和一件想樣家具也沒有的家,張一帆不由得有點發堵,他沒有告訴父母他被學校退學的事情,他不想半百年齡的父母再為他操心,他們為了他的學業已經很苦了。
張父張母都是農民,沒有什麼積蓄,想當初,張一帆上大學所交的學費,是父母東湊西湊再加上村裏人的幫助才籌夠了學費。
而如今他們要是知道了自己被學校退學那還不急死啊,張一帆自己已經長大了,他自己也想可以為家裏撐起一片天空。
吃完了早飯,閑來無事再加上心情苦悶,張一帆決定出門走走,出了家門張一帆沿著村裏的山後走去。
盡管天氣有點冷,但山路邊的野花意吐露出了花骨朵,張一帆想再過幾天這裏一定很美,這樣想到,他現在有點好受了。
不知不覺張一帆就走到山腰了,看著這山,“正好自己也要去看師傅了”,張一帆自語道。
走過一個山坡,在遠處霧的映襯下,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道觀,看起來真像神仙中人居住的地方,張一帆走近。
道觀在遠處看還好,但往進了一看,大門已經在風霜的打擊之下,非常破爛搖搖欲倒,門匾上“清虛觀”三字,卻令這道觀變得有些清遠異常。
張一帆推開了觀門,一座大殿矗立在眼前,在台階上一座巨大的香爐,放在中間上,裏麵冒出縷縷青煙,莊嚴肅穆。
張一帆拾級而上,朝香爐拜了拜,走進了大殿,一個頭發發白,長須飄飄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正在念經。
“師父,我來看你了”,張一帆輕聲道,老道士轉過身來,和藹道“一帆你回來了”。
“師父,我”,老道士阻止了張一帆的話,“一帆我明白,你受苦了,要記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以後你的路還很長拿”,老道士語重心長道,這個老道士就是張一帆的師父,再看到師父時,張一帆終於受不住心中的苦悶,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老道士,心情也緩解了好多,老道士一直認真的傾聽著。
這名老道士是這座道觀的觀主,老人家姓程,附近的人叫他程觀主,在張一帆小的時候,老道士在回觀的路中,看見了張一帆,老道士就過來摸了摸張一帆的手看了看麵相,然後就大呼不止,高興異常。
第二天就登門要收張一帆為徒弟,張父張母當然十分樂意,老道士在他們當地可是十分有名,人們不知道他有多少歲了,隻知道他活了很久,而且算命十分靈驗,被人當做活神仙。
兒子能被他收入門下,張夫張母高興的合不攏嘴,當即舉辦了拜師儀式,張一帆正式成為一名小道士。
隻是那時張一帆還很小,也不知道什麼,就稀裏糊塗的跟著老道士學當道士,不過學還是要上的,隻是每天上完學之後,都要去學道學。
當時張一帆還夢想自己要成為一名像電視劇中,那種降妖除魔,十分厲害的道士,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張一帆也明白了,世界上根本沒有妖魔鬼怪,也沒有怎麼厲害的道士。
張一帆也問了問老道士,老道士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含笑不語,在張一帆上初中的時候交給了他一部,無名的功夫,叫他去練。
張一帆高興了一天,以為這是修仙的功法,自己能成仙人了,可是修煉了五年也沒有什麼效果,隻是自己之後就再也沒有生什麼病,學習效率也提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