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土建施工員,每天無聊的時候都是看著太陽,總覺得陽光能照亮我前進的道路,像一顆永久的指明燈,指引著我的方向。
今天也是如往常一樣,陽光依舊的如此迷人,工地的挖機不停的工作,各種工人的聲音,敲擊石頭的聲音,人們的吵鬧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音樂。
前方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太陽掛在山尖上,這種唯美的畫麵讓人流連忘返,可惜挖機已經在向那座山前進。
“周老師,周老師,你快來看看,這裏麵有東西。”坐在挖機裏的師傅名叫胡楊,在挖機的前麵似乎在看什麼東西。
能有什麼東西,最多不就是挖到個墓,很多拆遷的人沒有來得及搬遷,或者就是這個墓主沒什麼子女,沒有後人來搬家。
咦,不對,這不是現代或近代的,這.....
墓碑已經沒有了,石壁上麵的銘文,密密麻麻,像蝌蚪一樣。
“周老師,要不我們下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麼值錢的玩意。”胡楊紅著臉,戳著手很是興奮,似乎就想到自己拿到了什麼寶貝一樣。
我鱉了他一眼,心想:“下去不會送命就好了,還想著財寶。”
我從小有時候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以至於我們老家後山的老道士總是想收我為徒,在老家和老道士打交道不少,也知道一些光怪陸離的事情,科學都解釋不了的東西。
胡楊似乎很興奮,不知在哪找了一個手電筒,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拉著我的手臂往下麵走了下去。
一條漆黑,幽深的小道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石梯一層接一層。從幹燥的石板上就知道這裏沒有經受過雨水的侵蝕。
我們越往下走,越來越漆黑,手電筒的光搖搖欲墜,似乎不能照亮我們的路,一陣幽風襲來,我冷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我轉過頭,準備看向胡楊。
“我去尼瑪的,人呢?胡楊去哪了?該不會丟下我獨自去找寶貝了吧。”我現在才發現胡楊不見了,腳下的手電筒靜靜的躺在那裏,我的腳一動也不敢動,隻是眼珠快速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我剛伸手拿到手電筒,隻看見前麵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人,背對著我,不一會就消失在了黑盡的道路裏。
這一下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緊緊握住手電筒的那隻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隱隱出現了汗水,我去泥煤的,怕個鳥,怕是心裏怕,閃是腳杆閃。
似乎那個女人想讓我跟著她的意思,我壯著膽子,拿著手裏的電筒,微微的黃光隻能照亮前麵不到一米的距離。
接著石梯往下走,出現在眼前的是石頭獅子,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爪子還揚了起來,在獅子的頭上還有一個盆,我知道那是以前點篝火的地方,我看著刻著銘文的四壁,慢慢的靠近了獅子。
出現了,又出現了,還是一模一樣的身影,白色的衣裙,在我的右邊不遠處的一個石門裏麵,現在我透過微弱的黃光才發現這裏有三個石門,為什麼她要選擇第三個呢?
現在的我也沒有了剛進來的膽怯,整理下衣衫,咳嗽了一聲,決定繼續跟著她往第三個石門走去,聽著我的咳嗽聲在三個石門裏麵徘徊,很像是有人在呼喊。
一進石門,說不出的幽靜,沒有一絲聲音,咦,石壁上有什麼東西,定睛一看,一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畫麵,隻能從我的知識當中知道這是以前人們稱呼為神獸,用來鎮邪的。
很快,我來到了一座比剛才更大的門口,這個是有門的,不像剛才的就是一個洞口,門上畫的是太極,為什麼要用神獸來畫在石壁上,這個門上還有一個太極的畫麵。
我很想喊胡楊,現在的我很是六神無主,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進去,石壁上所畫的,還有眼前的門上的太極,都充分說明了這裏是一個邪物,我進去很有可能會交代在這裏。
我轉身看了看後麵的路,一片漆黑,再加上電筒的微弱的光,現在看得見的距離更加的短了,我定下心,既然回去的路我也沒有光,索性就往進去吧,管他三七二十一,進去還有可能會有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