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泉豎起大拇指,“你是真的很強!我出道就沒服過人,除了你。”
秦綿綿歪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你不是來找我純聊天的吧!”
聽見她這麼說新泉就鬱悶,“我不是不知道時間的溫度高到使我們的感情升華了嗎?”
“現在你知道了?門在左邊,哦,你是不走正門的,那窗子在右邊。”
新泉撇撇嘴湊過來,“我有件好事想找你。”
秦綿綿打了個嗬欠,十分無奈道:“小哥,我不做聖手已經很久了。”
新泉的眼皮子跳了跳,“裝,裝,還裝。”
“我可是說真的,咱們也就半夜見麵打個招呼的交情,若是青天白日的咱們可不要相認,還不知是你先把我賣了還是我先把你賣了。”
新泉斂眉道:“小秦,你變了。”
秦綿綿瞟他一眼,“我現在是山人,你不能體會這種妙處,但若是想打我的主意勸你還是省省,再不濟我也不至於被人欺淩。”
新泉幹笑著,“哪有人能欺負姑奶奶你啊!”
秦綿綿又打了個嗬欠,不知道為什麼,人一閑下來就想睡覺。
新泉步入正題:“我知道你現在也脫離空空門了,不如和我搭檔?從此笑傲江湖?”
“當我傻啊!脫離空空門也就算了,如今空空門的幾位當家的還要給我幾分臉麵,若是加入你們,從此我就是叛徒,那可是要被追殺的。”
新泉笑道:“你又豈是怕事的人?”
“我就是!新泉,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好得很,如今整個偷兒界都要給我幾分顏麵,我有什麼不知足?一旦再下海,那就是飯碗的差事,哪有現在這麼悠閑,再說了,我還得保持中立維持生態平衡呢,要不讓一方做大了,多少同行要沒活路?也是當年我表了態大家都信我,我才有今日的安生日子過,你和江叔說好了,小秦我就放話在這裏,誰要是逼我出山,我頭一個對頭就是誰。”
新泉笑得有些尷尬,“哪裏關江叔的事,不過是我最近看見白宮裏多了件舉世無雙的寶貝想和你一起去玩玩。”
“不去,還有不要勸我,你知道我決定的事情最討厭人家善意的規勸。”
新泉想了想,“成,不過老朋友到你這裏來玩你招待幾天總沒問題吧!”
秦綿綿瞟了一眼新泉,“我要睡覺了,你隻要不惹我心煩這屋子你想怎麼掰就怎麼掰。”
次日,韓軒提著早點來敲門,見開門的是個混血的男人足足愣了三十秒,然後放聲大叫:“綿綿——”
秦綿綿就含著牙刷衣裳不整地跑了出來,“怎麼了?”
韓軒不禁火冒三丈,“他是誰?”
新泉斜眼看著他,“你又是誰?”
秦綿綿用袖子擦了擦嘴,“我忙,你們兩互相認識一下吧!”然後又顛顛地跑進浴室。
韓軒把早點放在桌上,眼角直跳。他都沒在綿綿這裏過夜,這是哪來的白眼狼?
“韓軒——”他不禁有些咬牙切齒。
感受到他的不友善,新泉也沒給他好臉色,“新泉——”
“我是綿綿的男朋友,你呢?”
哼——莫非小秦這是為了這酸不溜丟的男人放棄與他雙宿雙飛?新泉眉一挑,“我是小秦最親近的人。”
中文造詣那個高啊!
“最親近的人?”韓軒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長著一副沙包臉——欠揍!
“對啊,像小秦的腰上有一對天使的翅膀的刺青——哇——”新泉為避免那一根細細的針連人帶椅子摔在地上,他爬起來,十分哀怨,“小秦,不能這樣啊!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衣不如舊人不如新啊!”
秦綿綿走過來坐在桌前,“到埃及去了五年,怎麼中國話倒越說越有文化涵養?”說著打開韓軒帶來的早點,豆漿和小籠包。
韓軒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早點,瞪著秦綿綿,“他到底是誰?”
秦綿綿盯著那份早餐,“說了就有早點吃?”
“對。”
“他是偷兒孫子,代號暗影,去年在芝加哥失竊的一幅名畫大約就是他做的。好了,我的早點。”
新泉哇哇大叫道:“我的資料就隻值一份這樣的早點?小秦你太欺負人了。還有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做的,我不是說我在埃及嗎?”
秦綿綿嫌他吵,夾起一個小籠包就往新泉嘴裏塞,新泉哇唧哇唧半天終於吞了下去,“哇,好好吃!”他兩眼放出璀璨的光芒。
“還想吃?”
新泉點頭。
“自己去買。”秦綿綿說完又夾了個小籠包往自己嘴裏送,韓軒忙手忙腳亂的夾起一個小籠包送到秦綿綿嘴裏,秦綿綿看了下自己手上的,又看了看韓軒伸過來的。
“那雙筷子有他的口水,吃了就變笨了。”
“哦!”秦綿綿是個乖孩子,張開嘴就吞掉了。
一邊的新泉叫道:“她又不是沒吞過我的……”剩下的話被嘴裏的小籠包給塞住了。
秦綿綿懶洋洋地道:“想四肢健全地活著跳出我的窗戶就少說些會惹我發火的話。”
新泉點點頭,手指指了指桌上的小籠包。
秦綿綿也好說話,“那,你自己吃!”她將筷子塞到新泉的手裏,又拉起韓軒,“我們到外麵吃。”
新泉瞪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快要哭出來。
兩人坐在茶館裏吃著稀飯油條。
韓軒似無意問著:“他真的就是傳說中的暗影?”
秦綿綿點點頭,“要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