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夠了。”夏末實在看不下去說道,都多大人了,還以為在讀幼兒園啊,夏末此刻就覺得,她是這‘倆孩子’的‘媽’。
“夏末姐,夜貓子就知道欺負我,今天叫都沒叫我就自己跑了。”夏末一看,上官寶穿了一套休閑的運動服,不過顏色是那種淡淡的藍,倒是跟夜茂不太一樣。
“那你是怎麼來的?”她記得上官寶是個路癡,就連她都自歎不如。
“嘿嘿,夏末姐,我出門見有出租車,然後就跟他說去有那個有V的公司,然後司機就送我來了,但是我沒錢,我就找前台那個女孩子要的十塊錢,夏末姐,我聰明吧。”上官寶笑的很孩子氣,但這段話聽下來,怎麼聽著那麼令人心疼,但夏末知道上官寶的生活不是那樣的,連十塊錢都沒有的孩子還能跑去坐出租車。
“哦,所以說,你應該把錢拿去還給人家,知道嗎?”夏末從包裏拿出一百,沒辦法,她一般不怎麼花錢,包裏也沒零錢,上官寶也不客氣,伸手就拿走了夏末手裏的一百塊,好像這是理所應當,搞得夏末一陣肉疼,當然隻能在心裏。
還好,呂子浩昨天扔了一百,就當那一百塊錢是昨天晚上坐車的好了,想想夏末也就釋然了。
“小末末,晚上我們去慶祝一下怎麼樣?”
“慶祝,慶祝什麼?”
“小末末,今天可是我跟寶寶刑滿釋放的好日子,怎麼能不慶祝慶祝。”
“刑滿釋放?你這會不會是太誇張了。”夏末聽到這幾個字,聯想到是不是姓項的虐待他們了,左看右看之後,細皮嫩肉,白皙如脂,一點也沒有鞭打或者怎麼虐待的痕跡。
“小末末,你在找什麼?該不會是發現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貌雙全,品貌非凡,品學皆優……”
“停停停停停,哪跟哪兒呀,還品學皆優都來了,會不會用詞兒啊,我是你細皮嫩肉完美無缺的,好像沒那麼慘吧,比坐牢舒服多了吧?”夏末打斷夜茂那漫天胡亂用詞的長篇大論,真不知道這自戀是跟誰學的,還不是一般的深。
“小末末,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個月被荼毒的多慘,整天不僅要做飯,還要洗衣服打掃衛生的,多累啊,三百多平米的房子,我每天打掃一遍就沒休息時間了,你說說,我這不是受罪是什麼?”夜茂吧自己說的要有多慘有多慘,可他忘了,這裏還有老是拆牆的上官寶。
上官寶還真是一個寶,剛被夜茂建起來的圍牆,被上官寶這個移動活寶給拆了。
“夏末姐,哪有那樣啦,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我還奇怪他這麼就不像豬那樣長胖,兩個月的糧食就是這麼浪費了。”上官寶損起人來還真不是一般蓋的,瞧這話說的多人性啊。
“死寶寶,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可我說話也沒人當我是麻雀啊。”丫的這小子什麼時候反應變得這麼快了。
“阿寶,我跟你說,你想不想你夏末姐姐跟我們去吃飯啊?”
“當然想啊。”
“那就對了,那麼怎麼樣才能讓你夏末姐姐跟我們去吃飯呢?”夜茂就像灰太狼哄小羊一樣,一步一步挖陷阱,等著阿寶往裏跳。
“聽你的。”阿寶糾結了半天才道。
兩人嘀嘀咕咕地在那裏說半天,夏末不想聽他們無聊的對話,回頭繼續自己的工作,夜茂正想說什麼,卻被呂子浩的到來生生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