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加林進入望海派的時間比葉峰早一年,在一年的時間內達到聚氣巔峰,在整個望海派弟子中也不多見,所以在劍閣中也混得風生水起,頗受器重。
“阮師兄,你究竟想怎麼樣,不妨直說,我沒時間跟你在這幹耗著。”葉峰的話讓阮加林更加氣憤。
這個廢體果然是目中無人,沒有一絲新人的覺悟,看來自己完全有必要代表老弟子們教訓一下這個新人,讓他知道最起碼的禮貌。
“你打了我們劍閣的弟子,今天你必須接受懲罰。”阮加林生硬著語氣。
“笑話,阮師兄,難道這就是你們劍閣的作風,弟子被我打了就要報仇,如果那天是戈彬博把我給打了就是應該的,什麼邏輯,簡直是可笑。”葉峰不屑道。
“強詞奪理,打人還有理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這個狂徒。”阮加林一步上前,就要動手,他心中怒火萬丈,不教訓葉峰,實在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且慢。”葉峰打住阮加林的行動。
“怎麼,害怕了,葉峰,你要是怕了,趕緊磕頭認罪還不晚。”戈彬博在一旁叫囂道,自從上次被葉峰給打了一頓,回去就成為了一個標誌性的恥辱,聚氣期弟子被一個武者狂毆,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個人還是望海派最出名的廢體。
還被這個廢體給勒索去五百塊中品晶石,要知道戈彬博也是才來望海派,並沒有享受到望海派給予弟子的福利待遇,這些晶石可是離家時帶來的。
“手下敗將,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葉峰看也不看戈彬博。
“葉峰,你待怎樣。”阮加林看著葉峰道。
“不想怎樣,我隻是對你們這樣糾纏不休的做法不厭其煩,打了梁華引來戈彬博,要是今天我再把你打一頓,說不定還會引來什麼人,誰不知你們劍閣弟子多,要是劍閣弟子幾千人都要跟我打一遍,我可奉陪不起。”
葉峰的話絕對夠狂妄,一開口就將所有的劍閣弟子卷入其中。
“葉峰,你狂的可以啊,還想挑戰整個劍閣的弟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戈彬博罵道。
阮加林的臉上也掛不住了,劍閣弟子還沒有被人這麼直接打臉的呢。
“葉峰,修得狂妄。”
“阮師兄,狠狠教訓這個家夥。”
“葉峰,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阮加林氣急敗壞的說道。
雖然他很想出手教訓葉峰,但是望海派有一條明確規定,同門不得相殘,聚氣期以上的弟子禁止互相鬥毆,一旦有違反者,將會受到門派嚴厲的處罰。
本來他以為葉峰是武者身份,不受這條規定的保護,可以出手教訓他,但是發現葉峰已經聚氣成功後,阮加林空有一身修為無處可用,他可不敢挑戰望海派的門規。
但是葉峰囂張的樣子卻讓阮加林嫉妒不爽。
怎麼辦呢,阮加林不甘心就這樣放過葉峰,腦袋轉動著,有了。
“葉峰,你不要猖狂,還有半個月就是生死擂台開啟的日子了,你可敢與我登上生死擂台對陣。”阮加林眼睛中閃爍著無比的惡毒。
他口中的生死擂台是望海派設置的一種比試修為的場所,或者說是解決個人恩怨的場所。
望海派弟子眾多,鼎盛時期多達十幾萬人,就算現在也有幾萬的弟子。
而弟子多了就會產生一個問題,互相之間肯定有矛盾發生,卻不可能都得到很好的解決,如果放任弟子互相間私鬥,相信用不了很長時間,望海派就會人心渙散,成為一盤散沙。
也不知從什麼時期起,望海派出現了每年一度的生死擂台,所有有矛盾的弟子都可以上生死擂台,雙方可以盡自己最強的能力互相攻擊,不論死傷,前提是雙方都自願。
而一旦上了生死擂台,任何人不得幹預,即使殺掉對方也不會受到門派的責罰,多年下來,敢於登上生死擂台並且活著下來的弟子,非但不會受到懲處,還會受到門派的重視和弟子們的敬仰。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生死決戰的勇氣。
當然了,隻要沒有絕世大仇,是不會有人提出將矛盾放在生死擂台上解決的,所以每年的生死擂台都形同虛設,在開啟的幾天當中基本不會有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