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參加選妻為黃金(2 / 3)

迎麵走來一個夏爾巴族人,同他們的向導說了幾句話,他們就被帶到了一棟很大的房子裏,這裏的房子一樓是養家禽的,樓上才是人類的活動區域。

江淩雲看看四周,牆壁是用石頭混和泥沙砌成的,牆壁中間還鑲嵌著閃閃發亮的黃金粒。看來這裏黃金確實多的是!江淩雲心情大好。

一個夏爾巴族人走進來,向導起身向他深施一禮,等坐定之後,向導和他談起話來,他們好象聊得很開心。

江淩雲問他的專職翻譯,會八種語言的趙哲。“你能聽得懂他們的談話嗎?”

“總裁,我聽不懂,我隻會英語、日語、俄語、法語、意大利語、德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

“你呢?他又把希望寄托在了NO.5號身上。

“總裁,我聽得懂藏語,他們的語言和藏語有很大差別。”

“那就是說我們在這裏相當於文盲了。”語言不通是個非常麻煩的問題。

兩個夏爾巴人之間的談話停止了,他們的向導轉過身來對他們說:“首領先請大家吃午飯。”

大家席地而坐,江嘉欣的眼睛淡淡掠過麵前的桌子,一排低矮的木桌子上,每個人麵前的碗裏是粘稠的玉米飯,還有幾盤子青菜,幾小碗玉米酒,全部隻有這些而已。

大家麵麵相似,沒有一個人動手吃飯,是不是少了什麼?

“怎麼不給拿筷子?”江淩雲俊眉微蹙。

“我們夏爾巴族的人吃飯用手抓,不光是在這裏,我們立新村的夏爾巴族人也是這樣。請享用‘折貢’。”向導微笑著回答,同時用了一個請的手示。

老天!用手抓,也對,他們來到了原始部落,一切都得按照最原始的方法,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出現吃生肉的事情,早知道沒有筷子,應該準備幾雙筷子帶來!

看見總裁臉色不悅,NO.5號急忙檢討:“總裁,我也不知道這裏的風俗是用手抓著吃飯。”他對原始部落的情況調查的很祥細,連夏爾巴族的婦女帶多重的耳環都問了,就是忘了這個事。

江淩雲抬頭看看大家,從早上開始趕路,一直走到現在,每個人的肚子都空空的,尤其是江嘉欣受失戀的影響,早上基本什麼都沒吃,看來他得起個帶頭作用!

“我們入鄉隨俗好了。”他拿起飯碗用手抓著吃起來。

江嘉欣嘴巴撅起老高拿眼瞪著他,看他用手抓飯的狼狽相,活脫象個原始人!

當初她的眼睛一定是脫窗了,不然怎麼會一見鍾情地看上這種人!還莫名其妙來到這個鬼地方,她要瘋掉了!

飯總算是吃完了,手粘乎乎髒兮兮的沒地方洗,大家走出房子四處找洗手的地方。

終於在一處僻靜的石壁前發現一條小溪,不遠處的瀑布從絕壁上騰空而下,極高的落差,直瀉到了下麵就散落成珍珠狀,溪水很冷,江嘉欣洗完手,迎麵遞過來一隻手帕,她接過來擦幹淨,頭也不抬地扔回去。

江淩雲笑笑沒出聲,這些小事他都可以忍受,隻要能順利拿到金子。

她突然間轉過頭來麵向他,一個字一個字從她嘴裏蹦出來。“我、不、幹、了!”她說完轉身就走,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你說什麼?”他追上去拉住她柔軟的玉手。

“我說我不幹了!”

“為什麼?”

“我不高興、我不喜歡、我不願意,行了吧!”她掙脫他的大手要繼續向前走。

事實上,她心裏想說的是:去它的黃金,我不會去騙錢,我自己可以負擔起外甥們的康複費用!

這隻能是想象一下,現實必定擺在麵前,隻是她一肚子的怨氣要怎麼樣發泄出去,她突然發現,這樣發發脾氣可以找回一點自尊。

“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要為你的兩個小外甥想想,他們多可憐,你不想賺錢給他們康複嗎?你不想讓他們生活得好一點嗎?”他緊緊跟在她身後試圖說服她。

“那得看我高興不高興!”

“這是什麼意思?”

“以後每天吃飯時你要給我打水洗手。”江嘉欣突然發現主動權在自己手中,嘿嘿!不趁這個機會好好整他那就是白癡!

“這點小事沒問題,讓馬力做就行了。”

“不,我要你親自打水。”

“隻要你不離開這裏,我做什麼都行。”他追上來和她麵對麵,溫柔的語氣好象在哄她一樣。

正午的陽光很強,每個人身上都被鍍上了一抹金色,在陽光照耀下,江淩雲漆黑精亮的眼眸變成淺咖啡色,剛毅的臉部線條顯得柔和了不少。她突然間想起收他錢的那次,那時他的脾氣很壞,此時此刻,他的壞脾氣已隨著眼前的形勢蕩然無存。

原來他不僅僅是惟利是圖這麼簡單,他還有能伸能縮隨遇而安的另一麵。

她不知道優秀的商人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江淩雲所表現出來的異於常人的思維,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成熟沉穩,都讓她的內心多了幾分欣賞。

暮色朦朧,江淩雲可以清楚聽到從遠處傳來的動物的嘶叫聲,夏爾巴部落燈火通明,正在舉行簧火晚會。

優美的音樂旋律響起,夏爾巴族人無論男女老少全都翩翩起舞,他無心看舞蹈,心中惦記著下午就被一名夏爾巴族女子領走的江嘉欣,他們說要帶她去換服裝。直到火把被點起,他才搞清楚,這個簧火晚會其實是為首領嘎爾劄專門舉行的選妻大會,不知道江嘉欣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江嘉欣看著幾個和她一起梳妝打扮的夏爾巴族的年輕女人,原來並不是她一個人要當首領夫人,她還得同這些人競爭!她做夢都想象不到,她能有幸參加原始部落首領的選妻儀式,這都拜江淩雲所賜,心中罵了一千遍“江淩雲該死”之後,她才略微覺得能喘上一口氣。

兩名婦女幫她換上一身夏爾巴民族服飾,頭發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沒有被編成馬尾,而是按她自己的梳法隨意披散下來,帶上發卡。她帶上沉甸甸的金鑲玉耳環,脖子上套上手指粗細足以讓人原地上吊的項鏈,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這筆帳將來一定要他血債血還。

正在載歌載舞的人們隨著一名年輕男子的出現安靜下來,這名男子二十五、六年紀,身上穿著絲稠製作的白色華服,高高的顴骨、不太大的眼睛,皮膚白淨但是質感有點粗糙,麵頰兩邊掛著山區人特有的紅血絲,江淩雲覺得夏爾巴族人長得都差不多都這樣。年輕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擺手勢示意大家坐下,手中端起一碗大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