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郎。爹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那人叫姐夫,你怎麼就是不聽?”雷破嗬斥自己的兒子。
“可他怎麼說也是姐姐的丈夫……”阿郎遲疑的說道。
“哼,我看他根本不當自己是萍兒的丈夫。一說這個我就來氣!”雷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說說!他哪次讓我們萍兒回娘家一下了?我們連遞封家信都偷偷摸摸的,我們這些人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阿郎,爹說的對。”旁邊一個和阿郎長像,但大很多男子說道,“像這次的事。要不是連月堡將布品生意完全壟斷,也不至於似的我們雷炎堡沒法做生意得關門。”
“就是!怎麼說我們也是親家是吧?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就不行嗎?我們又不是去搶他們的生意,我們也隻要我們那幾個老客戶就好了。你知道那些走了的老客戶怎麼說的嗎?說蓮月堡隻要他們過去,就兩年所以貨半價!你們看看!多大的手筆啊!”
“但爹我們也不至於上門搗亂打人啊,這多傷姐姐的心啊。”阿郎說道。
“為什麼不打他們?阿義你說。我們雷炎堡以前就是山賊出身,雖說現在有頭有臉的叫雷炎堡。可我們終究就是大老粗!我們就知道誰對我們好,誰對我們不好是不?蓮月堡對我們這麼壞,我們就要打他們,這叫一報還一報!”雷破扯開粗嗓子大聲說道。
“我覺得爹說的沒錯。”阿義在旁邊點頭,“就是可憐了妹妹。雖然看上去妹妹在蓮月堡沒有其他女人和她搶丈夫,又衣食無憂的。但沒有人關心的生活怎麼可能會好?”
“唉……我可憐的女兒……”雷破大歎一口氣說道,“不知道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破……”一絲很輕的聲音響起。是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女人發出的。看了她就大概能知道她的身份。月萍的溫文爾雅都是像她母親的。
“月蓓,你想說什麼?”
“我、擔心我們現在這樣包袱蓮月堡,那、那個他是不是會報複在萍兒身上?”
“哎呦!這我怎麼沒想到呢!”雷破用力的一拍桌子,“阿義,你快去打聽打聽!”
“好好!”
我看向小寶兒,小寶兒調皮的和我吐了吐舌頭。還是那張撲克臉,王爺的臉是最正常的,臉有點抽……
我看向小溯,小溯倒是很有興趣的睜大眼睛看著狐狸。浩無聊的撇了撇嘴。我往他頭上一拍:“你是呆會要說事的主角,你給我仔細聽……”
浩看了看我,挺了挺背表示他有認真。不過浩啊。如果你不要打哈欠效果就更好了……
“快說吧,狐狸。”
“咳咳。”狐狸又確認了一遍,“那我就說了啊。”
“恩恩,你說。”
“蓮月堡堡主嚴擴是浩的親戚。”
“啊?”
“真親戚。”狐狸點點頭說道。
我無語的說道:“我還假親戚類……浩和那嚴擴到底是什麼親戚關係?”
“這說起來就複雜了……”狐狸喝了口水,剛準備長篇大論,直接被窩打斷:
“那你就簡單點說。”
“問題是這話題簡單不起來。”狐狸責備的看了我一眼,”你看我是那種能簡單說還浪費口水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