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注定解不開這局,也甭和葉詠兒互相折磨了,太累。
夜很深,未來還很長。
得到的越看越化,幸運光景都隻是借的。 梁司羨
那時候梁家兩老還在,而他在畢業後就直接去了公司。估摸專業學的好,而他又很有些經商才能,所以在習慣了半年後,梁司羨就直接接觸到高層管理的大多事宜。
有一天兒,梁父和他說起公司,說到想給他配一個秘書,問他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梁司羨想了想公司的人,搖了搖頭,說,“我暫時沒發現。”說完,他又說,“這不剛好是畢業季麼?不然梁氏這回兒對外招聘時,多招一個名額。”
梁父覺得有理,就讓人事部擬了招聘啟事,很快就投放了出去。
梁氏在北城算是一個大企業,這公開對外招聘的,但是吸引了不少人。梁父親自坐鎮麵試,一個月後,篩選了十幾個人下來。
那天兒一家人坐在一塊兒吃飯的時候,梁父說起招聘的事兒,忍不住對其中一個人大加讚賞。
梁司羨其實還挺少瞧見自個兒父親讚揚一個應聘者的,所以就問了句。
梁父就說,“這姑娘剛畢業,但難得的沒有一般剛畢業大學生的稚嫩。學曆高,氣質好,談吐有修養,我瞧著挺不錯的。所以她一麵試啊,我直接就給過了。”
說起來,梁氏不是沒有招聘過剛畢業的大學生,但梁司羨還是頭回兒聽說自個兒老爸直接給人過了麵試的,頓時忍不住笑了笑,說,“爸,你把人姑娘說的這麼好,打算給人什麼位置啊?”
“我覺得做你秘書挺合適的。”
“我秘書?”
“嗯。”梁父笑著瞅著自個兒的兒子,說,“不過她畢竟沒什麼經驗,還是先得放在下麵看看。”
聽到這話兒,一旁的梁以慕也跟著來了興趣,忙不迭的問,“爸,你說那姑娘是誰?瞧你說的這又漂亮又有氣質的,讓我瞧瞧唄。”
梁父笑嗬嗬的瞧了瞧自個兒的女兒,說到,“她周一就來上班,你周一不是有課麼。”
“啊……那我不是看不到了?”梁以慕瞬間就秧了。
梁司羨好笑的摸了摸自個兒妹妹的頭,說到,“沒事兒,人都來公司了,你隨時都可以見到。”
聽到梁司羨的話兒,梁以慕又活了,“說的對!我得去看看這姑娘多漂亮,給我哥做秘書配不配!”
梁父笑了兩聲兒,說,“我覺著做兒媳婦都配了,隻可惜你哥滿腦子現在都隻有雪兒。”
本來在旁邊默默吃著飯的肖雪聽到這話兒,臉一下子就紅了。這一抬頭,見大家夥兒都瞧著自個兒,她輕輕抿了抿唇,有些羞赧的叫了聲兒,“梁叔。”
“哎,我瞧這啊,這‘梁叔’叫不了兩聲兒了。估摸著再過段時候得改叫爸了。”梁父笑侃著說,還扭頭瞅了瞅自個兒妻子,問,“你說是不?”
梁母有些責怪的瞅著梁父,可自個兒麵上也是笑容滿麵,“甭說了,你沒瞧見雪兒臉紅成那樣。”
本來梁母是想緩解一下這種氣氛的,誰曉得梁以慕倒是個不長眼兒的,明明瞧著人葉詠兒耳朵根都紅透了,她還笑嘻嘻的接了句,“是啊,爸你甭說了,再說肖雪兒就不肯嫁給我哥了。”
葉詠兒臉紅的不行,說不過幾人,隻得埋下頭。
梁母瞪了梁以慕一眼兒,說,“慕丫頭,再下去可是你把你未來嫂子給氣走了。”
“怕什麼,我再賠我哥一個不就成了。”梁以慕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這話兒說的更是讓幾個人都愣了。不過好歹梁以慕隻是開個玩笑,見大家夥都有些怔住了,她才笑彎了眼對肖雪說到,“肖雪兒,你甭介意啊,你也知道我說話就是這樣,玩笑而已啦。真要氣走了你,我哥還不把我吊起來打啊。”
她這話兒剛說完,就被梁司羨給敲了腦袋。於是,她就捂著額頭,扯著肖雪的手說,“你看你看,我這才說說呢,他就打我了!未來的嫂子,快救我!”
肖雪兒這才沒尷尬了,雖然還紅著臉,可反倒真幫著梁以慕求著情來。
因為梁以慕這一通鬧,飯桌上的氣氛確實好了不少。
飯後,趁著大家都幹自個兒的事兒的時候,梁司羨扯了把梁以慕的臉,問到,“桌上那話兒,你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