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以慕這話兒,蔣易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會兒,說,“你以前不是一直對她態度不太好,她這回來之後,也沒和你太接近過?”
梁以慕點了點頭,說,“是啊。”
“那她怎麼會主動提出來幫你?”
“也許是我人格魅力吧。”梁以慕打著哈哈說到。
蔣易掐了掐她的腰,好看的眉皺了皺,“認真點兒。以慕,不是我說,葉詠兒雖然是葉昊的妹妹,我這麼懷疑她可能也不太好。可是,我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無論如何,你自個兒也當心點兒。” 聽到蔣易這話兒,梁以慕微微怔了下,也收斂了神情後說到,“你這意思是……覺得她有問題?”
蔣易瞅了她半晌,往後靠了靠後,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沒轍。”
瞧他這意思,就是反正他什麼都說了,要是自個兒不信邪,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這麼想著,梁以慕抬手推了他一把,嗔道,“我說你什麼意思啊?任我自生自滅啊怎麼著?”
“這不是你自個兒選擇信不信,我也不強製幹涉。”
梁以慕歪著頭正在思考,蔣易拍了拍她的背,說,“得了,別想這麼傷腦筋的事兒。我可能就是經曆的事兒多了,什麼都留個心眼兒就是。指不定葉詠兒這事兒是我想多了。”
蔣易話雖然這麼說著,可梁以慕也不可能說完全不信呐。
想想人蔣易是誰,當年在邊境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來找他做生意的黑道白道的人都有,他要是什麼都不多想一點兒,指不定早就不知道現在投胎到哪兒去了。更何況,他那也不算是多想,人那叫敏銳。
梁以慕自覺自個兒比較遲鈍,所以在蔣易都這麼提醒下,她還是沒完全太在意。
或許她自認為自個兒比葉詠兒要聰明。
於是,梁以慕就嬉笑著環住了蔣易的肩,點了點頭,說,“成啊,我以後多注意點兒就是。”
蔣易反正也就是給梁以慕提個醒兒,畢竟也是還在懷疑的事兒,又沒有什麼證據的。她肯聽就成了,就算不肯聽
蔣易低著眼兒想了想,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給自個兒的人使絆子,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這邊兒,蔣易還在給梁以慕不著痕跡得上著思想課,另一邊兒,葉詠兒還沒來得及把對梁以慕的承諾付諸實現呢,就出了岔子。
這岔子出的大發了,整的葉詠兒半點兒和梁司羨說梁以慕這事兒的心思都沒有了,就把自個兒關在屋子裏獨自發火。
你問怎麼著?且聽我細細說來。
本來這臨近元旦的,葉詠兒早早就想著和梁司羨一起過,於是就給梁司羨撥了電話。可這一天也不知道他是忙還是怎麼著的,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
沒有辦法,葉詠兒隻有打給前台,前台的姑娘一聽說是葉詠兒,立馬笑的更甜了。
雖然梁司羨沒有明著承認過,可這梁氏上下的,誰沒見著這位叫葉詠兒的姑娘時不時就往梁司羨辦公室跑的。好幾回兒下班他們都瞧見葉詠兒挽著梁司羨的胳膊,笑的溫柔甜蜜的。
這能隨隨便便就往梁司羨辦公室去的,除了個梁以慕,就隻有賀遙西了。這葉詠兒是第三個,是個除了梁以慕以外額女人,且還是和梁司羨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
所以啊,大家都猜這葉詠兒怕是有一天就會成了梁氏的當家主母了。
因為這前台的姑娘聽到葉詠兒的問話,馬上笑容可掬的回答,“葉小姐,不好意思,梁總現在正在開會。等梁總開完會了,不如我替您轉告梁總,請他給您回電?”
前台笑容笑的很甜美,她倒是也沒想到這笑容人葉詠兒完全沒法通過電話線傳達給對麵的葉詠兒。
不過,雖然瞧不見人好看的笑容,可光聽著這聲兒,葉詠兒也覺著心裏舒服,就用一貫溫柔的語氣應了聲兒,“嗯,那麻煩你了。”
“哪兒的話兒,不麻煩的。”
說完這話兒,葉詠兒想了想,瞧了眼日期。今兒明明是周二啊,按理說,梁司羨向來都是周一開會的,這昨兒才開完的會,今天怎麼還要開?
心裏邊兒奇怪著,葉詠兒就問了出來,“梁總今天是開什麼會?有客戶過來麼?”
前台的姑娘回到,“是梁總要出差,估摸著今兒開會是安排工作呢。”
“出差?!”這個詞像是一塊石頭似的,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砸到了葉詠兒的麵前。她愣了半晌,連連追問到,“去哪兒出差?什麼時候?和誰?”
要是換做別人,聽到這種一連串兒完全質問式的問題,估摸前台這姑娘已經在心裏邊兒炸毛了。可人這是未來的“國母”啊,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