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和梁總的理念還挺像的。”
梁以慕咳嗽了一聲兒,坐直了身,對這裕華的老板更有了些期待。 很快就到了地皮競拍的當天兒。
這城東的地兒之前因為交通原因,一直都不太熱門。這回兒地鐵線修了過去,不少公司都立馬看中了。
所以,這一天的競拍現場,還真是有不少商界精英。
梁以慕跟著梁司羨入了席,這一掃四周,頓時也緊張起來了,“哥,你之前可沒說這麼多人啊。”
梁司羨倒是挺淡定,“有眼光的人又不止梁氏和裕華兩家。”
“那你說說,咱這競拍成功的幾率多大?”
梁司羨想了會兒,回答,“保守估計,六成兒。”
梁以慕想罵人了。
“嘛兒?六成兒?!都不是百分之百你們倆倒先把合同簽了!都不知道你們哪兒來的自信。”
梁司羨淡淡掃了她眼兒,慢悠悠地說到,“我這兒六成兒,裕華那邊兒怎麼著也不會連四成兒都沒吧。”
“……敢情你隻說了一半兒。”
梁司羨轉過頭來,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說到,“放心。梁氏和裕華加起來的錢,總不計連塊兒地皮兒都買不到。”
唔,說的也是。
“都這個點兒了,怎麼還不見裕華的人來?”說著,梁司羨抬起手瞅了眼表,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回兒輪到梁以慕安慰他了,“這不壓軸的都來得晚嘛。你瞧瞧你們連合同都簽了,這地兒要是沒拍到,這違約金也不少吧。”
“合同上裕華給咱的違約金比較高。”說完,梁司羨又說了句,“裕華的老板這才叫自信。”
得,地兒都沒拿到,違約金都談好了。這哪兒叫自信,簡直是自大。
兩人兒正說著,後麵就傳來一陣騷/動。梁以慕扭頭一瞅,忙拍了拍身邊的梁司羨,“哥,蕭晏來了。他家老板一定在後頭。”
梁司羨也回過頭去,果然見一身白襯衣的蕭晏言笑晏晏地從門口走了進來,先同身邊兒走來的人打了聲兒招呼,然後轉過身對後麵人的人說了句什麼。
他這一轉身,他身後的人也露出了臉來。一張禍水兒似的臉上,眉目半斂,微挑的唇角弧度優雅,可瞧著有點兒似笑非笑的味兒。
“這應該就是裕華的老板了。”梁司羨說著,瞅了眼梁以慕,見她神情呆怔,就問了句,“慕丫頭,怎麼了?”
梁以慕從震驚中收回目光,心裏頭像是有浪潮在翻湧似的,可臉上還是扯了點兒笑,“沒啥。就是覺得這裕華的老板挺好看的。”
梁司羨點了點頭,像是隨口應了句,“是還不錯。”
梁以慕苦笑了一下,手指就糾纏到了一塊兒。
饒是她想了這麼多,也決計沒料到這裕華的幕後老板,竟然是蔣易!
怎麼可能是他!
梁以慕正一片混亂的時候,身邊兒的梁司羨忽然站了起來,她這才發現蔣易和蕭晏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個兒身邊。
“梁總,這就是我們裕華的老板。”蕭晏笑著介紹,見梁司羨和蔣易互相我了手後,那道忒有含義的目光就落在了梁以慕身上,“梁小姐,您這不是一直想見我們老板的麼?怎的人到了跟前反而不搭聲兒了?” 被點到名兒的梁以慕不情願地站了起來,這一抬眼兒,就和蔣易那深邃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您好,我是梁以慕。”梁以慕移開目光,神情生疏,連聲兒都僵硬著。
雖然她現在心情複雜的很,也並不想和蔣易說話兒,可梁司羨還在身邊兒,她不能露出一點兒端倪,隻能硬著頭皮說到。
蔣易看著她笑,目光融融的,然後朝她伸出手來,“梁小姐。”
這三個字兒被他念得忒有點兒味道,可梁以慕心煩呐,瞅著他伸出來的這隻手怎麼著都不想握。
氣氛一時有點兒僵,甭說蕭晏,連梁司羨都看出了端倪,正要開口說話兒的時候,全場忽然靜了下來。
蕭晏見狀忙拍了拍蔣易的手臂,說到,“開始了,咱先過去。”
蔣易收了手,倒也不尷尬,衝梁司羨二人笑著點了點頭,就轉身到了自個兒的位置上。
梁以慕坐了下來,耳邊聽到梁司問他,“慕丫頭,你這是怎麼著了?怎麼瞅著像是對裕華的老板有過節似的。”
梁以慕扯了笑,說,“哪兒有什麼過節。我這不瞅著他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心裏頭不舒服。嫉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