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十年了,你長大了……”一個溫柔的男聲,讓我有些如癡如醉。
他的身上有股我很熟悉的花香。
我不知所措的想睜開眼睛看清他的麵貌,可是眼神開始迷離,之來得及看清他那眉間中的朱砂痣……
呼呼……,我醒了過來,爬起來打開了燈,確定那是一場夢才鬆了氣,可夢中的人是那樣熟悉,好像十年前遇到的那個人。
呼呼……,我醒了過來,爬起來打開了燈,確定那是一場夢才鬆了氣,可夢中的人是那樣熟悉,好像十年前遇到的那個人。
這要從十年前說起,我叫葉小梓,今年十八歲,患有先天性的心髒病,在我八歲那年,病情突發,情況非常緊急,那時鎮上的醫院都沒有可以替換的心髒,醫生都說我沒救了,我的媽媽天天以淚洗麵,就在醫生要放棄我的時候,我的爸媽不知道從那裏找來的心髒給我換上。
最奇怪的是這心髒居然與我的身體完完全全合適,沒有一點排斥的情況,就連醫生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雖然靠著詭異的心髒活了下來,但我的爸媽卻一病不起。
也是因為我的心髒移植手術花費了不少錢,因此也欠下不少的債,爸媽為了躲債帶著我回到偏僻的農村老家跟著奶奶。
那時天朦朦亮,我跟著奶奶到牛魔王角山上的靈堂給村子裏的劉寡婦吊喪。
劉寡婦真名李大花,是奶奶的表侄女,長的賊水靈,大屁股大胸,可惜剛嫁到劉家沒幾天,劉家老母上吊死在了房裏,隔著幾個星期李大花的老公劉亮也上吊死在了家裏。
劉寡婦剛嫁過來就守了活寡,村子裏的長舌婦們就議論開來了,說李大花克夫啊啥啥的,村子裏之前對劉寡婦都有思想的人現在大老遠看見了劉寡婦就繞道走,生怕沾上黴頭,誰知道沒過幾年裏,劉寡婦就死了,也是上吊死在了家裏。
因為是表親的關係,爸媽又不在村子裏,奶奶說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帶著我一起去牛魔王角山的靈堂給劉寡婦吊喪。那時我才九歲,留在家裏沒人照顧,傻乎乎的跟著奶奶去了。
奶奶說那山很邪乎像個牛角,所以叫牛魔王角山,牛魔王角下是個亂葬崗,而那山旁有一座燒屍體的靈堂,靈堂裏有個看門的小老頭姓白,靈堂的院子啥都沒有,很安靜,看著有些空空蕩蕩的,靈堂是寶塔樣子的。
我們去的時候,寬闊的靈堂裏零零碎碎的來了幾個劉寡婦娘家人匆匆的燒了幾張紙錢上了幾株香,沒多久便走了,眼淚也沒見落的。
奶奶讓我站在大堂不要亂動,自己則去劉寡婦的靈位前燒紙。
記得劉寡婦的屍體放在大堂的中央的棺材蓋上,她死的並不可怕,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隻是她的眼睛像是瞪的隨時要掉出來一樣,也是因為貪玩,我偷偷的對比了一下,除了她的脖子被勒的足足是我的兩倍,和那兩眼珠子以外都挺正常的。
原來死人沒有電視裏那樣嚇人又血腥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屍體,覺得原來並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嚇人。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子很香的味道順著旁邊的木樓梯飄下來,我鬼使神差的走上去,破舊的樓梯被我踩的吱嘎吱嘎響。
我越往樓梯上走的時候,那股子香味也越來越濃,而香的氣味好像花香,很像夢裏的那個男人身上的香味,很熟悉,好像是在那兒聞過。
記得我回過神後,我人已經在靈堂的二樓了,我怎麼跑到二樓去的,我自己也記不太清楚了,隻知道當時我回過神後,麵前有個紅色的大棺材,而在樓下聞到的那股子好聞的花香就是從這個大棺材裏散發出來的。
因為也是好奇,我湊近了點朝裏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下一跳!棺材裏麵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