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觀察觀察,晚上再向父親彙報這個事。
下午的時候,張世恒也有了吳偉峰同樣的心情,甚至表現得比吳偉峰還要誇張。
在丹宗生說他的六合拳法已經可以做到一合的攻守兼備,而且還演示給他看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當年他可是在他父親和大舅的嚴厲訓導之下,硬是花費了一個月的功夫才將一整套的一合拳法打完,還沒有做到攻守兼備,可是現在小師弟隻用了一個晚上就做到了,這還是人麼?
張世恒開始懷疑人生了。
將接下來的拳法路數接心得傳授給丹宗生後,張世恒整個人完全就是處於遊離的狀態。
傍晚時分,張忠傑和吳坤兩人正在研究劍法和拳法,想讓他們武館獨有的兩門功法能夠結合起來,發揮更大的威力,就在這時闖一前一後闖進來了兩人。
前麵一人是吳偉峰,這人麵帶喜色,像是發現了寶物一般,而後麵一人則是麵容憔悴,整個人如喪考妣,這人自然是張世恒。
張忠傑有些不高興,開口道“我說你兩個是不是皮子又癢了,沒看到我們在研究功法麼,這都亂闖。”
吳偉峰將丹宗生的情況告知兩人之後,兩人頓時就換了一副麵孔,這看起來十分內斂的申忠小徒弟,竟然有這等天賦,不行,得親自去看看。
兩人丟下自家兒子,火急火燎的就往後院趕。
吳偉峰在看到張世恒那副死了親媽一樣的表情,笑得合不攏嘴,笑飽了之後才開口安慰。
張忠傑和吳坤趕到後院,恰逢丹宗生練完拳法回來,丹宗生畢恭畢敬的見過兩人,問了好之後,兩人才開口問道。
“申忠徒兒,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學過劍法和拳法,或者是受過他人的指導。”
丹宗生露出無辜的臉回到“沒有啊,我從小就和我爹爹在田地裏勞作,這些年積攢了一些銀兩,爹爹這才讓我入武館,希望我有朝一日也可以做一個黃門郎,光宗耀祖。”
謊話說得有板有眼,跟真的似的。
吳坤圍著丹宗生繞了一圈,像是看猴子似的,最後向張忠傑點頭道“靈門第六門有破開的跡象,要不了幾日便可洞開六門,這子根基還算一般,現如今進展迅速隻能說這子悟性極佳。”
張忠傑深表同意,不然這一切就不好解釋了。
看來讓申忠去參加比武大會是有望了,吳坤開始為他打下的賭後悔了,但是君子無戲言呐。
第二日!
早上,“大師兄,你看我的劍氣可以分為兩道了。”吳偉峰魁梧的身材顫顫巍巍,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在丹宗生的要求下將接下裏的二分四劍招講解。
下午,“二師兄,你看我能做到兩合的攻守兼備了,還是六合中的任意兩合哦。”張世恒感覺,這小師弟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打擊他的,不情願的將三和的拳法路數教給小師弟,自個在一個角落裏思考人生。
第五日!為什麼隔了三天,因為丹宗生怕他們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早上,“大師兄……”
吳偉峰“什麼都別說,我懂,我懂。”
下午,“二師兄……”
張世恒“小師弟,咱能慢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