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你說的那女的來了。”
“阿六,看清楚一點,她是不是一個人來的?”
“不會錯的啦,保證她是一個人來的。”
“那就好,呆會記得看信號!”
“好的,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收完線,蘭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剛抬頭,就看見剛剛走進門的明萱,恍若精雕細琢的臉龐上嵌著一雙湛藍色的雙眸,烏黑的長發柔順地披在肩上,一身水藍色的洋裝襯托出她那完美的身材,白裏透紅的肌膚像是能擰出水來一般,他幻想著她那嬌嫩的肌膚,摸起來柔軟的觸感,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意,起身,揚了揚手,示意明萱往這邊走。
明萱一進門便看到靠窗邊位置的蘭斯,看著他那邪惡的笑容,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要不是想要好好教訓教訓他,打死她都不想再見到蘭斯這個人,不,他還不配稱之為人呢,根本就是連畜生都不如!
擠出一個淺淺的笑意,故作關心道,“蘭斯學長,聽說你退學了呢?”
“嗯—嗯。”蘭斯尷尬地點點頭,故意岔開話題,滿臉笑意地道,“萱,你想吃些什麼?隨便點。”
“蘭斯學長,你不是洛特集團的繼承人嗎?怎麼好端端的退學了呢?”明萱故意不接他的話,繼續前麵一個問題,她明知道洛特集團已經倒閉了,但是,她就是要看他落魄的樣子。
聞言,蘭斯不悅地皺了皺眉,洛特集團倒閉的事情,全國各大媒體都有報道,明萱不可能不知道,難道她是故意找碴的嗎?
看到蘭斯的笑臉冷了下來,她故作委屈道,“蘭斯學長,我說錯了什麼嗎?”
“沒有,沒有,我們不提這個了,對了,萱,你想吃些什麼?”看著她那委屈的樣子,蘭斯暗忖道,這明萱難道真的不知道洛特集團的事情?
哼,不管她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呆會,隻要得到她的人,還怕洛特集團不能死而複生,東山再起?
一想到呆會活色生香的場麵,一股欲火,就從他的心底升起,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一種叫做情欲的眼神。
明萱伸手接過侍者遞過來的菜單,點了一大堆餐廳最貴的菜,隨即收回視線,看向對座的蘭斯,見他眼神帶著一絲邪惡,那眼神她明白,在濤想要她的時候,就是那種眼神,這蘭斯果然沒安什麼好心,玉手悄悄伸到皮包裏,按下早已經打好的簡訊,餘光瞥見‘發送成功’字樣,心下便安心不少,環視這滿座賓客的餐廳,她就不信,他蘭斯能在大庭廣眾對她怎麼著。
“學長,你看我這個有個壞習慣,看到喜歡的菜就點了,一下子點了這麼多菜,真是不好意思。”明萱故做歉意地望向蘭斯,其實在心底已經笑開了花。
哈哈,洛特已經倒閉了,如今這一桌子菜好歹也得十幾萬吧,我就不信你不會心疼。
蘭斯看著眼前滿桌子的菜,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這麼多的菜,最少要個十幾萬吧?
如今的他可不比從前,十幾萬對於現在的他,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過,若這十幾萬能令他成為明家的女婿,那也值了!
想通這些,蘭斯臉上掛滿著笑意,“沒關係,隻要你喜歡就好。”音落,舉起高腳杯,看向明萱,自認為滿臉誠懇地說道:“萱,我為上次的事情給你道歉。”
明萱同樣舉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學長,我還要為濤打你一拳道歉呢,剛好,我們扯平。”
哼,扯平?沒叫濤沒再補一拳算是不錯了,要不是呆會想整你,我才懶得給你賠笑臉。
“扯平了,扯平了。”蘭斯連忙點頭。
兩人碰杯,一仰而盡。
“學長,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上洗手間。”明萱對著蘭斯點點頭,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好。”上洗手間?嘿嘿,天賜良機,蘭斯見她消失在視線中,連忙掏出懷中的小粉包,拿過她麵前的酒瓶,倒了進去,搖了搖,又放回原位,理了理衣服,開始想著明萱在他跨下求饒的媚態,胸中的欲火直線上升,見明萱的身影從洗手間出來,連忙做出一付好好學長的樣子,非常親切地看著她。
“學長,讓你久等了。”剛才他對著她酒瓶下藥的過程,她可全部都看見了,瞥了眼被下過藥的酒瓶,心下思量著該怎麼換掉呢?
恰巧,見送菜的服務生端著一盤菜過來,明萱赫然一笑,果然是老天爺都幫著自己,將腳微微向前伸出,然後用著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望向蘭斯,蘭斯當然沒有什麼抵抗之力,與之對望,哪裏還看得見即將要跌倒的送菜服務生。
“shit!”蘭斯的震耳欲聾叫罵聲,頓時響徹整個大廳。
那名服務生見此情此景,連忙道歉,“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明萱站了起來,對著服務生柔聲說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再怎麼說服務生也算幫了自己的忙,怎麼好讓他老是被罵呢?
轉頭,看向蘭斯那名牌西裝上一點點的菜漬,那烏黑的頭發上還掛著菜葉子,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看得她直想大笑,隻是,現在不是時候,忍住笑意,道,“學長,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學長還是先去換套幹淨的衣服,我在這兒等你回來。”
蘭斯狠狠瞪了一眼那服務生,看向明萱卻又是另一付討好的樣子,“萱,那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音落,連忙向外走去。
他一離開,明萱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半晌,才終是止住笑意,看著酒瓶,才想起自己正事沒有做,連忙將兩人的酒瓶換了一個,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哼,蘭斯,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明萱的下場。
蘭斯用著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生怕明萱等得不耐煩,先行離去,見明萱依舊在座位上,一坐下,連忙說道,“萱,來,折騰這麼久,你一定餓了吧?來,多吃點菜。”心中早已經將那個服務生的祖宗十八代全部給罵了個遍,如果壞了他今天的好事,他一定活剝了那個服務生。
音落,起身,幫明萱‘好意’地倒酒,然後又拿著自己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萱,這一杯你可一定要喝,明天我就要隨父親回英國了,這一杯,就當你給我的餞別酒吧。”蘭斯說得也是事實,在法國,他們家族完全已經呆不下去了,隻好舉家遷到英國,想要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