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嬰跟在我身邊,顯然對這種新的玩法很有感悟。
“哇,做男人真是好啊,你沒看見那兩個女人對我們那麼殷勤,要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生氣了隨便哄哄就聽話了,嘖嘖,比我家狗還有趣。”說完又曖昧的捅了捅我:“你之前抱著美人上樓,有沒有讓她見識見識你的雄風啊?”見我麵色沉重,她便識趣的不開聲了。
“我讓她幫我監視那兩個人了。”我突然開口,“什麼?!”她喊道,“原來你是為了這事才那樣子的啊,嚇死我了。”。
然後我把莫芷茴的事和那芹兒如何說幫我的事都說了,她驚訝的說:“她莫不是喜歡上你了吧?這麼好?!那你應該開心才是啊!?”
我頭痛的說:“就是因為她喜歡上了我我才煩的好嗎?萬一以後知道知道真相了,她會多恨我。”
靜嬰聽了點了點頭:“應該會想殺了你...”
“......”
到了侯府,就看見唐辰年就正在大廳裏坐著。他慵懶的靠在椅子裏一襲紅衣依舊顯得高雅華美。
“你們去哪兒了...”平日裏清清淡淡的聲音此刻聽起來也懶懶的。
“街上逛逛。”我怕靜嬰抖出青樓的事,連忙說。
“你們也知道回來?聽下人說你們從上午出府就一直沒回來,現在都是黃昏了才見著回府,我擔心了半天,原來是去逛了逛街。”他對我們說,平時的笑容全收的幹淨。
我和靜嬰後怕的望了對方一眼,我們倆人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出門的確該打個招呼。
“既然你們都誠心知錯了,本侯爺就放你一馬,罰你們趕快去膳廳吃飯,否則家法伺候!”看我們麵有愧色,他站起來用扇子給我們頭上一人敲了一下,然後背著手紅衣飄飄的從偏門出去了,隻留下我和靜嬰傻愣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我和靜嬰相視一笑,連忙跑向膳廳,忙了一整天,真的有些餓了。
到了夜晚,我推開窗子看著圓圓的月亮,月光皎潔如玉,柔柔灑灑,落在樹梢上,房頂上,反射出一片柔和的白光,我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房頂上吹笛的男子,自從上次一次遇見,他就再也沒有來過。也許這隻是人生中的一次偶遇,他早就忘記了。
待我回過神來,卻發現房間內站著一個人,因為沒有點燈,我看不清他的臉。
難道是他?這身形如此之像。我走過去看清黑暗中的人,卻呆住了。
“唐辰年?這麼晚了有事嗎?”
“錦瑟...”他輕聲喚,我走到他的身邊,抬起頭看他,月光從窗口灑進來,落在他如玉般精致完美的臉上,他黑黑的眸子如天空中的天幕,綴滿了星辰,閃著我看不清的光芒。
他的喉結動了動,輕聲說:“以後盡量少出去一些,而且要記得早些回來。”
我一愣,難道他是在關心自己?我呆了呆然後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心裏小小的感動著。
他見我如此聽話,顯然也愣了,片刻後他又恢複成以往那副摸樣,低頭看著我調笑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你竟然還這麼近的靠著我,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啊,這樣下去我會犯錯的。”,說著他朝我靠過來,身上的氣息溫溫的撲在我的臉上:“或者,你不會是希望我一不小心犯個錯吧?”,然後亮亮的眼睛眨啊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