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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原著——世家子弟江楓和移花宮的花月奴私奔,在路上誕下一對雙胞胎,但江楓和花月奴卻被移花宮主殺死。

移花宮主為了報複江楓,決定把這對兄弟分開撫養,授以武功,等他們長大後自相殘殺。

她們將其中一人(即花無缺)抱走撫養授以武功;另一人(小魚兒)留下,被燕南天發現並帶在身旁。

不料,燕南天在惡人穀中遭惡人所害,幾乎喪命。十大惡人為了培養出最大的惡人,就開始輪流傳授小魚兒武功絕學。

………………………………………………

這雙毒手終於忍不住伸向《絕代雙驕》了……

花無缺【攻】*小魚兒【受】

———本文小說同人,第一人稱主角攻文———

假如原著中萬春流沒有攔下要自殺的花無缺,假如花無缺就這樣重生了。

通篇改動,文筆一般,有寫的不好的地方麻煩各位親們指點了,可以負分批評

本文永不入V,希望大家看的高興。

內容標簽:原著向

強強相愛相殺

江湖恩怨

搜索關鍵字:主角:花無缺,江小魚

配角:《絕代雙驕》配角及眾路人

其它:兄弟向,無缺是哥哥,年上

☆、楔子

我死了以後,有誰會為我悲傷?又有誰會為我流淚?

風大,天漸漸黯了。

白雲縹緲,遠處的長江蜿蜒如帶,如母親嗬護孩兒一般。

山坡上巨大的風勢如刀劍一般削動我潔白如雪的衣袍。

我抿了抿唇,玉冠而立肅穆的仰望著天,驀然垂首,輕輕闔上雙眼,閉目養神。

腦中如何也無法平靜,今日與人大戰,我卻是來送死的,明知對方亦非我對手。

微微睜眼,望著對麵笑嘻嘻的青年一一和他的朋友們打招呼,嬉皮笑臉的輕鬆模樣,仿佛他不是來與人大戰的,仿佛他所麵對的對手隻是個三歲孩童不足畏懼。

他的人緣真是不錯,很多人都喜歡他,包括自己尊敬的二師傅,甚至是相依相戀的心蘭。

命運真奇妙,我們即是宿敵,同時也是最好的朋友,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一起的患難與共,本該是把酒言歡的知己,到頭來,我們之間卻必定隻能留下一人。

“好,我答應你。”

隻有深深的歎息,默許了死亡的結局,大家心目中完美的無缺公子,溫柔的如同嫡仙一般的男人,飲下這杯‘毒酒’,答應了愛人鐵心蘭的請求,死亡的宿命,滿足了大家的心願,心中的苦,以微笑掩飾。

“時候到了,你去吧!”

一代大俠燕南天大聲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轉身躬腰對師傅問道:“師傅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我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師傅美麗的臉上蕩起淡淡的紅暈,許是激動,如星星般的眼中閃動著期待已久的光芒。

青年最後走向我,對我道:“我們之間始終無法避免,隻因我們原本就注定了這樣的宿命,但是,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江小魚不後悔遇到你。如果有來生,就算你還要殺我,我還是很希望遇見你。”

我動了動唇,笑了,慢慢吐出:“我也是。”

我已死而無憾了,來時我什麼都沒有,而走後,我什麼都有了。

我唯一的遺憾就是為何沒有早一點看清這個青年,虛度了二十年,無血無淚般的活著,卻是這個青年讓我懂得人生的意義,讓我成為一個人,一個有思想有情感的人。

活下來的人,確實應該是你!

隻有你活著,才是有意義的!

而我,也許該感謝,也許該淡然,等到一會兒,自己便解放了,什麼想法都不會存在了。

我們幾乎同時出手,同時飛起來,脫離地心引力。

強大的氣場幾乎震碎了空氣,一圈一圈的風浪向周圍席卷。

我的手腕轉動,劍脫袖而出,舞動開來,如飛虹似彩練,直直朝他打去,擊起的劍花如蓮般盛開。

他的劍從上飛下,如一鶴雲躍,轉了幾圈,斜斜向我刺來。

我們互相喂了六百來招,招式層缺不窮,招招驚奇,眼看已到尾聲,相信他也是。

我此刻心中的念頭隻有一個,希望他好好的活著!

我的動作招式越來越慢,我在給他創造機會,一個贏得很光彩的機會。

機會到了,我的右手握著劍在上麵輕輕劃過,左手在底下使出,故意一掌用的很老,自下麵反切上去,切到他柔軟的肋下。

這一招的速度非常慢,他一定可以避過,並用他的劍狠狠刺我的胸口,這樣我便如願死在他的手裏。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放慢了速度,比我還慢,他沒有避過我那一掌,我的手掌已來不及收回,實實打在他的肋下,將他打飛出去。

四下驚呼聲中,燕南天撲過去,他吐著嫣紅的血躺依在他懷裏,淒然的模樣,卻還是對我笑嘻嘻。

“你……你可真厲害……卻是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冰冷的風吹在我的背上,我呆木住,放大的瞳孔久久不能回縮,腦子裏亂成一團。

“小……小魚兒……”

我殺了他!我怎麼殺了他!我不可能會殺了他的!

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噩夢,一場可怕的黎明前的噩夢。我……我……

他的朋友們有的已經在流淚了。

燕南天怒吼一聲大刀向我頭頂劈來,我的眼裏酸酸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忽然臂上一沉,師傅將我拉到一旁。

師傅冷冷淡然對燕南天道:“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殺他,唯獨你不行。”

燕南天大聲質問:“為什麼?”

“你可知他是誰?”師傅的臉上露出陰冷又得意的笑容。

“他是誰?”燕南天問道。

“我告訴你。”師傅哈哈大笑,指著我告訴他道:“他也是江楓的兒子,他和小魚兒是孿生兄弟!”

什麼!我無法置信的瞪著她,忽然感覺到全身手腳的冰冷,握劍的雙手一直在顫抖,臉上的淚痕也因驚嚇而幹涸。

為什麼?說什麼要說我和他是兄弟,這怎麼可能!

師傅無情的走到我麵前來,道:“現在你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兄弟,有什麼話要說?”

“為什麼要這樣冷酷的對待我?師傅!”隻因為上一代的仇恨,我,我卻親手殺了我的孿生兄弟,淚水大把大把的從我的眼眶裏手縫裏流了出來,我痛苦的哭泣。

小魚兒,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你的腰間有一把世間最鋒利的匕首,是不是?”師傅的臉如同一個陌生人,可怕的陌生人。

“你的兄弟既然被你殺死了,你活下來想必也隻會一生內疚,何不隨他一同去了。”

“花無缺,不可!”萬春流急忙喊道。

“不錯,活下來也隻會一生內疚……”

我怔怔的拿起匕首,看著師傅的臉冷若冰霜。

我若想死,又有誰能夠攔下,所以我狠心將匕首戳進心窩裏。

雖然很疼,心裏卻滿足了,其實我早該這樣做。

“花無缺!”蘇櫻哭成了淚人兒,抱著小魚兒的屍體指著我道:“你答應鐵心蘭不殺死小魚兒的,可是現在呢,現在呢,你和你的鐵心蘭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而我卻要和我喜歡的人陰陽兩隔……”

“啊……”

燕南天狂叫著,撲到我麵前,將大量的內力灌輸我的體內,而師傅卻出手攔截了,他們倆互相打了起來。

彌留之際,天空依舊那般灰暗,山上的風也是那麼冰涼,冰涼的滑過我的指尖,讓我憶起很多很多的回憶,回憶中似乎和他在一起的時光,是最美好的,他的快樂讓壓抑的我受到感染,打開我塵封已久的心扉。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假如我事先得知今天所發生的事,我不會讓你有任何機會死在我的手裏。

我一生中唯一的知己與親人。

小魚兒!

作者有話要說:

嘛,不修改了,試著寫兩章果然寫崩了,就第一人稱吧

☆、命令

每個人都有一死,不論是販屢草織之輩,還是高官顯赫之子,區別隻在於,這一生之中,是否活的值得,無愧於心,為了夢想而拚搏。

似乎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目標,有目標,才會使人成長。但是,我的目標又是什麼?

我自小生活在武林聖地繡玉穀移花宮,從我懂事以來,我已經在拚命的練武,每日都是,似乎我的人生除了練武就不存在任何價值,直到兩位師傅給我下了一個命令,一個我這一生為之痛苦的命令。

你……你贏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青年的臉麵如金紙,氣若遊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被抽光了,那般慘白,卻依舊玩世不恭的笑著,如同一個大勝而歸的將軍,讓我的心讓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啊……”

我驀然的睜開眼,全身大汗淋漓。

一隻手悄悄的握住我的手,這隻手雖然冷冰冰的,卻又是極為的柔軟細膩,說話人的語氣也是十分溫柔和熟悉。

“公子,醒來便好。”

溫柔的擦拭我額間冷汗,我木然的看清她的臉,認出她是我的貼身婢女荷露。

清清冷冷的宮殿,房間內精致的擺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仿佛置身雲裏霧中,我,我豈非是死了。

速速起身,卻沒有任何不適,我胡亂一把扯開衣裳,紐扣叮當跌地,我的胸膛卻沒有任何傷痕,便是我移花宮的聖藥也不能做到毫無傷痕的地步。

荷露道:“公子可是丟了什麼,奴婢可以替公子找來。”

“我,我不是死了麼?為何會?我究竟何時回到這裏?”連我自己,也是迷惑了。

“公子真愛說笑。”荷露的臉上無波無瀾,淡然開口:“移花宮守衛森嚴,絕不會有人能對公子出手,也絕對沒有人有這個膽識。”

我從床上跳了下來,撲到鏡前,隻見鏡中人兒風神俊朗,模樣秀麗俊美,雙眼大而明亮,約莫十五六歲,五官尚未完全展透,帶著點少年的稚氣。

我無法置信的後退兩步,腦中瘋狂的構思這世上是否有令人返老還童的藥物或者是武功,遺憾沒有,腦中很多記憶與我昨日的記憶揉雜到一起,讓我痛苦。

“荷露,現在是哪一年號?”

荷露雖仍是疑惑,卻如實回答:“萬曆五年。”

萬曆五年!我回到了三年前?!為何會這樣,是否老天再次賜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是否老天再給我一個挽回的機會。

小魚兒,我想見他,見見我的兄弟,我們原本就應該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我……我……

淚水忍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下來,我激動的撐在桌子上,全身顫抖。原本是不應該哭的,沒有情感的我,是小魚兒喚醒了迷茫的我,是他給了我一顆完整的靈魂。

“公子,大宮主請您過去。”

“我知道了,你出去,我更了衣服便去。”

我讓荷露出去了,才敢轉身擦拭臉上的淚水,害怕被人看見,因為移花宮第一條宮規就是,移花宮的人,不允許大哭大笑。

床上放了一套白麻裳,我換了衣服,冠上玉簪,鏡中的我又恢複成翩翩一代琢玉公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然的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走出居住的行宮,穀內山川湖泊星羅棋布,一年四季百花齊放,移花宮也如同那百花一般,宮中除了我一個男子,皆是女孩兒。

一路看去,她們皆著素紗宮裝,她們清冷孤傲,如同這冷冰冰的繡玉穀,少了幾分生機與感情。

她們見到我,一一行禮,眼神無瀾,就像小魚兒對我說過的活動木偶,現在想來,我過去果然是多麼的無趣。

行至一處殿外,緩緩步入,輕紗羅帳隨風擺動,一位白衣勝雪,長發如雲的女子端坐蓮台閉目修煉,而她的身旁是另一位身著雲錦服青緞宮裝的女子。

她們是我的大師傅邀月與二師傅憐星,皆是扶養我長大授我武功之人,對於她們我一直敬愛有加,卻不想我僅僅隻是她們手中的一枚用來複仇的棋子,我的父母是被她們所害,她們甚至要我和我的孿生兄弟手足殘殺。

“姐姐,無缺來了。”我的二師傅憐星身有殘疾,可是她的容貌卻足以令男人迷的忘記她的缺陷。

大師傅邀月慢慢睜開眼,隻此一眼,便可與日月爭輝。

師傅始終是師傅,再見到她們,念起她們的養育之恩,心裏無法狠心去憎恨她們。

“大師傅,二師傅。”束身恭敬問候,我是她們養大的孩子,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移花宮,不可有任何懈怠之處。

“無缺,你今年多大!”大師傅麵若冰霜,冰冷的目光掃在我的臉上,那冰冷足以令酷暑變為寒冬。

我回答道:“回大師傅,無缺今年十六。”

“好,很好。”大師傅道:“你已成一個大人了,你也應該承擔起一些男人的責任。”

聽到這話,我明白了,大師傅準備要我踏入江湖中。

“如果有人要對移花宮不利,你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是。”

“如果有人要殺死你的兩位師傅,你也一定會替師傅殺他。”

“是。”

大師傅點頭,欣慰道:“這個人叫小魚兒。”

大師傅道:“這個人從惡人穀出來,勢必要找移花宮尋仇,現在是你挺身而出的時候了。你的任務就是出穀,務必找到他,親手殺了他。”

接到這樣的命令,我仍是全身一震,久久不語。

“你還有什麼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