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年輕男子,豎立在高空中。不到片刻天邊飛來各道光影。最先到的一位老翁。衣服褶皺之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塵世中的乞丐。隻是眉宇之間。深邃的瞳孔不能讓人小覷。老翁拿起腰間的葫蘆。大罐幾口。也不說話眼睛微眯。像是睡著一般。斷仙涯底的黑衣人緊跟著到來。看著年輕男子若有所思,沉默不語。天邊陸續飛來各種霞光,或站或坐在自己的法寶上。
突然,一陣仙樂響起。從西邊飛來一座金色車轎。十八玉人抬轎,十八玉人彈樂,好不風光。
“聒噪!”年輕男子眉毛微皺,大袖一揮。三十六個玉人瞬間化為飛灰。連轎子也不見蹤影。此時轎子的位置隻剩下一個光頭胖子。穿著短袍袈裟。掛著巨大的佛珠,赤著腳丫。閉目所思。突然打了個冷戰。驚怒的睜開雙眼。“阿彌你個陀佛是誰毀了佛爺的玉人”。滿臉心疼的胖和尚欲要出手。卻發現周圍和自己修為一樣的同道。都冷漠的看著自己。眉毛輕挑,胖和尚輕念了句佛號。不在吭聲。
在場的眾人也是暗驚,修煉到問仙前中期的沒一個是蠢貨。三十多個玉人在怎麼說也是化神期的寶物。年輕男子隻是隨意一揮袖就全部化作飛灰。最讓人驚異的是沒有人感覺到靈氣的波動。這是怎麼做到的。
“十息到了”輕飄飄的話語。從年輕男子口中說出。聽不出喜怒哀樂,隻是眨眼間的一幕讓在站的眾位驚掉了下巴!誰也沒有看清楚。年輕男子的動作。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動。但是他麵前卻跪著二個人。一位中年模樣的白衣男子。眉心有一條細小的紅色印記。頭戴玉冠。華麗的長袍盡顯上位者的尊崇。還有一位滿臉的膿包。衣衫不整。手拿秤砣。好像和花頭陀略有關係。
是“紅蛇神教”的金山尊者。和“天佑陀”的瘋陀上人。他們怎麼跪在哪裏。有人小聲的說道。
被稱為金山尊者的中年男子。眼睛赤紅。像是在掙紮想要站起來。奈何雙腿打顫的厲害。也毫無辦法站立起來,對麵這位年輕人太強了。今天不但臉丟盡不說。小命也不一定保的住。修煉到問仙中期的他。已經多少年沒有跪過了。當他聽到說有人要他十息到他麵前的時候。隻是嗤笑一聲。蒼宇大陸已經多少年沒有人到問仙後期了。即便是進階到問仙後期。又能這樣。還能和整個蒼宇大陸的高手作對嗎。說話那麼囂張就是在找死。所以他就慢騰騰的向這邊飛來。別說十息他這樣的速度就是神合期的修士都能輕鬆超越。沒有半天到不來的。他就是想博了這位剛進階問仙後期的高手“麵子”。要不然以後這位大高手還不無法無天。自己是打不過這位高手。但是一心要逃誰也攔不住,何況同道修為的人物那麼多。他想一定很多人和他想法一樣。如果不一起壓製住這位後期。以後他們問仙前中期的人物都要夾著尾巴做人了。可是沒想到。他的思緒還沒有捋清。就感覺自己突然被人一拉。然後就到了現在的位置。而且還不明所以的跪在了地上。
兩位問仙中期的高手。在整個蒼宇大陸來說都是泰山恒天般的存在。如今卻跪在了年輕男子麵前。詭異的氣息下。讓人憋悶。滿臉膿包的老陀也是憋紅了老臉。艱難的說道“這位道友這是何意。何必如此羞辱我等”。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的說道。“聽到我的話卻不來。你以為你這個問仙後期的螻蟻可以在我麵前蹦躂?
問仙後期!螻蟻?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語。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驚。老陀已經問仙後期了。不顯山不漏水的他。居然隱藏的這麼深。但是問仙後期的老陀卻跪在年輕男子麵前。這。。眾人已經不敢去猜測這位年輕男子的修為了。
“前輩可是我蒼宇星域的域主”?天山台的老道人恭敬的說道。年輕男子漂了一眼老道“知道的還挺多”聽到年輕男子沒有否認的言語。眾人驚恐之下。紛紛禮拜。開玩笑。星域域主雖然都沒見過。但是每個門派都是有或多或少的記載。星域域主。功高不可衡量也。法深不可揣測也。仙也!
眼前站著一個實實在在的仙人。怎麼能不讓人吃驚。陸地飛仙。其實這個陸字是有講究的。陸乃六也。六為仙之劃分。為地仙,金仙,上仙,仙君,仙尊,仙帝。陸地飛仙。也是從地仙往上升的意思。而一域之主是為金仙才可擔任。管之一片星域。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仙也不可避免。星域之間也是像凡間各大門派一樣。各自有各自的地盤。有各自的修煉資源。仙人一般不會去涉及修士的生活。除非出現連他們都在意的東西。
“域主饒命。小的。小的不知域主仙人大駕,請域主仙人開恩啊”金山尊者和老陀。眼裏再無別的想法。除了驚恐。連說話都是顫抖的。遠處的胖和尚冷汗連連。也是趕緊往後麵縮縮。生怕眼前這位仙人發怒。把自己也給牽連了。可笑自己還想和仙人動手。如果不死。自己就縮在自己的白燕山再也不出來了。
年輕男子好像也沒什麼興趣了。收斂了氣息。金山尊者和老陀身上頓時一輕,暗暗鬆了口大氣。但依然跪在地上。不敢吭聲。年輕男子身前出現一個石頭。“你們誰可曾見過這個,如果回答的有用。我手裏有點閑置的丹藥。對你們來說是仙藥也不為過!”。年輕男子依舊的雲淡風輕。但在場的眾人心裏卻火熱了。仙藥啊。在他們這個境界已經多少年了。什麼靈丹妙藥都已經沒有太大的用處。隻是偶爾的頓悟。才能讓他們獲得一點點進入下一層的機會。如今大機緣在麵前一定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