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帝都是坐落在A市最繁華的地段,這裏夜夜笙歌,出入的都是一些身世顯赫或者是一些高官的男人,不管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隻要來到這裏,都變成了統一的麵孔,看見美女哈喇子都快流地三尺,個個麵相卑劣不堪。
這場麵我已經見多了,對那些來這裏尋歡作樂的男人除了厭惡就是惡心。
我,是栗淩兒,算是這裏的當紅的小姐,從我記事起就一直都在這裏,是媽咪將我養大的,對於親生父母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想來她們生下我這個女兒恐怕給她們帶來很大負擔,不管是賣到這裏的還是送到這裏的我已經不在乎了。
媽咪從小就開始教育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起初我並不明白,但是現在或許多少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男人我算是見多了,各型各色,各種行業的,在酒過三巡之後說的話根本就沒的聽,吹噓著自己趁著上百萬甚至是上千萬,或者有著什麼樣的門路,吆五喝六的樣子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一般。
看著這些男人在我的麵前吹牛,我也隻是淡淡一笑,從來不會當真。
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裏,尤其是這座充滿著各種誘惑的城市中,做我們這行的算是普遍了,但是夢幻帝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地方,也是消費最高的地方,來到這裏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但是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
我不指望靠誰發財,也不指望被包養,我知道,那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未必會得道成仙,也有可能一落千丈。
從這裏走出去的姑娘有很多,我也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挽著肥頭大耳的男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好像終於得救了一般,但是最後的結果一般都沒有好的。
光是從媽咪那裏聽說,耳朵都快要聽出繭子來了,什麼最後一無所有的,或者是瘋掉的,或者是被折磨的自殺的,各種悲慘的故事根本就聽不完。
也是因為這個,我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了解過一個男人,但是我內心是排斥的,來到這裏的都是過客,今天瀟灑開心了,明天就不見人影了,這種短暫的歡愉我隻是看做掙錢的一個手段。
媽咪有句話我不得不認可,隻要把錢掙到手了管對方是什麼人呢,反正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後就忘了,再惡心也要忍下去,難道誰還會跟錢過不去。
我後來仔細的想過,確實是這個理。
做我們這一行的誰不是為了錢拚命的去討好,獻殷勤,就算是惡心了自己,畢竟大把的鈔票是屬於你的,就把對方看做是人民幣的麻醉自己不就好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男人嘛,都是喜歡青春靚麗會玩會鬧的姑娘,在酒桌上誰要是裝淑女那就是自掘墳墓呢,我們所做的就是拴住他們的褲腰帶,但是要把錢包握在手裏,伺候好了下次還光顧你,那鈔票可是成倍的翻番。
但還是有些姑娘整天做著白日夢,想著哪天自己被包養了,也算是活出頭了,闊太太的生活誰不想過的,可是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做什麼的,那麼舒服的日子怎麼會輪到做我們這一行的。